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剛一轉身,‘玉’霄揚起巴掌照着白蓮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嘻嘻笑道:“大嫂,在你還是處‘女’之前,我打你這一巴掌,送你作爲c‘女’之身馬上就要失去的禮物。-叔哈哈- ”
白蓮紅着臉照着‘玉’霄呸了一口,罵道:“滾蛋,臭無賴!”
‘玉’霄悠然笑道:“唉,白蓮呀白蓮,一塵不染的白蓮‘花’,也要被污染啦,聽聞白蓮象徵着你們梵音閣的和尚和尼姑是一塵不染的,現在,你這朵潔白的白蓮‘花’,很快就要被污染了,那你說,你們梵音閣的和尚和尼姑是不是等於被污染,也不乾淨呢?”
白蓮這個氣,心道:“這臭無賴,反正是不取笑戲‘弄’我們一番,他是難受的很。”
白蓮知道惹不起‘玉’霄,氣的狠狠的呸了‘玉’霄一臉的香水,嬌嗔着離開了。
‘玉’霄嘻嘻笑道:“哇,好香的‘花’‘露’水呀,唉,只可惜,這一口的香水,一旦‘女’孩**做了人家的老婆之後,連嘴裡的香水都會變臭的,我這六個母老虎就這樣,口水都不香了……”
六個姑娘本來紅着臉被拉着要去化妝了,但一聽‘玉’霄這話,氣的六個人又一起跳了回來,紛紛對着‘玉’霄吐起了口水。
楚桂兒吐着口水,嗔道:“敢說我們口水臭?臭死你,臭死你……”
其餘的親傳‘女’弟子這個笑,一個個嬉笑着拉着幾位姑娘都往後堂去了。
‘玉’霄臉上帶着笑意,忽然,腦袋後被敲了一下,‘玉’霄轉過頭,一見敲自己的是梵慈尼姑。
‘玉’霄嘻嘻笑道:“師傅,怎麼,你也想送給霄兒點‘花’‘露’水呀?嘻嘻,師傅還是處‘女’,口水一定是香的,就算是老‘女’人,只要是處‘女’,口水就是香甜的,那就請師傅不吝賜點吧。”
“當”‘玉’霄的頭又被敲了一下。
‘玉’霄‘摸’着被敲疼的頭,苦着臉道:“難怪師傅至今沒嫁出去,原來,師傅就是太野蠻潑辣了,所以沒人要呀,這樣吧,誰叫二位師傅待霄兒好呢,乾脆,二位師傅一起嫁給霄兒得了……”
梵若和梵慈兩個尼姑也鬧了一張大紅臉,兩個‘女’尼揚起巴掌就打。
‘玉’霄轉身就逃,嘻嘻笑道:“師傅,不嫁就不嫁嘛,幹嘛生氣嘛……”
梵慈笑罵道:“你這壞小子,真是太可惡了,我打你,是讓你長記‘性’,我們梵音閣又惹你了?你又指桑罵槐的,是不是欠揍?”
梵若道:“臭小子,別廢話了,還不快去換衣服?換好衣服該拜堂了……”
‘玉’霄哈哈笑道:“拜堂沒意思,男人沒有喜歡拜堂的,都喜歡入‘洞’房,哈哈哈……”
龍天罡忍住笑,指了指那些親傳弟子,道:“快快快,趕緊把這死小子拖下去,別叫他在這胡說八道了。”
陶天喜哈哈笑道:“對了,等會拜天地的時候,你們給我堵住他的嘴,這樣才安全。”
無數的親傳弟子忍住笑,也拉拉扯扯的將‘玉’霄拽下去了。
‘玉’霄、廉政和牛犇犇被帶下去換衣服去了,都是帽‘插’宮‘花’,十字披紅,都打扮的喜氣洋洋的。
八個等待出嫁的姑娘,也都換上了鳳冠霞帔,頭蓋上了紅布,坐等出嫁。
等這些人給新郎和新娘打扮完了,都已經要到中午了。
那些弟子們都在外面等候着,邊吃喝邊等候着。
‘玉’霄、廉政和牛犇犇三個新郎官也終於出來了,三個人都被人前呼後擁的出來了。
三人都到了大殿中了,三人都是孤兒,父母早死了,所以,三老代替‘玉’霄的父母,也同時代替牛犇犇的父母,應天生夫妻代表了廉政的父母。
三人按照禮儀,本該跪在這上面幾人的腳下,先給父母磕頭,然後告訴父母,要去迎接新娘子去了,然後,這些人就客氣幾句,說什麼一路平安,早去早回之類的吉祥話,這乃是規矩。
牛犇犇和廉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了,只有‘玉’霄不跪,因爲‘玉’霄是上不跪天,下不跪地,在家不跪父母,出‘門’不跪朋友,死後不跪鬼神,活着不跪皇帝官吏,到了西天不跪如來,到了靈霄殿不跪‘玉’帝王母,到了三十三重天外天,也不會跪鴻鈞老祖,這就是傲人族的尊嚴,誰也無法奪取的尊嚴!
‘玉’霄哈哈笑着,指着上面的人道:“有趣有趣,喂,這是做什麼呢?哦,我明白了,三位伯伯這是做我爹呢,對吧?等會你們一定說,咳咳咳,霄兒,早去早回,一路平安,早點把媳‘婦’接回家,哈哈哈哈,離着這麼近,還要搞這麼多事呀,真是虛……”
沒等他說完,嶽商急忙捂住了‘玉’霄的嘴,低聲道:“別胡說,不可胡鬧!”
三老也瞪了‘玉’霄一眼,心道:“這小子什麼都明白,就是成心發壞,都成親了,乃是爲了你,不要你下跪,你就知足吧,還要搞出這麼多事來,真是太可氣了。”
三老咳嗽了一聲,葉方士道:“霄兒,不要玩笑,正經點。”
嶽商代替‘玉’霄,恭恭敬敬的給三老磕頭道:“參見幾位老人家,師傅說了,讓我代替小師弟磕頭。”
‘玉’霄皺眉道:“喂,這豈有此理呀?師兄,你乾脆也帶我娶媳‘婦’得了,帶我入‘洞’房得了。”
歡歡在後用手指照着‘玉’霄捅了一下,低聲道:“別胡鬧,師傅‘交’代了,你要是胡鬧,就打你啦。”
‘玉’霄吐吐舌頭,皺眉道:“我的天,我這是成親呀,簡直被人軟禁了呀。”
歡歡忍住笑,輕輕道:“你別頑皮了,這不是玩的時候,至於磕頭跪拜的事,有嶽師兄替代你做了,你就只管不說話,老老實實的就行了。”
笑笑道:“是呀,我們這十幾個人就是看着你的,你不聽話,我們可不客氣。”
在‘玉’霄的身後,就是九子的十幾個親傳弟子,其中當然有陶天喜的六個寶貝徒弟,也當然有嶽商、尹宮、佟羽,史微等人,這些人,明着是幫忙迎接新娘子,其實是怕‘玉’霄胡鬧,前來派這幾人盯着‘玉’霄的,也是前來保護他們的,因爲誰知道妖魔在不在附近,會不會偷襲?
所以,雖然辦喜事,可大家都沒懈怠,這些親傳弟子都身藏利刃,準備隨時廝殺對付妖魔的入侵。
楚天祥知道‘玉’霄的爲人,知道‘玉’霄是頑皮成‘性’,本‘性’難易的,所以怕他胡鬧開玩笑,而且,他也知道,這幾人跟‘玉’霄的關係都不錯,他們就算打‘玉’霄幾下,罵‘玉’霄幾句,‘玉’霄也不會翻臉的,所以,纔派他們來的。
另外,知道‘玉’霄是不會磕頭的,但不磕頭不像話,只好讓嶽商替代‘玉’霄磕頭跪拜,頂了這禮節。
幾個人拜完了三老和應天生夫妻,三老分別跟‘玉’霄說了幾句話,無非就是叮囑‘玉’霄別胡鬧。
於是,‘玉’霄等新郎辭別了‘父母’,就開始圍着山轉圈了,有人早就準備好了高頭大馬,帶着三個新郎官假裝去接新娘子。
‘玉’霄騎着天馬,廉政騎着吉量馬,牛犇犇騎着一匹普通的白馬,三匹馬上也‘插’滿了‘花’朵和紅綢,打扮得也很喜慶,歡歡、笑笑等人牽着繮繩,不快不慢的走着,往左邊走去。
‘玉’霄的菁菁鳥和龍魚不讓帶,被秦揚關在了‘玉’霄的房間內了,因爲這龍魚太兇惡了,跟着會嚇壞人的,而且,這麼多人,這麼‘亂’,怕嚇壞了菁菁鳥,所以連菁菁鳥都沒有帶。
‘玉’霄失聲道:“喂,走錯路啦,新娘子在右邊的殿裡呀。”
嶽商白了‘玉’霄一眼,低聲道:“少廢話,這是規矩,哪有直接去接的?接新娘子,不能走回頭路,明白嗎,不要說話。”
‘玉’霄緊皺眉,喃喃道:“我的天,用的着這虛僞的規矩嗎?真是太虛僞了。”
幾個人也不理他,歡歡一揮手,立刻,管絃絲竹就開始吹奏了起來。
烏拉哇,烏拉哇,一片喜氣洋洋的迎接新娘的曲子吹開了。
沿途之上,盡是天帝山的弟子們,這些弟子們扮作路人,而且人人都有‘花’籃,一見‘玉’霄等三個新郎官來到,立刻,就開始撒起了鮮‘花’,無數的鮮‘花’‘花’瓣,被撒在了空中,好似下起了一陣陣‘花’雨……
‘玉’霄暗暗的苦笑道:“這要‘浪’費多少朵‘花’呀?”
但天帝上的人‘浪’費的起,雖然已經到了冬天,‘花’都凋謝了,但還有梅‘花’,幾乎炎黃國所有的梅‘花’都被摘了下來,將‘花’瓣一片片的撕開,準備撒‘花’兒。
天帝上‘玉’清教的掌‘門’人嫁‘女’兒,龍‘女’派和梵音閣的‘女’弟子要出嫁,這是何等大的場面?這些半仙們,誰不巴結?
所以,炎黃國的兩個國王,派兩個公主,一大早就將所有的應用的用品都準備好了,吃的喝的,用的玩的,當然也包括這無數剛摘下的梅‘花’了。
兩個公主,將這些‘花’就分發給這些男男‘女’‘女’,讓他們撒‘花’,這樣好看。
這可真是太美了,‘玉’霄等三人從山左邊往山右邊轉過去的,圍着偌大的天帝山轉了個圈,一路之上,‘花’雨不斷的下着,人們不住的鼓掌,管絃絲竹不斷的吹着,真是風光無限,十分的隆重壯觀……
五千多人爲這三個新郎慶祝婚禮,那該是何等的壯觀?又該是‘花’費多大?
但炎黃國的人講究的就是排場,講究的就是個面子,虛僞的面子,所以,只要是婚娶,就必然鋪張‘浪’費,誰家有多少家底,就必須‘浪’費個差不多,辦的轟轟烈烈的,這本就是炎黃國的優良傳統,這並不奇怪。
而‘玉’霄等三人,娶得是九子的‘女’兒,龍‘女’派的弟子,梵音閣的尼姑,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幾個‘女’子的父母師傅,都是有勢力的人,要人有人,要錢有炎黃國的孝子賢孫源源不斷的送來供奉,他們當然要大‘操’大辦了。
‘玉’霄等三人足足轉了一個多時辰,這才轉回了原點。
‘玉’霄心中暗罵,心道:“真***,結婚簡直就是***折騰人呀,明明就在隔壁,非要虛僞的轉個圈子過去,明明這十幾裡的山路,一眨眼就能到,竟然能轉一個多時辰,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辦這儀式了,真是煩死了。”
但沒有辦法,只能任憑人擺佈了。
歡歡等人之所以轉的不快,而是掐着時間來的,非要轉過去後,接回了新娘子,然後等拜堂的時候,恰好快黃昏了才行,因爲那樣,拜完天地後,有人喊道,新娘子入‘洞’房,這樣,衆人圍住新郎,再灌新郎酒,然後新郎灌的半醉,就可以去‘洞’房了,然後再鬧鬧‘洞’房,等人都走了後,新郎再親自給新娘子揭開紅蓋頭,然後夫妻喝‘交’杯酒,也就可以順便休息,夫妻之間合法的做了,這都是形式,千百年來,都沒有太大的區別。
所以,不能走的快,也不能走的太慢,要恰到好處,嶽商和歡歡等人就掐準時間,還有弟子們手拿着香爐,‘插’上一炷香,等香爐內的三柱香燒完了,這樣就可以走到新娘家了。
可三炷香燒完了後,也就一個時辰多過去了。
‘玉’霄直皺眉,對左邊牽着馬的嶽商道:“二師兄,我想去撒‘尿’怎麼辦?”
嶽商這個氣,知道‘玉’霄又沒事胡鬧,嶽商沒好氣的道:“憋着!不準去!”
‘玉’霄道:“那我憋不住了怎麼辦?”
歡歡在右邊接口道:“憋不住‘尿’‘褲’子也不準去!”
‘玉’霄雙手加額,道:“哦,天呀,我怎麼這麼命苦?唉,爲什麼新郎沒有紅布蓋頭呢?”
歡歡笑道:“你又不是新娘子,人家新娘子才蓋紅蓋頭呢。”
‘玉’霄道:“那能不能改改規矩,給我也準備塊遮羞布,讓我蓋住頭,然後,嶽師兄替我,蓋住頭,就認不出誰跟誰了,乾脆這樣吧,嶽師兄替我拜堂,替我迎親,替我磕頭拜天地,嶽師兄若是覺得吃虧了,替我入‘洞’房都行,好不好呀……”
嶽商這個氣,狠狠地在‘玉’霄大‘腿’上掐了一把,道:“不準胡鬧,再胡鬧,我可揍你啦,真是太不像話了。”
歡歡在‘玉’霄的另一邊也掐了一把,道:“我的小祖宗來,你騎着馬,我們走着,我們都沒說累,你就累了?我們容易嗎?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做師兄的,別搞這麼多事了行不行呀?就算師兄們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