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晨氣的扭住了他的耳朵,嗔道:“你呀,能有點男人的樣行不?咱們只是去看看,去偷聽一下,又不是跟狼魔拼命去,這你都不敢,哼,膽小鬼,你還不如女人呢!”
廉政氣的使勁哼了一聲,掙開她的手,道:“誰說我不敢?我只不過是怕打草驚蛇而已,既然你想去,去就去,我怕過什麼?”
魏曉晨一看他生了氣,吃吃笑着,輕輕的摸摸他的頭,柔聲道:“乖乖乖,我說錯啦還不行嘛,這樣吧,獎勵你個香吻,就算我賠禮啦。
她笑盈盈的抱住廉政就親了一口,然後咯咯直笑,廉政苦笑道:“真拿你沒辦法,你真是淘氣死了,記住只准去看,不準胡鬧,要是被發現了,咱們還是隻有逃命的份。”
“好好好,都依你行了吧!”
廉政拉起她,悄悄的道:“咱們從側面轉過去,躲在樹上,聽聽他們說什麼也就是了。”
二人打定主意,紛紛轉到了山的側面,然後悄悄的往前飛,離着那些怪物還有十幾丈的時候,二人才住下,二人找了棵參天大樹,就躲在了乾枯的大樹上了。
這麼晚了,又這麼黑,雖然大樹沒有了樹葉,基本都乾枯了,可是卻也沒人發現他們。
魏曉晨不敢說話,指了指前面半山腰中的山洞,然後指了指那些人頭蛇身的怪物,在廉政的手中寫道:“這裡是鬼族,這些人不知道是人是鬼,還是獸!”
廉政也早就看到了那個大石洞上寫着的大字,那大石洞的洞門上寫着兩個大字:鬼族!
原來,這裡就是鬼族,也是鬼國,其實一個族就是一個國,鬼族的人生的最奇怪,雖然也屬於人類的一種,可是更多卻是像妖怪。
因爲鬼族的人生的是人頭蛇身,只有兩隻人手,身子卻是蛇的身子,沒有腳,只能像蛇那樣的遊動,還跟人不同的是,鬼族的人,只有一隻眼睛,一隻眼睛血紅色的,生在額頭的正中間,除了一隻眼睛是紅色的之外,全身上下都是黝黑一片,就像活鬼一樣,當真不愧稱爲鬼族,果然是貼切的很。
鬼族的族民也是人類的一種,有着人類的大腦和維,說的也是人話,不過生的卻可怕的很。
鬼族的族民正在膜拜冷月,每每晚上這個時候,它們總會集體的來這裡膜拜冷月,鬼族的族民最信奉的是月亮之神。
鬼族的族民就住在這個大山上,那個石洞是深不見底,哪裡就是鬼族族人的家,白日的時候,鬼族的人基本都愛睡覺,只有到了夜晚的時候,鬼族的族人才精神。
在這裡鬼族的族民也有一百多,正在集體膜拜冷月。
二人渾身是冷汗,就躲在遠處的樹上觀看着。
就聽那鬼族中的一個滿臉花白鬍子的人頭蛇身的老頭高聲道:“尊敬的月之神呀,請保佑俺們鬼族人……”
那老頭好像是鬼族中的長老,那老頭說一句,然後這些鬼族人頭蛇身的人就跪倒對着冷月膜拜磕頭。
就連狼魔都跪倒在地,終於,膜拜月神的祭拜儀式結束,就見狼魔傲立在一塊大青石上,仰天傲的一聲,對着月亮叫了起來。
嗥……嗥……嗥……
狼嗥聲淒厲無比,傳出去很遠很遠,就在山谷中久久迴盪不息。
狼魔嚎叫完畢,這才下了青石,來到了那塊平臺上,在山洞的外面就是一塊十幾丈方圓的平臺,收拾的光滑明亮,就好似一面大鏡子一般,這裡好像是這些怪物的習武場。
這些人頭蛇身的怪物,那雙人的手就拿着長矛,這時,一些年老的鬼族成員走進了洞府內,只留下一些年輕力壯的了,那些年輕力壯的就開始習練了起來。
這些鬼族成員,手握長矛,就在冷月的清輝下舞動了起來,就聽山谷中瞬間就響起了一陣陣殺,殺,殺的口號聲。
一個頭大如鬥,眼如銅鈴人,就在狼魔身板,就見他赤紅的一隻眼睛閃着火焰一般的光,一丈多長的蛇身支持着半個身子,兩個人的手臂還攆着絡腮鬍須,就跟狼魔併力在一起,不住的點頭表示讚譽。
這人正是鬼族的鬼王,鬼王就叫鬼王,這是鬼族人的尊稱。
鬼王微笑道:“狼兄,傷勢如何了?”
狼魔阿輝道:“多謝鬼兄這些日子的照顧,傷已經痊癒了,唉,這次雪崩真是太大了,就連白白和我兒子都失散了,不知道它們怎麼樣。”
原來,狼魔在逃命的時候,也是受了重傷,這次雪崩是千古罕見的,差一差,狼魔就被飆風捲走,雖然逃了出來,但即使這樣,狼魔被飛起的一塊巨石砸中,受了很重的內傷,它幸好魔力高強,修爲高,這才逃了出來。
但它逃了出來,卻跟雪狼失散了,狼魔的子女均葬身到了雪崩中,它那裡知道,就在不久前,它的妻子雪狼也被卓悠悠所斬!
它逃出來後,想起了大雪山不遠處有一個鬼國,鬼國裡的人雖然是人,可是卻人頭蛇身,被人類都當作了妖怪,隱蔽在深山,它跟鬼王還是認識的,雖然不能說是好朋友,可也是有幾面之交。
故此,它纔來到了這幽都鬼山,在此養傷。
鬼王也是嗜殺成性,這一次見到狼魔勢單力孤相投,倒是覺得是一件好事,因爲他本想除掉附近的人類其他族,想讓鬼族稱霸這蠻荒之地,狼魔來到無形中是多了一個極其有力的助手,故此他十分的高興。
鬼族有人鬼大約二百多,論勢力還是很單薄,這才練兵,準備積攢勢力進行統一行動。
二人雖然遠隔十幾丈,可是狼魔和鬼王的話卻聽的清楚,因爲修道之人的耳力極其的靈敏,二人哪裡能不練,而且這夜深人靜,空谷幽幽,更是清晰了。
就聽鬼王道:“狼兄,我想統一附近的部落,不過,力所不及,不知狼兄可有什麼好主意?”
狼魔道:“鬼王兄宏願大志,可敬可佩,不過,就憑咱們鬼族這些人馬,還是力所不及,咱們要聯合在一起才行。”
鬼王道:“不知要跟誰聯合?”
狼魔笑道:“鬼族山崖的那一邊,有一個大幽族,那個族人有不少,你們又是鄰居,可以聯絡他們。”
鬼王哈哈笑道:“我正有此意,大幽族的人要說還是我們鬼族的近親,還有點血緣關係,我們雖然不相往來,可是隔着這麼個斷崖,也沒有侵犯過誰,這個可以聯絡。”
狼魔道:“不知這附近還有什麼部落可以聯絡?”
鬼王道:“有野心的部落沒有多少,這裡方圓五百里之內,部落也不是很多,不過,黑心族和黑齒族,這兩個族的人也是野心勃勃,咱們要是聯絡,就完全可以統治這方圓五百里之內的地盤了,
狼魔微笑道:“只可惜我的勢力已經全部葬送到了雪崩中,不過,鬼兄有什麼吩咐和差遣,我定會盡力。”
鬼王笑道:“好,好兄弟,我聽聞狼兄也是胸懷大志,咱們弟兄聯手,一定能威震蠻荒之地。”
狼魔嘆道:“只可惜,天魔聖人敗在聖帝真君之手,被禁錮在崑崙虛的乾坤洞內,被封天印鎮住,若是天魔能出來,咱們魔界就完全可以打敗仙界,聖帝真君已經死了,九子比聖帝真君差多了。”
鬼王道:“那爲何不想辦法救出天魔?”
狼魔道:“鬼兄有所不知,封天印乃是上古神器,開啓封天印,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找到女娃補天用過的七彩補天石,因爲這七彩石乃是唯一可以開啓封天印的鑰匙,可是誰知道這七彩石落到何方了?所以,我們魔界的許多王,都是束手無策。”
鬼王道:“原來如此,的確是難呀。”
狼魔道:“不知鬼兄在這附近可有什麼厲害的對手?若不然鬼兄爲何想統一這裡呢?”
鬼王道:“狼兄聰明,正是,在這附近方圓五百里之內,其餘的族都不在話下,只有一個族極其的厲害,而且人也很多,這族中養着一種怪獸,這是一種神馬,名叫吉量,全身潔白如雪,只有馬鬃是紅色的,這種馬極其的厲害,據說是龍馬之後,跟天馬乃是近親,那國中的人也是極其的厲害,那族名叫犬戎族,這些人跟我們一樣,都很怪,我們是人面蛇身,而犬戎族的人是人頭狗身,不過,身上不長毛,只不過下半身像狗,故此才稱作是犬戎國,這族內的人,比我們多兩倍多,而且一個個比真狗還厲害,尤其是箭法更是可怕,他們以吉量爲坐騎,部落內這種厲害的神獸也有十幾只,所以,乃是我們的勁敵!”
狼魔道:“哦,原來如此,那咱們就聯絡其他的人,滅了犬戎國就是。”
就在這時,就聽到汪汪汪汪汪的一陣狗吠聲,就見一隻肋生雙翼的好似狗一樣的怪獸從半空中飛了下來。
只見半空中飛下來一條一丈多長青色好似大狼狗一般模樣的獸來,只見那獸,肋下生着一雙肉翅,青面獠牙,極其的兇惡,而且嘴裡還滴滴答答流着鮮血。
鬼王哈哈笑道:“我的狗狗回來了,它叫蜪犬,是狗的一種,可卻是極其兇惡的一隻狗,我派它去監視黑齒族和黑心族來,看看那兩個族有什麼動靜。”
鬼王笑着道:“乖乖,來來來,怎麼,又去吃人去了?”
蜪犬是一種吃人的惡狗,山海經就曾有記載過這隻狗的模樣。
就見蜪犬汪汪叫着,搖着尾巴到了鬼王好似蛇一樣的腳下。
鬼王微笑道:“蜪蜪,不知黑齒族和黑心族最近有什麼動靜?”
就見那青色的惡狗,汪汪汪嗷嗷嗷的叫了一陣,鬼王用心的聽着,慢慢的,他的臉上出現了喜色。
鬼王聽完,大笑道:“哈哈哈,果然是大有收穫呀,狼兄,咱們都可以長成不老啦!”
狼魔道:“什麼事這麼高興?它究竟說了些什麼?”
鬼王笑道:“蜪蜪說,它聽到黑齒族的人說,已經找到了不死山所在地,你知道嗎,不死山有一個不死族,不死族中有一長生不老不死樹,吃了不死樹的果實,就可以長生不老啦!”
狼魔眼中也閃過了狂喜之色,道:“哦?果真如此?”
鬼王笑道:“不錯,咱們就來一個坐山觀虎鬥,等黑齒族的人去掠奪不死樹,元氣大傷的時候,咱們再搶回不死樹,佔爲己有,哈哈哈,你說這豈不是省事的多了?”
狼魔笑道:“妙妙妙!”
廉政和魏曉晨也吃了一驚,沒想到能聽到這麼個驚人的消息,難道這世上真有不死族?
魏曉晨親暱的咬着廉政的耳朵輕輕道:“這些畜生,真是異想天開,咱們去送信去,叫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
廉政吃了一驚,沒想到她竟然會說話,趕忙捂住了她的嘴!
雖然聲音很小,離着又那麼遠,可是蜪犬的耳朵該是多麼的靈敏,狗的耳朵本就靈敏至極,更何況這條狗還是狗中的極品狗了。
所以,魏曉晨雖然聲音小的如蚊蟲,但依舊被蜪犬發覺!
蜪犬汪汪汪嗷嗷嗷的狂吠了起來,然後飛了起來,就撲向了聲音所發之處!
鬼王失聲道:“不好,有人!”
廉政一看被發覺了,抖手就是一道清虛真氣的氣盾射出,迎面就阻住了蜪犬,他急忙拉起魏曉晨道:“快走!”
轟的一聲巨響,蜪犬撞在了氣盾上,雖然把氣盾撞破,可是蜪犬也落了地!
“什麼人?不要走!”
鬼王大喝一聲,再看從鬼王赤紅的獨眼中射出一道赤紅色的光芒,一道光柱就射向了二人!
廉政急忙拉着魏曉晨跳下了枯樹,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那道光束就把那棵枯樹給擊碎!
廉政暗叫一聲厲害,急忙拉起魏曉晨御劍就往空中飛去。
於此同時,狼魔的狼牙刀也到了,咔嚓一聲,正好斬在一塊青石上,轟隆一聲巨響將青石斷爲兩截!
而廉政和魏曉晨卻手拉手已經飛上了青天,二人知道闖了禍,後面妖魔一定會前來追趕,所以,二人是手拉手御劍就逃!
狼魔大吼一聲,駕黑風在後就追。
而鬼王也騎上了惡獸蜪犬,也在後追了下去。
再看,整個幽山鬼域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第一百零二章棋陣
“你說,這些黑乎乎的樹,真的可以長生不死?我看平常的很呀,不過,這些果實就像桑葚似的,好可愛吆,我倒真想嘗一嘗什麼味道。”曲仙兒手中掐着一顆黑珍珠果輕輕的說着。
三個姑娘十分好奇的望着黑乎乎的不死樹,曲仙兒手中還掐着一顆不老黑珍珠果,在鼻子上嗅着。
這棵不死樹也真是奇怪,冬季裡,本來樹木的綠葉都已經凋零,可是不死樹的葉子卻沒有凋落。
不過,不死樹的葉子是黑紫色的,葉子是又長又細,尤其是它的果實,紫黑色的小果實,就好像小小桑葚那種顏色,那麼大小,又像極了小黑棗,不過卻是黑的那麼誘人,故此,這種不死樹的果實又叫做黑珍珠果。
不死樹和不老樹都是世上最珍貴的兩種樹,果實都差不多,都是宛如珍珠相似,不過,不死樹的果實是黑紫色的,而青春常駐不老樹的果實則是晶瑩的宛如白珍珠一般的模樣。
看到曲仙兒發問,洪袖兒道:“我覺得這味道一定很好吃,一定是甜的。”
楚桂兒道:“我猜一定是又酸又甜的,就像冰糖葫蘆那種味道。”
凌玉霄哈哈笑道:“那你們吃一顆嚐嚐不就是了,幹嘛猜來猜去的?”
曲仙兒嗔道:“你有毛病呀,沒聽到說吃了這黑珍珠果女人就不能生……呀……討厭……”
凌玉霄嘻嘻笑道:“怎麼,女人會生孩子的嗎?我好像聽師傅師孃們說,三位師姐都是地裡長的,等到成熟後,師傅師孃就像刨地瓜似的,就把你們刨出來了,對了,師傅師孃就是這麼說的。”
曲仙兒羞的臉通紅,重重敲了他一下,嗔道:“放你的屁,你纔是土裡生的呢,那是娘她們騙孩子的,你以爲我還是孩子呀。”
凌玉霄道:“那師姐什麼都懂了?”
曲仙兒叱道:“懂不懂關你屁事,討厭……”
凌玉霄道:“那我倒要請教了,請問,你們說生孩子,究竟孩子怎麼生的呢?爲什麼會生孩子呢?而這孩子又是在哪裡生出來的呢?”
三個姑娘臊的臉通紅,氣呼呼的捶打他,嗔道:“你無賴,不准你胡說。”
凌玉霄嘿嘿笑道:“不懂就問嘛。”
“我們怎麼知道,去去去,別瞎問,這種事能問嗎?”
其實三個姑娘還真的不知道這孩子究竟怎麼生出來得,在哪裡生出來的,她們畢竟才十六七歲,雖然知道男人跟女人在一起睡覺就會生孩子,可是究竟爲什麼在一起一睡覺就生孩子,她們不知道,雖然她們知道,孩子是長在肚子裡的,但以後怎麼生出來,她們當然也不知道,不過,她們卻知道,這種事是不能說明的,否則,會被人笑的。
凌玉霄不過就是故意逗她們玩,其實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玉霄笑道:“你們不知道,我可知道,我聽說,生孩子就像老母雞下蛋似的,你們肚裡有孩子後,快要生了,就找個草垛,然後就像老母雞似的,脫掉褲子,光着屁股,然後咯咯答,咯咯答,呱唧,孩子就生下來了,哈哈哈……”
三個姑娘這個氣,一個個紛紛圍住了他,這個狠狠的敲他,那個狠狠的掐他,那個狠狠的扭他,這個道:“你肚子纔有孩子呢……”
“你纔是老母雞呢……”
“你才下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