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葉婷司徒琰都不敢招惹,還別說是這麼多個女人,要是招惹,後果可不堪設想。[求書.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司徒琰走了出來,正好碰見要進去的董珉昊,司徒琰出聲阻止:“她們現在可沒空搭理你,都在鬥地主斗的精彩連連。”
董珉昊收回了要進去的腳步,走向司徒琰,便深吸口氣道:“我們去喝酒吧!好久沒有和你喝酒了。”
“你喝酒不會被罵?”司徒琰皺眉,擔憂的看了一眼帳篷,意思就是你喝酒恐怕要被蘇婧雅唸叨吧!
董珉昊黑眸意味深的盯着司徒琰,嚴肅的道:“沒你說的那麼嚴重,不過就是喝酒都要被說,那就不好玩了。”
“但是今天看你挺怕蘇婧雅的,你越來越像耙耳朵了。”司徒琰打趣着,不由的挑眉探索着。
“你在葉婷的面前,不也是耙耳朵,在自個女人面前沒關係。”董珉昊搖頭一笑,神情帶了幾絲戲謔的意味。
司徒琰脆聲一笑,略一思索後立即附和着:“是啊!男人對自己的女人好一點無所謂,這纔是男人該做的。”然後意味深長的笑了。
帳篷裡是女人們斗的趾高氣揚的地主,帳篷外是幾個男人之間的喝酒聊天
。
帳篷裡,劉西南和洛靈靈果然是輸給了蘇婧雅和方妍妍,而輸掉的兩人都垂頭喪氣的,沒有了活力。
“我就知道,每一次都會輸給你們,這個賭博我們是賭輸了。”劉西南抿嘴眨了眨眼,自認倒黴。
洛靈靈輕輕瞪了蘇婧雅和方妍妍一眼,也認命的道:“我就說不和你們兩個鬥地主,你們兩個偏偏要,現在好了,我們輸掉了,你們的目地也達成了,說說,要我們去哪裡相親?”
她所關注的是這個話題,輸掉是小事,可是相親卻是大事。
“對啊!要我們去哪裡相親,我可提前告訴你們啊!最好別給我們找那種又醜又裝逼的人,看着都討厭,不想我動拳頭的話,全部給我找鮮肉。”
劉西南揚眸說道,揮揮手中的拳頭威脅着蘇婧雅和方妍妍。
這兩個人都是不靠譜的人,給她和洛靈靈相親,要是找些她們都看不下去的男人來,哪裡還願意去相親啊?
“這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我和靈靈自有分寸。”蘇婧雅光彩飛揚的道,這個話題要暫時保密。
“來,吃燒烤,都冷了,我也餓了。”葉婷見大家都鬥玩了,這才把手中的燒烤遞給衆人。
看着吃的,衆人都爭先恐後的去搶,不過卻冷了。
“都冷了,我出去熱一下吧!”葉婷吃了一口覺得冷,便提議着。
“別,就吃冷的,我喜歡吃,我覺得冷的燒烤才更有味道。”劉西南拒絕着,先咬了一口,享受了起來。
“是啊!冷的其實也好吃。”蘇婧雅也開吃起來,甜甜的笑着。
其餘的人便不嫌棄的吃起來,三下兩下就解決了吃的。
“真是香。”蘇婧雅滿足的道,這個燒烤的味道很不錯。
“對啊!我還要吃,我出去看看他們去。”方妍妍舔舔嘴邊殘留的味道,起身走出帳篷,要去找吃的。
衆人自然不是傻都,都餓了,沒有人願意呆在沒吃的帳篷裡,便都走了出去。
可是衆人卻沒有想到,走出帳篷看到的景象,微微一怔,因爲幾個男人都在火堆旁喝酒,而且喝的都差不多了,都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昏昏欲睡。
“這是給我們的爛攤子嗎?”洛靈靈無奈的搖搖頭,本來以爲出來有吃的,可是幾個男人都睡着了。
“那是因爲我們的鬥地主斗的太久了,他們無聊便喝醉了。”葉婷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道,現在都晚上十一點了。
最後,衆女人特無奈的看了彼此一眼,然後默默無聞的把這些男人合起力來擡進各自的帳篷裡,讓他們安然睡覺
。
而她們還沒吃飽,便出來自己動手做吃的。
幸好這羣男人知道她們都還沒吃飯,給她們留了吃的,只要熱一熱就可以吃了,幾個女人便坐在火堆旁吃着熱食。
“對了,葉婷,你什麼時候和司徒琰把婚禮辦了啊?你們在一起也很久了,也該辦了。”蘇婧雅看着葉婷問着,用紙巾擦拭嘴邊的油漬。
葉婷聽了,深邃的眸子閃過緊張,原來淡淡的眼睛裡寫着羞喜,她低下頭,輕聲的道:”快了。”
“那就是我快要喝喜酒了?”蘇婧雅脣角笑意明顯,繼續詢問。
葉婷和司徒琰若是結婚,她就可以沾沾喜氣了。
“結婚,我們也要參加,你好久辦啊?”劉西南笑意潤雅,特好奇的盯着葉婷,也想要參加。
女人之間在一起的話題不是說吃的,就是說穿的,要麼是說男人,或者是好久結婚生子的話題,所以她們今晚都把這些話題給聊高了。
直到大家都困的實在不行,才各自回到帳篷裡歇息。
有老公的陪着老公一起睡,沒有老公的便擠在一間帳篷裡睡。
一個夜晚,在大家的沉睡中過去。
第二天,大家很早就已經醒來了,可是卻不是自然醒,而是被人硬生生的拉起來的,說是要去看日出,所以要起早一點,登到最高的山峰去看日出。
蘇婧雅就是在睡夢中被董珉昊給強行拉起來的,她神情淡緩,輕輕瞪了一眼:“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行,來都來了,日出要看,你不起來也得起來,再不起來我就用使用非常手段了。”他嚴肅的道,並不答應她的請求。
她抿嘴,十分不豫的瞪視他,沒有吭聲。
最後乾脆閉着眼睛重新躺下,讓她再多睡一會兒吧!
可是一躺下,便有一雙魔掌的手在她身上游離着,一陣陣的酥麻感和癢酥感傳來,讓她忍不住的發出笑聲,只好發出求饒:“停。。停.我起來,我起來了。”
“這才乖!”他不再爲難她,放過她,轉身走了出去。
他用力的搖搖頭,出來露營不是一種享受,是一種受罪啊!她是一個喜歡安逸的人,不喜歡四處奔波。
好不容易磨蹭出了帳篷,纔看着衆人都在門口等待着她,而一部分的人都精神十足,而一部分的人也都朦朧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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