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悅一輩子了?”慕如沒好氣的推開他,轉身走出浴室,現在的她是雙身子,錯,是三身子,他不敢強來。
東方墨果然不敢像以往那樣用強的把她拽住,更加不敢像以前那樣就在這浴室裡把她就地正法給辦了。
看着她就這樣走開,氣得牙癢癢的,跟着一起來到臥室,再度躺在她的身邊,小心翼翼的伸手,依然把她擁進懷裡。
“老婆,”他輕聲的喚着她,薄脣湊到她耳邊,略顯粗糲的舌頭舔着她圓潤的耳垂:“讓我悅你好不好?”
慕如在他的懷裡拱了拱,當背部感受到他懷抱的溫暖時終於停止了掙扎,而東方墨則趁機把手從她衣服的下襬鑽進去,把她的睡衣一層一層的捲起。
慕如只覺得後下背貼着一塊熱熱的東西,那熱的溫度卓識太高,幾乎要把她的身子給點燃,於是,她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身,耳邊傳來他越來越重的喘息聲,想着他着實餓了好久,也是真難受,心裡就癢癢的猶豫着。
然而就在此時,她肚子裡突然一動,她一下子愣住,身體繃直,小傢伙居然第一次動了,而且還這麼的明顯。
她急急忙忙的把那正用力揉捏的手給拉扯出來,語氣略微有些急促的喊着:“東方,他動了,不,是他們動了,就在剛纔,你摸摸看。”
東方墨的身體也本能的僵硬了一下,原本一手的柔軟在瞬間因爲某個女人強行給拉到她腹部上的緣故,掌心裡的柔軟即刻變成了隔着肚皮的小拳頭。
可憐的東方墨,正是被慾火燒得最旺的時刻,突然就被這一大盆冷水給澆下來,冷熱交替,差點沒讓他直接僵了過去。
可即使是這樣,他也還不能發脾氣,只能憋着氣,順着她的手慢慢的在她腹部上輕輕的撫摸着,不動聲色的的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藉以平復這冷熱交替後澎湃起伏的心情。
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女人根本未曾發現男人這一瞬間的變化,只是興奮的催問着:“東方,你感覺到了嗎?”
東方,這是她對他獨有的稱呼,一般人叫他東方墨或者叫他墨,唯獨她,高興時喊他東方,平時和不高興時,都是連名帶姓的喊他東方墨。
她喊他東方的時候極少,因爲她高興的時候也極少,平日裡,只有偶爾他和她把溫柔和纏綿重疊時,她在極端興奮時他讓她喊他的名字,她纔會喊東方兩個字。
可這會兒,她卻喊他東方,由此可以看出,此時的她是多麼的高興。
而他,總不至於掃她的興吧?
“嗯,”他應了一聲,手幾乎是機械似的的順着她手的牽引移到某個地方停住,其實除了感覺到她腹部裡有塊硬硬的,他真不知道哪裡在動了。
不過,既然她說動了,那肯定就是動了的,因爲她從不自然說謊,刻意欺騙他除外。
看着極度興奮的女人,再盯着着她的肚子,他忍不住在心裡氣急敗壞的叫囂着:兩個臭小子,你們有本事就在你媽肚子裡呆着一輩子別出來,否則的話,你們一生下來我就跟你們算賬,一人屁股上一巴掌,誰讓你們壞你老子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