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來看你了,你這有幾天沒洗頭了,成這樣了,這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劉西南走進蘇婧雅,伸出手觸摸了一下她的頭髮,然後表情故作厭惡的離開,嫌棄的說道。
蘇婧雅這頭髮凌亂的模樣,一臉憔悴的神色,就知道蘇婧雅在折磨自己,爲感情而傷心,爲不能解決的問題而煩惱,看來這得依靠她這位感情專家了。
“呵!在家裡要有多好看,我不想動。”她走向落地窗前,坐在窗沿上,眼神繼續呆滯的看着窗外,表情很僵硬。
她沒心思去將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人都快失去了,誰有心思打扮啊
!
“我看你不是不想動,你是不想走出來,不想面對現實罷了。”劉西南搖搖頭,和蘇婧雅這麼多的好友,蘇婧雅的心思她多多少少都會猜到一半。
“你是來當說客的。”她眉頭緊蹙,劉西南還沒正式切入主題,她便開門見山的說出劉西南這次來的任務。
“對啊!說客是來說話的。”劉西南承認自己的目的,走到她身邊坐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好像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什麼?
“瞧你這樣,大大的黑眼圈,眼睛裡盡是血絲,還夾雜着痛苦,一副憂傷不捨的樣子,就知道你也在糾結,而你糾結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做?”劉西南心中仿若有一面鏡子,能看穿她心中所想。
“你想要放下又很疼,也不知道怎麼去放,不想要放下,又覺得他和葉靈之間有事,還有那個孩子的存在,你心裡過不去,對不對?”
劉西南將她心裡的糾結一一分析出來,都是女人,所以明白她心中的糾結和那種左右不可以的煩惱。
“你很清楚?”蘇婧雅淡冷開口,愣了愣神,然後用一種敬佩的眼神看着劉西南,分析的太對了,完全知道所有的癥結所在。
劉西南點點頭,一臉的燦然笑容的盯着她:“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我再幫你分析,好不好?”
蘇婧雅看着閨蜜,遲疑的點點頭,她的確不知如何去做,興許聽聽劉西南的意見可以讓她知道方向。
“告訴我,在你心裡,你還愛董珉昊嗎?”劉西南嚴肅起來,用雙手慎重的擡起蘇婧雅的腦袋,讓蘇婧雅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要看着我的眼睛說額,絕對不可以撒謊。”
“愛.。”沉重的愛字脫口而出,她便垂頭喪氣了。
沒錯,她愛,她還愛着他,一直都愛,可是他們之間越來越陌生。
“那麼假設董珉昊沒有和別的女人之間有關係,你還願意和他分開嗎?”劉西南趁勢追着問,必須要知道這些答案後,她纔可以開導蘇婧雅。
蘇婧雅沉默着,許久才道:“不會,因爲那個時候我信任他,我們之間沒有背叛,只有情誼,一種坦白的愛戀。”
“這不就結了,那你在這裡悲傷什麼,既然你愛他,你也不願意離開他,你何必在這裡自怨自愁,折磨你自己,也在折磨着他。”
劉西南得到答案後便大大的鬆了口氣,雙手放開蘇婧雅的臉,只要蘇婧雅不願意離開董珉昊,那一切就都好辦,也好卻說。
蘇婧雅白了一眼劉西南,這不明擺着打着天窗說黑話嘛!想要在一起是以前,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因爲他有了別的女人和孩子。
他們之間怎麼會回到以前,她若不離開,痛苦的何止是她,還有他,以及葉靈,她更不想將這種痛苦帶到孩子的身上
。
知道她心中所想,劉西南鬱悶的道:“婧雅,做人別這麼大方,太大方了那就是你太好欺負了,是自己的就是自己了,永遠都不要讓給別人,尤其是感情更加讓不得,如果你不自私,那麼愛情就不會出現在你的身邊,如果你大方了,那麼就是你親自將自己的幸福給葬送了。”
“你說的好聽,我要如何做到不去自私,你要知道,葉靈已經有了他的孩子,他們之間是真真實實的有關係,我要如何去自私?”
蘇婧雅緊緊抿住脣角,抿得緊緊的,細微的聲音帶着哭聲,臉上浮現一抹冷笑,她也想自私,可是如何去做到啊?
“你真是大笨蛋一個,董珉昊又不是自願和葉靈發生關係的,從頭到尾,他的心裡就只有你一個,那天晚上他和葉靈之間就算有事,那都是喝醉酒迷糊不清的事情,他壓根就沒把葉靈放在心裡,更不想要那個孩子。”
劉西南恨鐵不成鋼的站起來怒說着,聲音特別大,充斥了整間屋子,讓蘇婧雅愕然的看着劉西南,又驚又怒。
“在我看來,葉靈就不是一個好女人,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葉靈故意的嗎?就像當初的於月,好死不死的賴着你老公,就是希望你誤會,你退出去,說不定現在這個葉靈也是這樣的想法,現在的女人都很現實,尤其是這種明明知道你老公已經結婚了還死皮賴臉的朝着牀上爬的女人,你懂不懂啊!”
“我怎麼知道葉靈是有意還是無意,葉靈已經有了孩子了,我又不能生孩子,你要我拿什麼去爭?”蘇婧雅大聲反駁道,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聽到這話,劉西南是又氣又急,蘇婧雅的腦袋不開竅,說起來真費心,她怎麼就有這麼笨的一個好朋友呢!得,她遇到了,她忍住自己的脾氣。
“人家董珉昊都不嫌棄你不能生孩子,你自個嫌棄什麼,別往你的臉上貼金,你貼不起,我的大姐。”劉西南的三寸不爛之舌滔滔不絕的道,深吸口氣繼續道。
“是,我是不能貼金,你別站着說話不腰疼,換做是你遇到這種事,你能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讓我別去在意,可我是人,不是畜生,我有感情,我有自己的思想,哪怕我不去想,他都會主動鑽入我的腦海,你要我拿什麼來信任他,去接受他?”
蘇婧雅被劉西南給激怒了,抹了一把眼淚站起來反駁着劉西南的話。
“我告訴你,現在的男人沒有哪一個不偷腥的,你的男人只不過是晚上喝醉酒,走錯豬圈,睡了一隻豬而已,當時奉獻了一顆無聊的小蝌蚪,你就在這裡生悶氣,拿自己的感情和身體健康出氣有毛用,要離婚之前先看你做的一切是否頂用,拜託你,用腦子想想,別盡是用漿糊給糊住了。”
劉西南直接啪的一巴掌無情的甩在蘇婧雅的臉上,恨不得多打幾下,看蘇婧雅還哭不哭,別怨她,她的脾氣是又怪又急,見不得女人哭,一哭她就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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