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恆感覺到背上的痛,也知道她是想要讓他停下來,可此時他根本就停不下來,一種久違的舒服感覺襲擊着他,他只想要飛翔,和她一起飛翔..
“嗚..。方曉終於痛得哭喊了出來,一種壓抑着的痛苦和難受自她的心底涌上來,從她的嘴裡發出來,居然跟鬼哭狼嚎般難聽。
這麼難聽的聲音,不是不嚇人的,原本在她身上不斷用力馳騁的男人終於還是被她給嚇倒了,在她這聲音發出一段時間後,他終於驚慌失措的抱緊她,猛力的撞擊幾下,然後就軟軟的匍匐在她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
而方曉整個人也被他撞擊得差不多散架了,在東方雲恆軟軟趴在她身上時,痛夠哭夠累夠的她終於還是沉沉的暈過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身上的重量在移走,迷迷糊糊中,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拉進一個更爲溫暖的地方,而她就窩在那溫暖一動不動的睡過去了。
而某個累得額頭上都是飽滿汗滴的男人,略微低頭,在沉睡的女人那隻乾枯的眼睛上深深的落下一吻,然後呢喃着低語:“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要你..。。”
方曉覺得,人這輩子就是命,無論你怎樣掙扎,怎樣努力,你都躲不過命運的安排,躲不過那些上天安排給你的劫。
一如,她和東方雲恆!
那一晚後,他第二天凌晨五點多就走了,她想,他應該是躲避記者或者是是怕顧沉沉找他,所以那麼早就溜回去,畢竟,她於他東方大總裁來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人。
而他那一走之後,一週都沒有再來,她不由得暗自鬆了口氣,她和他簽署的那份賣身契只剩下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她希望他來這一次就再也不要來了。
自上次她陪總經理見過客戶後,總經理突然對她的能力另眼相看起來,當然主要是對她的英語口語能力,於是,這天晚上又有應酬,總經理便又點了她陪同。
總經理姓冷,名建新,是一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長得略微有些胖,不過因爲是北方男人的緣故個子高大,所以看上去也還非常的勻稱。
冷建新今晚陪同的客人的新加坡來的,其實客戶的漢語也說得很好,只不過新加坡這名客戶說粵語,冷經理不會粵語,剛好方曉是南方人,倒是排上了用場。
晚上吃的泰國菜,冬陰功湯非常的難喝,好在客戶卻很和善,新加坡人,普通說得極不標準,不過一口粵語卻是說得非常的地道。
一餐飯吃得還算比較愉快,這名客戶祖籍是廣東的,和方曉倒是能談得上一些話,只可惜方曉對老家的歷史知之甚少,有些東西倒是那客戶告知她的。
陪客戶吃飯總是會因爲說話的緣故弄得很晚,等冷建新和這新加坡客戶一餐飯吃下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新加坡客戶很好客,又說要去KTV唱歌,這一次方曉以自己的嗓子痛沙啞了不能唱歌爲由推脫了,結果弄得冷經理不悅,不過新加坡的客戶倒是非常大方,並沒有難爲她,還叮囑她多喝點水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