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癡心妄想了,很多事我不可能會告訴你,你以爲你會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那就錯了。 ”
李青水的眼梢一擡,用看不起蘇婧雅的眼神瞧着蘇婧雅,得意揚揚的揚起眉毛,一副絕強的樣子reads;。
任由蘇婧雅怎麼問?她都不會說出一些事的,說了就等於有了把柄在蘇婧雅的手裡握着,她可沒這麼傻。
蘇婧雅匪夷所思的盯着李青水,越發的疑惑,只覺得有些頹廢。
李青水.。夏青水.此人到底是誰?這是一個謎團。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強求了,但是你也聽過一句話,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你如此的逼迫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蘇婧雅的眼光微微一挑,緩緩的走進李青水,一邊說一邊來到李青水的身後,意味深長的黑眸裡乏起危險的氣息,籠罩着李青水。
李青水渾然不知危險即將而來,只聽到蘇婧雅的這話,感覺到一股寒意從心底騰起來,似乎有哪裡不對勁。
當她醒悟過來時,卻已經發現蘇婧雅拿出一塊紗布快速的矇住李青水的嘴巴。
李青水訝然,大吃一驚,頓時明白這是迷藥,可惜反應過來時候已經遲了,她已經聞了迷藥,而整個人渾身無力的漸漸倒下去。
蘇婧雅看着李青水倒下去的身軀,把她攙扶住,到一旁的座位上坐着,不由的捏了一把汗。
天啊.。她這都是做了什麼啊.
她這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實在是不敢想象,她居然可以做這種事。( 廣告)
她渾身都在發抖,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氣也不敢大透,而當下,她完全亂了分寸。
這就是她說的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她不可能會放任李青水就這麼離開,因爲李青水的恨意已經被她激怒而起。
在來的時候,她就已經準備了要最壞的後果,所以她去買了一些迷藥而來,用來做爲準備。
要是李青水不妥協的話,她就這麼做,用極端的方法來對待李青水,最後,逼迫李青水說出孩子的下落。
她也沒有辦法,既然李青水都逼迫她,那麼她也只有用這樣的辦法。
因爲她也是被李青水給逼瘋了,她知道,這種事情在這個時候找警察是沒有用的,沒有證據的話,警察是不會抓人的,更加不會對人輕易的逼迫。
原本她想要和董珉昊說的,但是.。請原諒她的自身要強,也原諒她的自大,她以爲靠自己是可以的,可其實,不過是半斤半兩。
她之前還在想要怎麼把李青水騙到偏僻的地方下手,這還得脫李青水的福氣,帶着她來偏僻的教堂,她完全可以不用顧忌有人,直接就把李青水給放倒了。
只是現在,要怎麼把李青水給帶回家纔是一個問題。
都已經決定了要私下逼迫李青水,那麼李青水就要被她給綁起來,暫時不能放開,直到李青水說出孩子的下落爲止。
不然,放了李青水,孩子更得不到,聰明的李青水會把孩子藏的很好,想要找,不費盡心思是找不到的。
“婧雅.你.。”這時,一聲極爲顫慄的聲音忽然詐起來,亂了空氣中的呼吸,也亂了蘇婧雅的心。
蘇婧雅臉色蒼白,眸光頓沉着,特別驚慌失措的擡起頭看着聲音的來源處,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崩潰,嘶聲哭了起來:“珉昊.。”
董珉昊正朝着她走去,滿臉驚疑看向她和她懷中的李青水,眼裡的擔心之色一抹而過,嘆息的說:“別說了,先回去吧!”
她張皇無措的看着他,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而這時,她看到董珉昊身後的許風莫和司徒琰也跟着走來,她微微一怔,隨即笑了。
原來,她一直認爲這件事沒有人知道,但其實錯了,他們都知道,只是都沒有告訴她,她一個人傻傻的在做事而已。
司徒琰和許風莫從她懷中把昏迷的李青水給攙扶起來帶着離開,而她傻傻的呆立在那裡,忽然發現,她所做的一切都白做了,因爲有他們在。
“婧雅,走,我們回家。”董珉昊心裡忐忑着,去攙扶她,語氣裡透出一絲疲倦和不耐,黑黑的眉眼帶着無盡的悲哀。
她喉嚨一緊,忍不住的眼眸一熱,已經包含了太多的淚水,她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了生氣一般的冷笑起來,嘴角一抽的冷聲道:“你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對嗎?”
他朝她一笑,深邃的眸攫上她,去攙扶她的手微微一僵,若無其事的道:“對!一直跟在你的身後,直到你迷昏李青水。”
他的話話彷彿利刺刺傷了她的心一般,冷刻的笑容從她的臉上浮起,眼底劃過一抹傷心和嘲諷:“你在外面看了許久?很好看嘛?”
說完,不顧他的攙扶,一下推開了他,自己站起來。
她的眉宇變得冷漠起來,眼睛倔強地盯着他冷笑起來,然後譏諷一聲,反笑道:“董珉昊,你一直把我當成傻瓜吧!”
然後她頭也不回,氣沖沖的走出教堂。
他站在那裡,腦袋就像一團攪亂在一起的線團,怎麼解也解不開。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也不知道怎麼惹他生氣了。
回去的車上,李青水手腳被綁着的倒在最後一排的車座上,而許風莫和司徒琰神色嚴肅的在一旁監看着。
蘇婧雅把心裡的慌亂慢慢壓了下去,眸光收斂,嘆了口氣,心思複雜的看着外面的風景,默默無語。
“琰,製造李青水出國的消息,不要讓人懷疑到她失蹤了。”董珉昊在車上叮囑着司徒琰接下來要做的事,語氣有些微微不耐。
“好,李青水的身邊也沒有什麼人,暫時不會有人懷疑,不過我會注意的。”司徒琰點頭回答。
一路上,就再也沒有說話,後來,車子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這裡有一棟別墅,而許風莫和司徒琰把李青水帶到其中的一間屋裡關着。
蘇婧雅呆呆的坐在客廳裡,神色遊離起來:“你們說,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是不是犯法了?”她說出心中擔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