天樞峰下駐紮着八十萬妖兵,營帳連綿數十里。夜深人靜,數隊妖兵踏着地上的白霜在營帳之間巡邏。
夜空中繁星點綴,沒有一絲雲彩,北斗高懸,顯得格外的明亮,一道灰影輕如落葉般飄進了妖兵的大營中。灰影無聲無息地進了一處營帳,片刻便閃了出來,一滴鮮血順着木刀的刀尖滴落,那滴鮮血還未滴到地面就馬上氣化散於無形。
灰影一口氣進了十多個兵營,當他從第十八個營帳出來時,依稀的星光正灑落在灰影的臉上,此人雙脣抿成了一條線,目如刀,右手食指和拇指捏着一把被鮮血染紅了的木製匕首,此人正是文衝。
第一百零八個!今天的數目夠了,文衝右手一鬆,那木削成的匕首輕輕地滑落,噗!竟然深深地沒入了泥土之中。這已經是第十把木匕首了,這意味着已經有一千零八十名妖兵死於這樣的匕首之下。
一千零八十名相對於八十萬來說,可能微不足道,但對妖兵的威懾卻是巨大的,弄得人心惶惶,妖兵們都害怕見到刻着七顆星辰的木刀,因爲這刀一出現就代表有一百零八名弟兄被一刀封喉,誰也不知道,自己下次會不會成爲這一百零八名中的一位。
文衝擡頭望了一眼天空中的北斗七星,自言自語地道:“∧,..今天似乎不是個好日子!”
“我倒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火光突然亮起,把周圍照得燈火通明。一名妖將分開衆妖兵走了上來,此人長得頗爲英俊,雙耳微尖,瞳孔中帶着一圈淡紅色,顯然是一名血妖。這名血妖名叫缺月,是三元帥崔崔嫫手下妖將。
“看來你就七星刀文衝了!很好”缺月淡淡地道。文衝微微擡起頭,答非所問地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缺月一愣,還是是回答道:“剛過子時!”
“好!子時一過,又是新的一天!”兩人的對話像兩名熟人在聊天一般。
嗖!缺月心生警兆,手中血光一閃,一把精光閃閃的鐵鉤猛地一拔。叮的一下把一射向自己咽喉的寒星拔開,可是另一顆寒星接踵而至,那顆寒星突然散開成六顆,呈六七梅花狀直奔面門而來。寒氣森森,如處身於無窮的宇宙,身體無從借力,只能眼睜睜地迎着那如彗星般襲來的的刀意。
缺月一下之慌了神,就在這時,一聲冷哼響起,六點黑點後發先至,叮叮叮……六聲輕響。
嗖!北斗七星刀在半空中打了個圓弧飛回文衝的手中。
嘶!一聲急呼嘯,一顆黑點疾射向文衝,當!七星刀脫手飛出,文衝只覺得被一股巨力當胸打了錘,咚!身後急飛出去,在半空中噴出一口鮮血,蓬的一下把一座營帳撞塌了。
“咦!土遁之術!”一道身影騰空而起,然後如蒼鷹搏兔一般直撲而下,手中長劍向着地面急射而下,噗!長劍一下子穿入土層當中。
嗖!長劍再次從泥土中穿出時,本來晶瑩如雪一般的長劍有一半變成了暗紅色。
“哼,別以爲可以逃出老孃的手掌心!”崔崔嫫雙手捻了一個劍訣,低喝一聲:“去!”長劍嗖的一聲鑽進泥土中,自己卻是在半空中用神識感受着長劍的去向一直追下去……
“掌門,再有半天路程就可到達環劍閣了!”殤憶緊跟在葉鈞身後。葉鈞點了點頭,突然嗖的一聲停住了。殤憶順着葉鈞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名黃衣女子正揹着一名黑袍女子艱難地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走!下去看看!”葉鈞身影一閃便飄了下去。
那黃衣女子猛地驚覺一般站定身子,擡起頭來。當看到眼前的人時,瞬時驚呆了,嘴兒張成一個“o”形,那張極具古典美的俏臉雖然染上了一道道污漬,仍然難掩去那白裡透紅的麗色,鼻子筆直小巧,脖子優雅修長,讓人見之忘俗。
“雨惜!”葉鈞脫口而出,眼前的黃衣女子竟是飄雲峰的玉雨惜。玉雨惜面上騰的一下升起一團紅暈,接着雙眼一翻,軟軟向後倒了下去。
葉鈞急忙將她扶穩,伸手托住玉雨惜後背女子把她輕輕地放倒在地上。葉鈞急忙運起靈力一探,發覺玉雨惜靈海空空如也,顯然是脫力了,裙腳上有許多處地方勾破了,露出了兩截雪白嫩滑的玉腿,顯然是雙腿徒步在山林中奔跑的結果,一側大腿有利刃劃傷的痕跡。
再看那黑衣女子,葉鈞不禁眼前一亮,好一名絕色,彎彎的柳眉兒,面如秋月,鼻子高一分嫌高,低一分嫌低,小嘴兒像菱角一般緊抿着,下巴微微向前翹了一個小弧度。黑衣女子雙目緊閉,睫毛又密又長顯得極爲可愛。
當葉鈞看到女子肩頭那傷口時不禁露出一抹疑色,那創口是貫通傷,幾乎是挨着右乳穿過,鮮血把半邊黑袍都染紅了。
“殤憶,你到附近看看!”葉鈞一揮手道,殤憶會意地走開了。葉鈞伸手揪住那黑衣女子肩頭的衣服,用力一撕。
嘶!半邊酥胸顫顫悠悠地彈了出來,那雪膚上一道扁平的創口,血已經凝固了。
“你……”本來昏迷過去的黑衣女子突然睜開雙眼,額上隱隱現出一道黑色的火焰圖案,將着雙眼一翻,又暈了過去。那火焰狀圖像雖然一瞬即逝,葉鈞還是看清楚了,不禁輕撫着下巴,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意。
葉鈞俯下身來,伸出手掌毫不客氣地按在那黑衣女子酥胸上,手掌上七彩光華閃動,一道充沛的靈力夾雜着無盡的生機漫向那傷口處,手掌還要有規律地順時針轉八圈,逆時針轉八圈。那黑衣女子的臉慢慢地變成赤紅,像塗上了一層晚霞一般,緊咬着銀牙,強忍着胸口處傳來的快感,那隻按在自己的雪峰上的大手滾燙滾燙的,彷彿一直燙到心窩裡……
“你……無恥登徒子,你……我殺了你!”身後傳來一聲驚呼,從昏迷中醒過來的玉雨惜見到這羞人的一幕,頓時又羞又惱,還有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想都不想就撲了過來,捏起粉拳雨點般落在葉鈞的後背,可是實在太過虛弱了,那拳頭落在葉鈞身上跟搔癢差不多,一下子站不穩,整個人都趴倒在葉鈞背上,那軟綿綿的感覺讓葉鈞暗爽了一把。
“淫賊,還不鬆開手……”
“呀!”葉鈞只覺耳朵劇痛,擦了,又讓這妞咬了耳朵,第二次了!葉鈞猛地一轉身,玉雨惜啊的一聲滾入葉鈞懷中,驚慌只下,雙手亂撐,恰巧按在了葉鈞的兩腿之根,啊!一聲更高分貝的叫聲響起,是葉鈞發出的!
玉雨惜一愣,接着騰的一下,俏臉像火燒一般,猛地抽開手,結果上身無着力處,整個人跌倒在葉鈞兩*腿之間,臉湊都到上面去了,好死不死,小葉鈞先前被狠狠的抓了一下,正處於努氣沖沖的狀態,林雨涵的櫻脣正好碰在上面,隔着一層布也能感受到它發出的熱力,這東西還要跳動了兩下。
兩人瞬時陷入呆滯狀態,玉惜玉俏臀撅起,頭埋在葉鈞胯下,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就在那0.001秒鐘!
“呀!”一聲超高分貝,能把玻璃震碎的尖叫在林間響起,玉惜一掌按在葉鈞的胸口向着一側滾開。
“淫賊,我殺了你!”氣得眼淚直在眼框內打轉的玉雨惜抄起地上的碎石泥沙便擲過來。葉鈞急忙抱頭躲開,玉雨惜狂擲了一會,終於力竭一般撲在地上抽泣起來。葉鈞那個冤枉啊,這個是你自己湊上來的,怪得了誰。
葉鈞摸了摸鼻子,有點手足無措起來,眼角正好看到那黑衣女子雙眼正裂開一道縫,嘴角露出一絲奇怪的神色。黑衣女子發現葉鈞看過來來,急忙合上眼。都是這魔女惹的,葉鈞轉身來,伸手又按在那黑衣女子有胸口,還惡作劇般捏了一下,那黑衣女子終於隱不住發出一聲輕嚶!卻還是自欺欺人般緊閉着雙眼,臉頰赤紅如火,要是詛咒能死人,葉鈞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玉雨惜偷偷地瞄了一眼過來,見到葉鈞又把手放到那黑衣女子的胸乳上,不禁氣不打一處,這登徒之死性不改,抓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就要擲過去。
“咦!這登徒子……原來在治傷!”玉雨惜放下了手中的的石頭,忽然又升起一股怒氣,治傷也不能這樣不顧人家女兒家的清白吧,害得自己……脣上彷彿又感到了那根火熱,又羞又惱,一石頭擲了過去,隔着幾尺遠就掉在地上了。
半響,葉鈞鬆開手,只見那黑衣女子雪白的胸脯上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光滑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好了,醒了不要裝啦!”葉鈞拍了拍手站起來,轉身向玉雨惜走去。那黑衣女子倏地睜開眼,惡狠狠了瞪着葉鈞的後背,有點欲哭無淚地把胸口的衣服扯上,目光狠狠地殺了葉鈞千遍萬遍,嚇牙切齒地在心裡罵道:“你等着,裂小仙定報此仇!”
pS:在單位偷碼完,剛好下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