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我們去吃飯吧!”蘇婧雅移開話題,對一些事情的看法能收放自如。
“你不說吃飯我都給忘了,我早就餓了。”方妍妍一說起吃的,兩眼散發着吃貨的光彩,流出渴望的目光。
“走吧!”蘇婧雅拉着方妍妍轉頭,原路繞回去。她知方妍妍要來,早就囑咐安姨要做方妍妍喜愛吃的美食招待。
蘇婧雅、董珉昊、方妍妍、奧維共四個人坐在飯桌前吃飯,一邊吃一邊聊。
吃完飯後方,妍妍和奧維各自離開。
在美國找到方妍妍後,蘇婧雅的日子也不那麼無聊了,現在練習瑜伽不用董珉昊也有人陪着,那人便是方妍妍。
方妍妍也是孕婦,兩個孕婦走到一起,當然是最好的搭檔,孕婦瑜伽的高難度動作也臣服於兩人的鍛鍊中。
方妍妍每天都會來陪着蘇婧雅練習瑜伽,奧維便在書房裡陪伴董珉昊談論工作上事,或者是喝酒聊天。
原本的兩個人世界變成了四個人的世界,不過大家都很享受這種生活。
這一天,瑜伽練習完後,蘇婧雅疲勞的洗完澡後躺在牀上。
沒多久,她便聽見樓下一聲安姨的尖叫:“啊.。來人啊.。要生孩子了,生孩子了。”
安姨的這聲尖叫可嚇壞了蘇婧雅,她的第一反應就是去觸摸肚子,她腹中的孩子還好好的啊,也沒覺得痛苦啊.。。
“婧雅,是你要生孩子了嗎?”在書房裡聽見吼叫聲的董珉昊一個大步跨進屋裡,驚慌的來到她身邊,上看下看的盯着她緊張詢問。
蘇婧雅搖搖頭,猛然醒悟,慌亂的指着屋外道:“妍妍.。。一定是妍妍是要生了,快.”
董珉昊聽聞後,又像一陣風一般的跑出去尋找方妍妍。
蘇婧雅也難以在牀上安然的躺着,不敢耽擱時間的起身下牀,走向客廳裡。
客廳裡,方妍妍正蒼白着一張臉躺在奧維的懷中,小手緊緊的抓住奧維的衣服,奧維安撫的道:“別怕,我們這就去醫院,相信我。”奧維語氣在微微發抖,緊張的抱起方妍妍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這是要生了嗎?”蘇婧雅看到地上有一灘水跡,她心驚的詢問着一旁驚慌的安姨。
“妍妍小姐剛纔走路的時候就自個坐在了地上,我看到羊水破了,是要生孩子了。”安姨心驚肉跳的說道。
剛纔方妍妍來客廳倒水喝,喝完水後就坐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嚀着reads;。她走出來一瞧,才驚愕大喊。
“珉昊,我也要去。”蘇婧雅擔憂起來,方妍妍要生孩子,她要跟着去,要陪在方妍妍的身邊。
董珉昊二話不說的就上前,彎腰將她給抱起來朝着屋外追去。
“安姨,你也跟着來。”蘇婧雅朝着受到驚嚇的安姨嚷嚷道。
安姨點頭,不敢怠慢的跟在衆人的身後。
來到醫院,醫生說方妍妍破了羊水,原本還有幾天要生的孩子要提前生出來了,所以要大家做好迎接新生兒的準備。
不過也要大家做好消極準備,若是生孩子當中出現什麼意外傷及孩子和大人,那麼只能選擇保留一個。
要是孩子生出來後大人大出血,就要大家做好隨時輸血的準備。
醫生說的這些話讓衆人一片擔憂,奧維一副大難臨頭的站在產房門口,一副趕赴刑場等待凌遲的感覺。
“奧維,你別擔心,你要相信妍妍。胎兒已經足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包括大人也是,你要相信妍妍的堅強。”
蘇婧雅樂觀的安慰着奧維,看着奧維在產房外面擔憂的走來走去,她也跟着惶恐,現在說的這些話全是爲了安撫奧維。
“我知道。”奧維木訥的回答,雖然深知這是女人必須經歷的,可是他無法安心,一顆提心吊膽的心懸吊着,眼神緊緊的盯着產房門。
蘇婧雅和董珉昊也在產房門口焦急的等待着,期待着結果出來。
等了一個多小時,董珉昊擔憂的在蘇婧雅的耳邊小聲卻說着:“婧雅,你還懷孕着,別在這裡等,我給你開了一間病房,你去睡着等,好不好?”
蘇婧雅本想拒絕,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孩子最重要,她有些坐不住了,很疲憊。
董珉昊前去開了一間病房,安姨攙扶着她去歇息。
奧維和董珉昊在產房門口等候着方妍妍的消息。
“安姨,你去產房門口守着,有什麼要幫忙的就做,不過一有消息就趕緊告訴我。”蘇婧雅躺下後,便催着安姨前去產房門口,她現在不需要人照顧。
“好的,夫人,那你好好歇息。”安姨知道她的擔心,給她蓋好被子,關上門就焦急的走了出去。
蘇婧雅閉上眼睛,她需要養精蓄銳,她太累了,不想一會兒方妍妍的孩子生出來後,她卻連高興的精神都沒有。
可是閉上眼睛不久,她又睜開了,因爲太擔心方妍妍的情況,她無法安心下來歇息,心思都在產房裡。
猛的,她發現門口有一雙眼睛正陰冷的盯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掃着,她渾身一個機靈,迅速看向門外。
雖然沒看見人,可是門卻被人打開了,呈顯扮掩半開的現狀,她機警的詢問:“誰?是誰在那裡?”
她有些怕,到底是誰在那裡,如果是熟人,理應進來,可是這舉動完全就不像是熟人。
門外一片安靜,沒有人回答她的話,難道沒有人?
不,應該有人,她記得安姨走出去的時候是將門給關上的,而現在門是扮掩半開的,剛纔她還看到門動盪了一下,她確信有人。
但是這人又是誰呢?是走錯的?
可是又不像,因爲那種陰冷的氣味她還能感覺的道,很清晰也很真實。
她再也不敢閉上眼睛了,醫院裡本就清冷,她的身邊又沒有人,她覺得那種冰冷的氣味讓她恐慌,沒有安全感。
她起牀打開扮掩半開的門,看向病房外面,包括走廊處都仔細的瞧了瞧,沒有看見熟悉的人,也沒有看見陰冷的眼睛,可是那種冰冷的感覺還在。
她將門給關上,甩甩腦中那種害怕的感覺,安慰着自己,一定是她看錯了,或者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