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時刻,衆人都起來了,就開始忙着做飯,又燉了一鍋的龍‘肉’,炙烤了一些龍‘肉’,三十三個人吃吃喝喝,好一頓吃喝。-
本來按照大家的意思,今晚上再好好的休息一夜,明天再回去,因爲路太遠了,有三四千裡地,雖然有神獸,但不是着急趕路,沒必要這麼着急。
而且,外面大風大雪,天氣正是最惡劣的時候。
‘玉’霄等人剛吃完飯,忽然‘玉’霄一捂心口,感覺一陣心血來‘潮’,自己的心好似被什麼踢了一腳相似。
‘玉’霄趕緊掐指一算,失聲道:“不好!我感覺天帝山有難,咱們要立刻趕回去!”
最近這些日子以來,‘玉’霄的功力日漸又有提高,已經超過了九位恩師和四大聖僧了,他已經把釋‘門’和道‘門’的心法都學會了,那時他的修爲就已經超過了他的師傅。
最近這些日子,他又把遁甲天書都學會了,這奇‘門’遁甲分爲三卷,一爲天遁,二爲人遁,三位地遁,這就是三卷遁甲天書。
有的人根本領悟不透其中的玄妙之意,但‘玉’霄卻能參悟透,他的悟‘性’在衆人之上,也在如來他爹白皛皛之上。
白皛皛別看將三卷遁甲天書都背過了,但根本完全參悟不透,他的悟‘性’雖然不錯,只是還是不及‘玉’霄。
‘玉’蝶也一樣,奇‘門’遁甲她也看過,也參悟了一半,可始終悟不透。
但‘玉’霄跟他倆將奇‘門’遁甲都學全了後,參照四派的心法,已經領悟了奇‘門’遁甲的奧妙。
這四派的心法就是天帝山‘玉’清教的清虛和紫府兩大先天真氣,佛教的六字真言、結印心法等,還有龍‘女’派的‘玉’‘女’真決,鳳凰的鳳凰真決,這‘玉’霄其實都會。
這也不奇怪,因爲他的妻子有龍‘女’派的,幾位師姐學的就是龍‘女’派的心法,他自幼就跟三姐妹在一起,當然對龍‘女’派的心法瞭如指掌了。
至於鳳凰真決,‘玉’蝶和白皛皛教給他的,‘玉’蝶主攻水凰真決,白皛皛洗練的是火鳳真決,正好一‘陰’一陽都全了,二人都教給了‘玉’霄,‘玉’霄聰明絕頂,悟‘性’奇高,加上他有了基礎,修爲高了,學起來更簡單了。
所以,這四派的心法‘玉’霄都會,現在的‘玉’霄,可以說是脫胎換骨,高於衆人了。
但他並沒有認真的修煉,因爲他的心不專,‘玉’霄的爲人就這樣,若沒有什麼‘逼’着他做,他是不會認真的。
他以前努力修道,只是爲了復仇。
但復仇之後,就好似沒有了動力,他就懶的認真修煉了。
加上他娶了這麼多美‘女’妻子,每日裡他是吃喝玩樂,至於這種修煉的無聊,他才懶的去認真刻苦的修煉。
而且,最近‘玉’霄一直忙着追殺妖魔,追蹤天魔的行蹤,每日裡不是殺就是戰,也沒太多的時間修煉。
但即使這樣,他已經有了預知的能力,而且,對於葉方士的卜算之術,他也不是不會。
葉方士拿他做親孫子看待,只要‘玉’霄喜歡什麼,三仙都會依着‘玉’霄,根本拿‘玉’霄做了親人了,這三仙的那點本事,‘玉’霄不言而喻,早就‘摸’透了。
剛纔‘玉’霄忽然一陣心血來‘潮’,他就覺得有重要的事發生,趕緊學葉方士那般的掐指算了算,就算出了天帝山有難!
這就是修道人的本事,像在生死關鍵時刻,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應。
天魔也是一樣,雖然功力沒有恢復,可是他的感應還在,天魔也是一陣心血來‘潮’,心中一跳,掐指一算,這纔算出自己有大禍,這才趨吉避凶,提前避開了追殺。
現在的‘玉’霄,雖然還不及天魔的修爲和功力,但他的感應能力已經有了,雖然具體算不出什麼事來,但知道有難是真的。
‘玉’霄豁然站起,沉聲道:“不能明天回去了,我們要立刻回去!”
曲仙兒問道:“你……你算的對嗎?”
‘玉’霄道:“天帝山絕對有滅頂之災,我怕明日回去就太遲了,廢話少說,大家快騎上靈獸,一起趕回去,快點!”
‘玉’霄說的不假,假如他明日回去,那真的是太遲了,因爲以廉政等人現在的情況,絕對守不到明日了,黃昏說不定就會被破城,而天帝山也面臨着浩劫,所有人都在浴血奮戰,生死存亡就看今日了。
曲天賦也覺得心中不是滋味,也感覺要出事,道:“快,我也感覺心中不好受,也感覺要出事,趕緊走!”
衆人不敢耽擱,雖然都很疲倦,雖然外面大風大雪的天氣十分的惡劣,可是卻不能耽擱。
所有人都騎上了這七隻靈獸,彼此手拉手,按照來的時候那樣,讓這七隻靈獸拖着,冒着狂風暴雪往天帝山趕去。
天帝山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一百多修道的‘女’弟子拼命的擋住了兩大巫尊的襲擊,已經死傷了大半了!
上天帝山的官兵們,也是拼了命的血戰,誓死保住‘玉’清大殿,保住糧食,正跟三百多巨雕大戰,也是死傷慘重!
三仙、鳳翽翽、劉角、王‘玉’和趙純七個人,也是拼死力拖住了七個魔尊,雖然不是對手,但依舊咬牙拖着這七大高手,劉角、趙純和王‘玉’已經受了傷了,但依舊死戰不退。
菁菁鳥和天馬已經送信去了,菁菁鳥的速度太快了,眨眼就到了炎城!
廉政正在拼命的禦敵,指揮人守城,忽然頭頂上一陣的龍鳴鳥叫聲,廉政還以爲是妖魔的兇禽在空中攻城,但一聽聲音卻不對。
菁菁鳥根本下不去,因爲層層鐵網護住了城池,爲的是預防,下去就被鐵網捲住。
菁菁鳥急的大叫道:“廉政,廉政!”
廉政和魏曉晨都聽見了,擡頭就看見了天馬和菁菁鳥正跟頭頂上的兇禽惡戰!
廉政的吉量馬是兩個靈獸的朋友,吉量馬飛上半空,也跟無數的兇禽血戰起來。
廉政大叫道:“大家不要傷了這鳥和飛馬,這是自己人的靈獸,讓它們下來!”
魏曉晨高聲叫道:“菁菁,飛飛,趕緊下來,快!”
菁菁鳥啄瞎了一隻蝙蝠的眼睛,化作一道光,衝破包圍,在鐵網的縫隙中飛了下來,天馬和吉量馬也都順着留着的縫隙落下。
菁菁鳥落在魏曉晨的肩頭,叫道:“廉政,趕緊派人去支援天帝山,有九個厲害的妖魔正在偷襲天帝山,三個老頭頂不住了,你快派人去!”
菁菁鳥就跟人的智商差不多,雖然說話的聲音尖尖的像鳥,但卻能說很多人話,能讓人聽的懂。
廉政多聰明,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敵人趁虛而入,但他並不知道山上留的人已經去支援山下了。
廉政問道:“山上不是留了人嗎?”
菁菁叫道:“都去支援山下了,後路被斷,山中就留下了六個人了,趕緊快去,晚了,天帝山就被燒光了!”
廉政暗叫不好,他不知道爲什麼那些弟子會離開山,但也猜到遇到什麼緊急事,怎麼辦?這邊的人手都不夠用,可是,天帝山若不救,那就全完了!
廉政趕緊道:“曉晨,你快騎着吉吉,在東西北三處各調一人回去,讓燕鐮、禪悟和沈梅三人立刻回去支援,你們四個,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天帝山,騎着飛飛和吉吉速去!快!”
魏曉晨不敢怠慢,騎上了吉量馬,流着淚道:“廉哥哥,你呢?”
廉政喝道:“不用管我,速去,趕緊的!”
魏曉晨輕輕道:“你……你要多加小心,我走了!”
魏曉晨騎上吉量馬,帶着天馬和菁菁鳥,叫上了廉政點名的三人,四個人騎着天馬和吉量馬就往回趕!
廉政顧不得管這些,調走了四人,力量又單薄了些,幸好,魔域的魔頭並沒有親自來攻城,而且,這些魔頭也少了很多高手,都去襲擊後方去了,所以,就算攻城跟廉政等人對決,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也幸好鳳翽翽來的及時,拼力擋住了一個巫尊,羞羞仙子也出來了,雖然羞羞的本事不算多麼高,可也有點本事,聞訊趕到,也拼死擋住了一個,再加上一百多龍‘女’派的‘女’弟子拼了命,這才拖了這麼一陣,保住了大殿和一些糧食。
九大巫尊這個恨,本以爲九人一起來,趁虛而入,定然殺的留守山的人潰不成軍,一把火就會燒了大殿和糧草了,根本不費什麼勁,但沒料到遇到了拼死抵抗,竟然半柱香的時間都沒將這七個人擊斃!
就在這時,忽聽一聲龍嘯,再看半空中,一溜金光就到了天帝山的上空了。
巫姑擡頭一看,嚇的魂飛魄散,原來,來的正是‘玉’霄等三十三人!
九大巫尊都嚇壞了,因爲來的這三十三人,正是幾派最厲害的!
巫姑一見不好,高聲道:“大事不妙,趕緊退!”
九大巫尊不敢‘交’手,知道不是對手,因爲九子就能擋住他們了,加上九‘女’和其餘的人,那真打不過,若不趕緊逃命,被圍困住,那是真走不脫了。
但九大巫尊有這個本事能逃出去,可是那還僅活着的一百多巨雕那有這個本事,‘玉’霄等三十三人大吼一聲,殺了下來,一見九巫尊逃走了,也不去追殺,三十三人一陣的砍殺,就將那些巨雕困住,時間不大,就斬殺乾淨!
‘玉’霄長出一口氣,還真是萬幸,這若是再晚點,那大殿都要被燒了,因爲‘女’弟子死的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魏曉晨也率領人趕到!
魏曉晨跺腳道:“‘玉’霄,你們怎麼纔回來!趕緊快去解圍,魔域大軍殺來了,已經打了三天了,死傷慘重!”
‘玉’霄點點頭,剛要派將,王‘玉’哭道:“師傅,霄大哥,快救救趙師妹吧,趙師妹中了毒杖,剛纔拼命一戰,現在已經昏死過去了!”
原來,趙純被黑豬‘精’的豬鬃毒針‘射’中,又被打了一杖,身受重傷,剛纔咬着牙堅持着,現在一見‘玉’霄等人到了,安全了,支持不住,昏死過去了。
‘玉’霄趕緊道:“羞羞姐姐,齊師傅,你們快去看看趙師姐如何了,四位和尚師傅,你們幾個留在山上,好好保護山中的安全,我們去救援炎黃二城!”
齊天壽趕緊到了趙純身邊,給趙純塞進嘴裡一丸丹‘藥’。
姚霞一聽徒弟身受重傷,流着淚抱住了渾身是血的徒弟。
齊天壽輕輕的搖搖頭,嘆道:“傷勢太重,她不行了。”
姚霞抱住徒弟,流着淚道:“快救救她!”
齊天壽道:“已經無力迴天,我只能讓她多活一會。”
‘玉’霄等人都圍在趙純身邊落着淚,但也無可奈何,就連齊天壽都無能爲力,誰還能救得了她。
羞羞也給趙純號脈看了看,也輕輕的搖搖頭,嘆道:“她心脈已斷,毒已攻心,神仙難救……”
姚霞是‘性’情中人,趙純是她最喜愛的小徒弟,一看徒弟活不了了,姚霞哇的一聲就哭了,做師傅的就算死個徒弟,也沒有這麼哭的,但姚霞就是這麼率真,她是真傷心。
羞羞‘抽’出幾枚銀針,在趙純的幾處‘穴’道上紮了幾針,只見有黑血順着針孔滲出,奇臭無比,這正是豬鬃毒針的毒液。
趙純知道生死存亡時刻,她是咬牙堅持了這一陣,雖然受了重傷,但她一股信念強自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其實,她能活到現在,已經是個奇蹟了。
因爲她全身上下的血液都中了劇毒,又被重重的打了一杖,已經毒氣攻心了,毒已經滲入到了奇經八脈了,但她爲了保衛天帝山,誓死奮戰,現在妖魔走了,她就支持不住了。
趙純吃了‘藥’,又被紮了針,又悠悠的甦醒過來,擡頭見到了滿臉淚痕的恩師,這就要起來給師傅行禮。
姚霞流着淚道:“不要動,你的傷很重,你放心,師傅一定會治好你的。”
趙純慘然一笑,就覺得渾身都木了,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趙純緊緊的抓着師傅的手,緩緩道:“師傅……弟子不行了,這些年來,若不是師傅收留弟子,弟子也活不到今天,師傅的大恩大德,弟子只能來生……再報了……”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