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筱雅瞪起雙眼。
她很憤怒的指着金翹翹,咬牙切齒的就說道:“你說話最好留點口德!”
“口德?”
金翹翹聞言,不禁冷冷一笑。
她很是不屑的開口說道:“抱歉,我的教養只會留給善良的人,而對於你姐姐那種罪該萬死的人,我沒咒她早點死就算不錯了!”
“別把你自己說得有多高尚,你以爲你很了不起嗎?”林筱雅接過她的話。
金翹翹睨着她,輕笑:“至少比你好!”
林筱雅不以爲然。
她出聲道:“以色侍君,我看你能拽多久!”
金翹翹聽了這話,先是一怔,接着臉色就漸漸變得不大好。
林筱雅看見了,還以爲自己是戳中了她的痛楚,神情之間浮現得意之色。
她繼續說道:“噢,對了,我還聽說,那個男人以前是你的長輩?”
金翹翹盯着她,眼底顯出厲色。
她緩緩靠近林筱雅,只用了她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林筱雅,我看你是想進去陪你姐姐吧?”
林筱雅愣住。
她轉過頭,有些驚恐的看着金翹翹:“你什麼意思?”
金翹翹冷下臉:“我什麼意思?你不是說我以色侍君嗎?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去吹吹枕邊風,反正監獄那麼大,多你一個也不多。”
林筱雅被嚇得後退了兩步。
她看着金翹翹,張了張嘴:“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金翹翹聳了聳肩,說道:“可以試試看!”
刷拉一下!
林筱雅的整張臉色都變得慘白。
這時候,金俊浩的聲音傳來:“筱雅,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林筱雅沒有任何反應。
金翹翹望向他,開口說道:“金學長,現在有個形容詞叫做‘心機婊’,說的就是那種表面上看起來很清純很無辜,其實內心裡卻詭計多端的壞女人。你是個好人,我想說的是,如果以後要找女朋友,請一定要擦亮自己的眼睛,千萬不要被那些噁心的‘心機婊’給騙了!”
金俊浩在聽了這席話以後,表情很是意外。
他先轉頭看了一眼林筱雅,接着又重新望向金翹翹,微微的笑道:“你可能是誤會了,我和筱雅有一個共同朋友,明天是他的生日,我們今天來商場是爲了買生日禮物的,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這個與我無關。”
金翹翹回答道。
金俊浩有幾分尷尬。
金翹翹視若無睹,並繼續說道:“你們繼續買禮物吧,我還有事,再見!”67.356
說罷,轉身離開。
從商場裡走出來以後,金翹翹不禁仰頭望向湛藍的天空,忽然就心生感嘆。
時至今日,她早已不再是以前那個暗戀學長的小學妹,她已經有了家庭,甚至還有了孩子。
原來,所有人都在成長,不知不覺的就變成了另一個自己。
她已經不再喜歡金俊浩,可是在看見他的時候,依然會不可抑制的想到過去的事情,那是她在學生時期裡的一段美好記憶,雖然不曾有過開始,但依然彌足珍貴。
……
傍晚,顧燁回到家裡的時候,金翹翹正在廚房裡燒菜,保姆陪着顧皓皓小朋友在客廳裡做遊戲,在看見顧燁過來以後,立馬就停止了手裡的動作。
“先生!”
保姆站直身子,規規矩矩的喊道。
顧燁走過來看了一眼孩子,出聲問道:“今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保姆答道:“夫人今天回來得早,差不多在三點多鐘的時候就回來了。”
顧燁點了點頭。
他彎下腰,伸手捏了捏小傢伙的粉嘟嘟臉頰,繼續道:“這小子沒鬧?”
“沒有,皓皓很乖。”
保姆答道。
顧燁皺了一下眉。
但最終,他什麼都沒說,徑直上了樓。
過了會兒,金翹翹做好了晚飯,親自上樓喊人。
顧燁已經換了一套家居服,此時正在用着筆記本。
“吃飯了。”
金翹翹站在門口說道。
顧燁聽見聲音,不禁擡頭望過去。
“你過來。”
他朝她招手。
金翹翹沒有動,只是皺起了眉。
“幹嘛?”
她問道。
顧燁看着她,半開玩笑的說道:“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怕我了,是不是?”
金翹翹微僵。
顧燁見狀,不禁斂眉。
這時,金翹翹忽然又邁步走來。
她的嘴角掛着微微的笑,仿若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她一邊說着話:“飯菜都熱好了,你再不下去就要涼了。”
顧燁看着她,說道:“最近看了兩個劇本,我覺得都挺不錯的,但是隻能挑一個,你幫我提提意見?”
金翹翹挑起眉:“啊,你讓我幫看劇本?”
顧燁點頭。
金翹翹苦笑:“可是,我又不是專業的!”
“沒有人天生就是專業的。”顧燁看着她,說道:“翹翹,如果你不試一試,又怎麼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天賦呢?”
金翹翹先是沉默了幾秒鐘的時間,然後纔開口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培養我當編劇啊?還是想讓我接你的衣鉢當導演啊?”
顧燁嘆氣。
“你想太多了。”
“我只是隨口一問嘛……”
金翹翹嘀咕着聲音,一邊站到了男人的身邊。
顧燁把她拉到腿上坐好,大手圈着她的細腰,笑着道:“你可以用我的筆記本先看一看,等你看完以後再給我意見。當然了,如果你覺得這兩個劇本都不喜歡的話,我讓秘書再挑一些過來。”
金翹翹很是受寵若驚。
顧燁撫了撫她的發,繼續緩緩道:“我知道你最近在家裡很無聊,放心,我會給你安排好的。”
“噢?”
金翹翹側過頭,目光看着他。
她問道:“你要給我安排什麼呀?”
顧燁並未明說,只是道:“總之不會讓你失望。”
金翹翹有些不甘心。
她繼續追問:“是和工作有關的嗎?”
顧燁捧住她的臉頰,溫柔地一下又一下的輕啄着她的脣。
他的聲音很低沉,像是紅酒般的低醇迷人。
他說:“剛纔在樓下,我聽見保姆直接就在喊孩子的名字,是你的意思?”
金翹翹點頭。
她望着他,說道:“我不想讓孩子從小就覺得自己與衆不同,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我希望我們的孩子以後能夠更獨立一些,如果性格也能平易近人的話,那就更好了!”
顧燁擁着她,聲音很淡:“孩子由你教育,我不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