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瞪了他一眼,忍不住低吼道:“東方墨,我現在長胖了,這個浴缸”
只可惜,她的話還沒有喊完,某個臉皮比長城倒拐還要厚的男人,已經在她身邊擠着她躺下來了,浴缸滿了的水被他這硬躺下來,濺起一地的水花。
“老婆。來,讓我幫你洗澡,”東方墨從手裡的沐浴露瓶子裡按出一灘茉莉花香型的乳液,然後輕柔的塗抹在她光潔如瑩的肌膚上。
美男侍浴,當然不是第一次,她懷孕六個月後,每晚洗澡都是他在幫她了,可以前她是大肚子孕婦,而他也只是專心認真的幫她洗澡而已。
今晚,他的侍浴則完全不同,略微粗糲的指腹,從她細膩的肌膚上滑過,好似帶電一般,驚得她的心砰砰直跳,而身體在滿是泡泡的浴缸裡,不由自主的起了異樣。
東方墨當然不會放過她的每一個反應,何況他和她捱得如此的近,貼得如此的緊,她身體的每一個顫慄,都能引發他體內暗藏着的那把烈火。
這個夜晚,註定是羚羊和狼的追逐,註定是堅實和柔軟的碰撞,註定是流星撞上隕石,註定是幽谷和溪水的流淌
窗外明明春寒霜露,窗內卻已經是春意盎然,在東方墨高挑的指腹調情下,席慕如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進入了某個他所期待的狀態,於是——
情意綿綿春宵苦短,久旱逢甘露,某個像是在沙漠裡徒步了幾千裡的男人,對於身下的甘露一飲再飲,恨不得整個人跳進甘露池裡去似的
初春的陽光透過淺淺的紗窗暖洋洋的照射進房間裡,把某個睡得正酣的女人給刺醒,窗外的山茶花開得正豔,沐浴着初春的暖陽,迎着柔和的春風正在枝頭綻放。
慕如眨巴着眼睛打了個哈欠,肉肉的手臂從被窩裡鑽出來,擡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好累啊,渾身酥軟得好似骨頭都要散架了一般。
牀上運動果然是藍領的體力活,她有多久沒有做過這樣的體力活了?時間長了,當真是承受能力都差了好多。
累,真累,昨晚在浴室裡,東方墨在把她按在榻榻米邊沿和她抵死纏綿時,她就已經完全承受不住他的力度,然後嚶嚶的求饒着。
只可惜,她那時的求饒是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那個嘴裡說心疼她的男人,真到那個節骨眼上了,他哪裡還有心疼她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放過她。
她記得自己跪趴在榻榻米上非常的難受,而他這一次偏偏又特別的持久特別的勇猛無比,她忍受不了,既然他不肯放過她,於是她就哀求着他快點結束
然而,這樣的哀求完全就是自尋死路,無異是在他原本就燃燒得熊熊的烈火上再添了一桶油,以至於,他對她就更是往死裡的
最終,她是在再也無法承受他的力度時,在他最紅像狂獅那樣嘶吼着衝刺時暈厥過去的,至於後來他還折騰了她多久,她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