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慢點嗎?你那樣子真像是餓死鬼投胎,路邊的視線都盯着你,我都不好意思了。”詩從越不忍直視的道,蘇婧雅的那吃象太雷人了,完全和平時的淑女形象就是兩回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蘇婧雅撇了撇嘴,不在乎的大吃了一口,因爲嘴巴理還有食物,便支支吾吾的道:“有哈不好意思,吃燒烤就要大口大口的吃,不大口吃就沒有那個爽味,人啊,要的就是這個味道。”
“是,你是典型的吃貨,我都說不過你,不過我在想,要是你家老公看到你這樣的吃相,還會不會喜歡你?”詩從越清亮的嗓音打擊着蘇婧雅,覺得蘇婧雅的吃相的確有點太過誇張了。
蘇婧雅聞言,臉色一僵,表情有些不自在,淡淡的道:“我就是這樣,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有一個我,我無法改變我現在的自己。”
“婧雅,我發現你剛纔的表情有點苦澀,你是不是和董珉昊吵架了,不高興啊。”詩從越隱約覺得蘇婧雅有事,便擔心的問道。
“沒有,沒有事情,我們都好的很,要是有事情,那還得了,反正我是沒事。”蘇婧雅眉挑了挑,大大咧咧的一笑,示意自己沒事。
“婧雅,你知道嗎?你一直都不太會撒謊,你撒謊啊,眼睛都是飄的。”詩從越頗爲了解蘇婧雅的說道,玩味地一笑。
蘇婧雅錯愕的盯着詩從越,好吧!她說對了,她是有心事,但是這件心事卻只能隱藏在心裡。
“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反正你的事情都沒有和我說,我也不和你說,雜們兩個現在可是扯平了。”
蘇婧雅臉上的笑容不由一僵,綻放開陌生的笑容,卻很負責,複雜的讓人無法分辨她此刻心裡在想什麼?
“婧雅,其實我和林淑儀之間有一些私人之間的事,不和你說是考慮過的,我怕你生氣,所以纔沒有和你說,希望你別在意。”
詩從越低下頭,眼裡一閃而逝的精光,有些事情不是她不說,而是各人的私事,不能說,說了出來會受到影響。
“那好吧!你不說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總能告訴我,爲什麼蘇一的職位會被暫停,這個我有權利知道吧?”
蘇婧雅擡頭看着詩從越,不冷不熱的語氣問着,她承認,很好奇這一點,到底是什麼事。
“你的好奇心真是強,行,那我就告訴你,不過這件事事關重大,暫時不要說出去,否則影響很大。”詩從越威嚴有餘的道,對這件事小心翼翼的看待起來。
“什麼事?”蘇婧雅緊張的深色盯着詩從越,語句之中不容置啄的希望涌動着,正散發着層層好奇。
“你把耳朵湊過來。”詩從越深深手指,示意蘇婧雅把耳朵湊道她的面前。
蘇婧雅照做,詩從越掀脣一笑,迷離着雙眼看着前方,然後小聲的道:“因爲蘇一在幫助林淑儀偷偷的把公司第一部分股份轉讓出去,想要在外面進行小公司的分佈,挖空公司的資金,到最後,估計想讓公司成爲一個空盒子,然後林淑儀好掌控整個公司的經營命脈。”
說完後,便若無其事的離開,彷彿剛纔什麼都沒有說過。
蘇婧雅卻滿臉的意外和驚奇,臉上浮現出錯誤,嗓音明顯低沉了幾分:“不是吧!這是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啊?”詩從越的脣角微微掀起,似笑非笑地開口說道,這件事她可不敢拿來開玩笑,這種玩笑也不能開。
“天啊…這也太大膽了,不待這樣的,怎麼說爸爸也是她的丈夫,不該這麼狠心啊?”
蘇婧雅滿臉錯愕但繼續開口問着,對這樣的背後故事真不敢去接受。
有些事情總在無意間就變了,而你還來不及去接受,有的時候真是防朋友不如防身邊的親人。
“這就是現實,也是爲何蘇一的工作會突然被暫停的原因,有時候我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但是這樣的結果卻是存在的。”詩從越慵懶的聲音而道,嘲諷着說道。
“也是,很多事,我們都沒有辦法去想,只有用最堅強的心態去接受,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蘇婧雅淡然下來,冷靜的問着。
“暫時不知道,因爲沒有確鑿的證據,你也明白董事長這個人心軟,信不得好話和話,林淑儀發現及時,又補救的及時,所以董事長還未來得及進行處置,而蘇一的工作職位自然不保,不過這件事未得到證實,所以蘇一纔會待定職位,就等調查清楚,可若調查清楚了,林淑儀要遭殃,蘇一也會。”
詩從越挑眉得意的說道,對此事,她也只能是協助幫忙,當然,要是能拿到證據那最好,可就是怕鬥不過林淑儀,畢竟林淑儀的功力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而且今天林淑儀在公司已經對她宣戰了,要打贏這一場戰,真心的不容易,不過她希望這一次可以絆倒林淑儀,即使不能絆倒林淑儀,也讓把林淑儀在公司的副總裁位置給下了,這樣纔有利於蘇婧雅的發展。
“好煩,我現在是沒心情梳理公司的事,只有辛苦你了。”蘇婧雅心一顫,苦澀的一笑,這些事情不僅是牽涉到公司,還牽涉到家裡人,的確是很煩惱。
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處理,的確是要靠着詩從越去打理這一切。
“我知道,你的孩子回來了,你要多陪陪,我現在給你說就是怕你操心,誰想到今晚來吃飯,多喝了幾口酒,我就什麼都說了,哎!看來這酒不能亂喝!”詩從越眸子一凜,無奈地哀嘆一口氣。
喝酒有時候是愛亂說話,有些不該說的話也都說了。
“是,我當作是左耳進,右耳出就行了。”蘇婧雅舉起雙手保證不說出去,她的口風一直很嚴謹。
“我知道,來,爲了雜們苦逼的生活敬一杯吧!每天都在鬥爭小人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詩從越舉起酒杯慶祝着,露出欣悅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