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是聽見鄭一帆重重的關門聲時才完全的軟下來的,一下子跌坐在是沙發上,整個人就像是打了一場仗一樣,把渾身全部的力氣都用完了。
她從來沒有這樣堅強過,也從來沒有這樣堅定過,在過去的那些日子裡,不管是在席家亦或是在東方家,她一直都像是一枚棋子一樣,別人想把她擺放在哪裡就擺放在哪裡,她沒有說不的權利。
而今,她脫離了席家也脫離了東方家,成了自由身,不再做棋子,終於體會到了不做棋子的□□,體會到了自己做主的意義。
“慕如,你怎麼了?”鄭一帆走過來,看着軟軟的躺在沙發上的慕如,忍不住關心的問,在她的沙發跟前蹲下身來,用手去撫摸她的額頭:“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了?”
“沒有啊,”慕如笑了一下,然後猛的想到什麼,一下子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哎呦,不好了,我鍋裡還煮着湯圓呢。”
喊完這話,即刻就朝廚房跑去,鍋裡的水已經燒乾了,湯圓全部都成了一團糊糊,花生陷的,芝麻陷的混合在一起,白白黃黃黑黑的,非常難看。
而且因爲水燒乾了,這些湯圓已經不叫湯圓了,更像是軟了的年糕。
“哈哈哈”鄭一帆忍不住笑出聲來,過來把煤氣爐關了,然後一邊用鍋鏟在鍋裡輕輕的翻着一邊笑着說:“我估計年糕就是這麼來的,你看多好,湯圓變年糕,我們連年糕的錢都省了。”
原本一臉懊惱的慕如被他這一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趕緊拿了兩個碗遞給他:“好吧,我大年初一早上就吃年糕吧。”
“慕如,我怕夜長夢多,要不我們抓緊時間把婚結了好不好?”鄭一帆一邊吃又白又黃又黑的年糕時問身邊也在吃年糕的慕如。
“啊?結婚啊?”慕如聽了這話一愣,然後有些疑惑的望着鄭一帆。
其實她今天說要和鄭一帆結婚要跟鄭一帆過一輩子,完全是因爲和東方御賭氣,她就想要氣氣東方御那個多管閒事的神經和那個不問青紅皁白就闖上來刁難她的鄭依萍。
“是啊,”鄭一帆很自然的回答,然後又望着她說:“慕如,你今天可是當着我姐和我表哥的面說了要和我生活一輩子的,你可不能賴皮哈。”
慕如這才反應過來,然後看着他有些無奈的說:“一帆,我們如果擺酒結婚的話,估計東方家的人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我擔心他們會在我們婚禮上來鬧事。”
“那我們就暫時不擺酒,”鄭一帆也想到了這一點,然後趕緊說:“我們先去領證吧,是不是合法的夫妻其實和有沒有舉行婚禮無關,重要的是有沒有領取結婚證,只要我們把結婚證領了,我表哥”
“可是,我還沒有20歲,”慕如即刻打斷了鄭一帆的話,然後輕聲的道:“我是10月份的生日,現在才19歲4個月,辦不了結婚證。”
“這樣啊?”鄭一帆也跟着惆悵了一下,然後又追問了句:“那你有簽證嗎?如果有,我們可以去拉斯維加斯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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