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俊男靚女,大家又在包廂裡歡聚了一會兒,後來沈澈和姚盛陽先行離開,王宇也寵溺的摸摸lily的頭:“明天你就要嫁給我了,今晚要好好休息,一大早還要去化新娘妝呢!”
lily和王宇連體嬰兒一樣的也走了,樑小濡和安妮互相扶持着也離開了,樑小濡猛然回頭看了眼包廂,大有一種曲終人散的感覺。
lily明天就要結婚了,大吉大利喲!
她強迫自己不要亂想,駕着瘋瘋癲癲的安妮離開。
這一個晚上她沒睡消停,安妮不停的做噩夢,有時還會過來掐她的脖子,口裡嚷嚷着:“走開!走開!不是我!是你自己要跳的!”
樑小濡被折磨的身心疲憊,一大早走人陪lily化妝去了,本來lily要她做伴娘的,但是她拒絕了,說自己不是少女了,沒資格。
“lily!你好美哦!”樑小濡看着鏡子裡一身白色婚紗的lily,連連讚歎。
lily微笑着點頭:“小濡,你也快了!”
樑小濡神色一暗:“哪裡,不知道有沒有那一天呢。”
她的心,還能夠接受別人?
怕是不可能了!
lily抓着長長的裙襬站了起來,美得好像歐式童話中的王妃一樣,樑小濡不由得看癡了去。
“小濡!給我兩百塊錢!”
lily突然做出拎着東西的手勢,朝樑小濡笑道。
樑小濡翻翻自己的包包,拿出兩百塊錢卻不太捨得給,這女人就知道坑她,哪裡結婚當天還坑閨蜜兩百塊的道理?
“要錢幹什麼?”
lily着急的伸手過來:“別囉嗦,要你給我就給我!”
樑小濡裝作很吝嗇小氣的樣子後退了一步,戒備道:“你不說清楚我就不給!”
lily佯裝提了提手裡的東西,其實她手裡什麼都沒有,當衆給樑小濡來了一出《皇帝的新裝》,她指着那並不存在東西得意的說道:“你知道這是什麼?這是大魚!我昨天晚上做夢夢見了兩條大魚!現在我準備把這個夢賣給你!你必須花錢買才靈的!”
樑小濡一頭霧水,以爲lily瘋了,勸道:“別鬧了,王宇馬上要去你家接你了!”
“我沒鬧!”lily非常鄭重和嚴肅,“小濡,你不知道吧,在我們老家有一種說法,做夢夢到嬰兒般的大魚就是要懷孕的意思,你知道我的情況,是不可能自己生出孩子的,我把着個夢賣給你,把我夢裡的兩條大魚都賣給你,你下一胎一定生個雙胞胎,而且很快就能實現!”
“暈死!”
樑小濡哭笑不得。
她第一胎是一對雙胞胎寶寶,可惜。。。都是她這個做媽***不好沒有保護好他們,如果上天真的再給她一次做母親的機會,她一定會好好珍惜,用生命去愛護自己的孩子!
“lily,你幾歲了,還跟我玩這套!”
lily不依了:“小濡,我可不是開玩笑的,這種夢不能贈送,只能自己買,你別管靈不靈了,把錢給我就是!”
樑小濡服了她了,直搖頭,人家大婚之喜,她總不可能去駁她的面子吧?不情不願的把兩百塊錢遞了過去:“給你!我的守財奴李黎小姐!”
“哈哈!”lily擺出一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樣子,接過錢把提着的兩條大魚往樑小濡身前一遞,“接着!”
樑小濡服了,笑着一隻手去拿,卻被lily白了個眼兒:“樑小濡你嚴肅點,這是我賣給你的夢,關係到你接下去的兩個孩子呢!兩條魚呢!要不是我自己沒有子宮不能生,我纔不賣給你呢!”
“好好好好我的新娘子!我嚴肅點!”樑小濡無奈的雙手接過那兩條並不存在的大魚,並且假裝放放好的樣子。
lily這纔開懷大笑:“走吧,回家等我家小宇宇。”
樑小濡恨得直咬牙,坑了她兩百,她心情當然好了,暗暗嘟囔着:“還小宇宇呢,不害臊!”
lily勾着她的手臂:“小濡!你說你下一胎要是還懷了雙胞胎怎麼辦?就說明我的夢是真靈的鵝,要讓我做乾媽喲!因爲夢是我賣給你的,我功勞最大!”
“我流產流掉的就是雙胞胎!這世界上能有幾個幸運的媽咪連着兩胎都是雙胞胎的?lily,真沒想到你還真是迷信啊!好好好,如果我再生雙胞胎,認你做乾媽!”
“說定了?”
“賓果!”
安妮是頂着烏龍眼來到lily家的,一看兩個閨蜜全都已經準備就緒了,而自己什麼忙都沒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嘿嘿!”
lily瞪了她一眼:“你個慫樣!”
安妮低着頭沒說話。
lily意外了,笑着問樑小濡:“咦?稀罕啊哈,這麼擠兌安妮,她都沒反駁,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好了這麼低調做人了?太陽從西邊出來?”
樑小濡眼神很難複雜,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只有她知道呂宋沒了,適合安妮在一起的時候沒的。
lily是大婚之喜,她自然是不可能去說這個事來觸她黴頭的。
再說了這是安妮最大的秘密,她答應爲她一生保守這個機密!
客廳裡,不知道是誰說了聲:“新郎來了!”
臥室裡的三個女人炸開了鍋,lily連連指着門口:“別!我還沒準備好呢,別讓他進來!”
樑小濡扶額無語望天:“新娘子大人,這難道不是應該我來說的臺詞嗎?”
lily一捅她和安妮的腰眼兒,笑道:“傻妞們,還愣着幹什麼,趕緊去敲詐我家小宇宇吧!不給錢不許接走我喲!”
安妮和樑小濡相視一眼,都覺得很佩服lily,就沒見過這麼幫着閨蜜黑自己家老公的,敗家娘們兒!
兩人還是非常得瑟的將房門打開了一條小縫隙,安妮使出了吃nai力氣死守房門,樑小濡朝王宇嬌笑着:“姐夫!紅包拿來!”
安妮用屁股頂着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讓那個摸睾丸的帥哥哥來見我!”
門外伴郎團們全都一腦袋汗,大家互相擠眉弄眼,然後矛頭全都盯着全身黑色西裝,手拿鮮花一臉正派的新郎官兒,摸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