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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雅芙這個白癡女人,這麼鹹的老雞湯,她竟然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這會兒嗓子估計都冒煙了吧!

“媽,你確定這些雞湯是吳嬸煮的,又確定要讓雅芙全部喝下去?”單傲馳擡頭看着單母輕輕開口詢問着,語氣裡有着淡淡的冷意。

他剛剛還以爲她和雅芙的關係有些好轉呢?沒有想到,她竟然是選擇換了一種方式虐待雅芙,而雅芙則像個小媳婦一般,不敢吭聲。

“單傲馳,媽煮的雞湯,我當然喝。”雅芙開口冷冷的插話,然後看着單母一臉鬱悶的摸樣,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後拿過湯勺,打算繼續喝。

單傲馳剛想要有動作,打算搶過雅芙手裡的湯勺,單母就已經先一步的拿過雅芙手裡的湯勺,然後自己低頭喝了一口老母雞湯。

雅芙想要開口阻止,卻看到單母已然入口,然後微微無奈的閉了閉眼眸。

“呸……”一口雞湯剛入口,單母就扭頭拉過一旁的一個垃圾桶,然後對着垃圾桶猛吐。

雅芙則在看到單母猛吐的動作時,扭頭瞪向單傲馳,一副老大不樂意,心思問罪的摸樣。

單傲馳有些好笑的抿着薄脣,很是冤枉。

明天他是爲了讓她不再喝這個會讓人嗓子冒煙的鹹雞湯,她倒好,不感謝他,反倒賞他白眼,唉……這世界好人難爲啊。

尤其是,做她老婆的好人,更是難上加難啊。

“雅芙,你個傻瓜,這麼難喝,你幹嘛還逼自己喝。”單母一臉挫敗的說着,雙手也開始有了動作,打算收拾着保溫桶和小碗。

雅芙搖了搖頭,看着單母,然後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按住單母的手腕。“媽親自給我熬的老母雞湯,就算難喝,我也得喝。”雅芙說着,嘴角也掛着暖意。

單母眼眶微微泛紅,看着雅芙,顯得有些激動不已。“你怎麼知道這是媽煮的老雞湯。”單母詢問着,然後微微輕笑。

雅芙也跟着輕笑,看着紅了眼眶的單母,嘴角微微往上翹起。

因爲……她看得出來,單母她想要討好她,想要對她好,而且是發自內心的。

“因爲啊!這雞湯的味道和吳嬸做得不同,而且……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雞湯有媽媽的味道。”雅芙說着,微微的酸了酸鼻子。

單母一聽雅芙說的話,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然後擡手輕輕的撫摸着雅芙越來越瘦的臉頰。“小丫頭,嘴巴越來越甜了。”單母說着,語氣裡有着心疼,也知道雅芙是在討好她。

聽着單母說的話,雅芙卻輕輕微笑,聽着她的這一句嘆息,突然之間很是滿足。

而單傲馳安靜的坐在一旁看着關係突然間突發猛進的兩個女人,然後輕輕搖頭。

女人啊,真是奇怪的動作,明明昨天還兩看兩相厭的女人,今天竟然這麼快就同一個鼻孔出氣了,唉……

“好了,媽……別再用你的毒藥毒搽雅芙了,她纔剛醒,讓她休息一會兒。”單傲馳輕輕開口提醒着單母。

單母聽着單傲馳開口說的話,有些不樂意了,擡頭瞪了一眼單傲馳。“什麼叫毒藥,我這雞湯就毒藥嗎?不識相的臭小子。”單母說着,語氣裡有着掩飾不住的激動之情。

雅芙勾起脣角輕輕微笑着,然後看着單母。“媽做的雞湯纔不是毒藥,是某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心理。”雅芙說着,看着單母,語氣裡都是安撫和維護。

單母扭頭看着雅芙,臉上也掛起笑意,然後很是得意的看着單傲馳,臉上都是滿足。

唉,還是媳婦好啊,媳婦和女兒一樣是棉襖,兒子,長大隻有老婆好,嘖嘖……早知道就該生個女兒,生什麼兒子啊。

“好了,雅芙,你休息休息,媽我回去了,讓吳嬸給你煲雞湯,明天帶來給你喝。”單母說着,然後收拾好東西,轉身離開。

單傲馳看着單母離開,嘴角抿了抿,擡眼看向雅芙嘴角不自覺的輕輕抽了抽。“你們什麼時候感情這麼好了?”單傲馳語氣裡涼颼颼的詢問着,眼眸也緊緊的盯着雅芙看着。

雅芙撇了撇紅脣,扭開視線,然後涼涼的丟下了一句。“秘密。”

單傲馳聽着雅芙的回答,勾起脣角笑了,笑得很是滿足,其實看到她們和睦相處,他就很滿足了,因爲,她們都是他生命當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啊。

第二天中午,單母給她拿來了吳嬸煮得雞湯,然後便離開了,而單傲馳則去幫她辦理出院手續,雅芙穿着病號服裝,輕輕的站在窗戶邊上,看着醫院的花園,嘴角微微上揚。

突然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小護士低垂着腦袋走,推着小推車子,走進了病房。“該打針了。”小護士輕輕說着,語氣也十分的低沉。

雅芙回頭,看着低垂着視線的小護士,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是不需要打針了嗎?”雅芙詢問着,語氣裡都是疑惑的味道。

確實,今天醫生都交代過可以出院了,而且也沒有什麼事情了?爲什麼現在又突然要打針,而且,這個護士看上去還那麼的古怪。

“我不知道,你有疑問可以去問黃醫生,我是黃醫生叫過來給你打針的,請你配合。”小護士說着,拆開一個小針筒,對着兩小瓶藥水抽着。

雅芙很是疑惑的走到小護士旁邊,沒多想的打算撩起袖子,給護士打針,卻眼眸微微一轉,看向那兩瓶小藥水,眉頭緊緊皺起。

如果她看得沒錯,這兩瓶小藥水,應該是安樂死藥水的一種,怎麼回事?爲什麼會有這種藥水,而這個怪異的護士又是誰?

雅芙震驚的看着小護士,然後快速撂下袖子,瞪着小護士。“你是誰?”雅芙黑着一張臉,有些憤怒的開口詢問着,語氣裡的不淡定也十分的清晰。

“呵呵,童雅芙,想不到,你還有點腦子。”小護士突然失笑着,然後光明正大的揭開護士帽,擡頭看着雅芙,陰狠的笑着,臉色也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