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鬼樣了?”司徒潛說道。hp://772e6f742e6f6
“是你啊……”聽了他的聲音,才發現來人是司徒潛,涼梓揉了揉眼睛,皺眉說,“我頭好暈。”
“你生病了?”司徒潛盯着她那羸弱的模樣,擔憂地問。
“我沒有啊,好暈……”涼梓搖頭,纔想否認,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雙腿一軟,差點撲倒。
司徒潛趕緊伸手摟住她的腰,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你的手怎麼冰冷成這樣,該死的,你的身子都很冰冷,還說不是生病。”說完,打橫抱起她,便往外面走去。
涼梓忍住那頭暈的感覺,扯住他的衣袖,問:“你要抱我去哪裡?我等會要複習的,你別想讓我偷懶,我是不會輸給你的……”
“該死的,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想複習?你不怕腦子壞掉嗎?”司徒潛被她氣得氣急敗壞了。
“我多說了,我沒有生病了,我只是有點頭暈……”涼梓抗議地說。
“給我閉嘴,趴在我的懷裡,好好休息。”司徒潛兇狠地瞪了她一眼。
涼梓憋屈地撇了撇嘴角,不過還是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休息,因爲她的頭越來越暈,沒精力跟他說話了……
司徒潛抱着她,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他感覺到她的身體輕了,纔不過一個星期的光景,她居然膽敢給他瘦了,等她看了醫生之後,看他怎麼收拾她。
學校的醫務室,每天都會有人在值班,校醫給她診過後,皺眉說:“這位同學,最近操勞過度,睡眠不足,而且飲食不好,早上沒吃早餐,中午飯也沒吃,血糖明顯的偏低,同學,你這樣可不好,別爲了減肥,連飯都不吃。”
“校醫,我沒有減肥。”她那麼瘦,還需要減肥嗎?涼梓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們這些女生就是這樣,減肥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不過要採取適當的辦法,節食不是辦法,不過你看起來真一點都不胖,我建議你別減肥。”校醫當她不好意思,一邊給她打吊滴,一邊繼續嘮叨。
涼梓黑線,再次強調:“校醫,我沒有減肥。”要她說多少次,她才肯相信?看吧,一旁的司徒潛,臉色都已經黑的跟包青天似的,那眸光更是瘮人得很,讓她感覺到屁股都有點癢癢的。
“記得,以後三餐要定時定候的吃,我知道你們軍校的學生訓練很辛苦,不過也得注意多休息,不要硬拼,你是女孩,更加要注意自己的身子,要是熬壞了,以後有你受了……”
“校醫,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涼梓有點欲哭無淚了,怎麼沒有人告訴她,原來校醫可以那麼囉嗦的。
校醫叮囑了幾句,終於出去了。
涼梓立即吁了一口氣,再被她這樣嘮叨下去,她的耳朵都要生繭了。
但是校醫走了,身邊還有一尊正憤怒中的男神,她纔剛擡頭,就被司徒潛那兇狠的眸光給嚇得焉了。
“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司徒潛的拳頭攥得咯咯作響,緊繃的俊臉,冰冷得沒有邊兒,那如猛獸般的眼神,更是想把她吞了似的。
涼梓有點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液,乾笑一聲,迅速組織了一下詞語,囧囧地說:“人家這幾天不正努力地學習嘛,所以就睡得比較少,有時候就忘記吃早餐了,就今天沒吃,平時都有吃的……”
涼梓的聲音越說越小聲,越說越心虛,她也不想這樣虐待自己的,只不過她只是不想浪費複習的時間,眼看着那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她也越來越緊張,還有很多內容,她都沒有複習,她不想輸……
“你這個笨蛋,你以爲你這樣做,我就會高興嗎?”司徒潛瞪着她,努力控制住想伸手掐死她的衝動,這個星期,除了上他的課可以見到她,其他時間都見不到她了,他正納悶着,沒想到她爲了那個賭約,居然拼命到這種程度,讓他好笑也好氣。
涼梓咬着下脣,憋屈地說:“我想跟你出國。”
“不行。”司徒潛氣悶地瞪了她一眼,警告說,“你不要再做會讓自己生病的事情,否則我會想學校申請,讓你跟我一起住,我親自盯着你。”
“你想說話不算數?”涼梓有點氣急敗壞了。
“誰讓你這樣虐待自己的?”司徒潛冷哼一聲。
“說好了,反悔的人是小狗,你是小狗。”涼梓氣憤了。
“小狗就小狗,總比你總是虐待自己好。”司徒潛沒所謂地說。
“啊……司徒潛,你不帶這樣無賴的,人家很不容易熬過一個星期了,你不能這樣抹殺我的成果……咳咳咳……”涼梓激動起來,喉嚨發癢,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了。
司徒潛趕緊伸手拍着她的背脊,給她順氣。
半響之後,她很不容易才順了,司徒潛倒了一杯水給她喝。
涼梓倔強地把臉往裡一偏,咬着下脣,委屈極了。
“喝點水,你的喉嚨會好受點。”司徒潛伸出大掌,把她的臉轉過來,把水杯靠近她的嘴邊。
“我不喝。”涼梓緊閉着嘴巴,跟他卯上了。
司徒潛瞪着她,手癢得想掐死她了,當然他不能這樣做,也捨不得,便放軟了語氣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x國是個很混亂的國家,毒品軍火滿街都是,在那裡很容易出事,我不想你跟着去,是不想你受到任何傷害,你怎麼就不懂我的苦心?”
“你說我不懂你的苦心,你何嘗懂我的擔心?”在那個地方有危險,她要擔心他的安危,明知道趙敏芝對他有覬覦之心,她又得擔心他會被她陰了,她的擔心,一點都不比他的少。
“說來說去,你就是想跟我去。”司徒潛皺眉。
“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讓我跟着去。”涼梓抿脣,把他的話給堵了。
“這個問題,我們暫時不提,你先休息。”司徒潛見她的臉色還很蒼白,皺眉說。
涼梓翻了個身,背對着他,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