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霄笑道:“這還不夠,小寶貝,上一次咱們做了冰雕,爲的別讓他懷疑咱們上次做冰雕的地方是咱們的藏身之地,咱們再在別處做一些冰雕,或者隔一個山頭做一組冰雕,或者隔兩個山頭做一組,還是老樣子,什麼氣人咱們就做什麼,再加上那四個新妖魔,一起氣氣他們。”
衆人哈哈大笑,因爲‘玉’霄這主意太壞了,上一次就把妖魔們簡直都要氣瘋了,這一次又來這一招,實在是太可氣了。
六個姑娘掩嘴而笑,吃吃的都笑成了一團,楚桂兒掩着嘴咯咯笑彎了腰,喘息着道:“你呀,怎麼這麼壞呢,真是壞死了你。”
雪紫兒嘆道:“唉,現在我相信你小時候的故事了,看來你不但小時候壞的要命,越大了,越不是好東西了,呵呵呵……”
卓悠悠吃吃笑道:“我們說的,你還不信?現在可信了吧?打小的時候,他就壞的要死,在傲人族的時候,他跟我玩捉‘迷’藏,他是真會找地方,那一次,我找了他半天就是沒找到,你猜猜他藏哪裡去了?”
雪紫兒咯咯笑道:“我可猜不出。”
卓悠悠笑道:“這壞蛋,竟然藏到我家裡去了,跟我爹孃說,來找我玩的,在我家裡又吃又喝的,舒服的睡了一覺,卻害的我在村裡找了半天,累的要死,我連他家我都找了個遍,就是沒找到,原來,他竟然藏我家裡躲着去了……”
衆人這個笑,六個姑娘眼中滿是愛意,都掩嘴而笑,含情脈脈的深情望着‘玉’霄,雙目之中無限的柔情,
‘玉’霄悠然笑道:“這個呢,就叫意想不到、出人意料了,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跟我玩捉‘迷’藏的人,想要找到我,簡直是癡心妄想的。”
這一句話,悠悠是很欽佩的,因爲她小時候逃難,也是按照‘玉’霄告訴她的這句話,騙過了賊人,這才倖免於難。
也可以說,若不是跟‘玉’霄玩的久了,將‘玉’霄的一些把戲學會了,以悠悠天真無邪,哪能想到這些,根本難以活到現在,所以悠悠可謂是對‘玉’霄愛慕至極、佩服至極。
於是,衆人每當消滅了一個地方的妖魔,楚桂兒就幻化出幻象,‘玉’霄就將幻象澆上水冰凍住,凍結成冰雕。
這些冰雕奇奇怪怪的,但都是戲耍妖魔的雕像。
有的雕像,衆人騎着,有的踩着,有的踢雕像的屁股,有的讓雕像趴在地上吃屎,有的雕像被割掉頭,被大家踢着玩,還有的雕像被四分五裂,雕着衆人又吃又喝的,有的雕像雕着幾個姑娘翩翩起舞,衆人吃吃喝喝,吃的都是鷹‘肉’、雕‘肉’……
這些冰雕都是元真、‘蒙’明、斬天、展翔、天狼等九個妖魔模樣的冰雕,大小,高矮,胖瘦,幾乎跟真人一模一樣,這九個妖魔的冰雕,被衆人戲‘弄’,侮辱,但都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當事人看到,只要有心,如何能不生氣的。
衆人這個笑,都知道,妖魔們看到他們模樣的冰雕被這般的羞辱,若是不氣的發瘋,那纔是怪事了。
又殺了兩個山頭上的小妖,衆人已經圍着這些山轉了大半圈了,殺了足有二百多飛禽了,冰雕也做了七八處,‘玉’霄又滅掉一處的妖魔,然後讓楚桂兒做了一組衆人吃喝玩鬧的樣子,然後做了一個斬天的大冰雕,‘玉’霄用鮮紅的血在大冰雕上寫道:多謝前輩的厚愛,這些雕‘肉’和鷹‘肉’味道真不錯,我們十四個人吃飽了喝足了,也在這裡玩夠了,現在我們回家去了,若是衆位來我們家做客,我們很歡迎,再見,再見,後會有期……”
衆人望着‘玉’霄所寫的血字,當真是被氣的啼笑皆非,但斬天等妖魔見到這些冰雕和血字,一定是被氣的七竅生煙。
‘玉’霄幾乎在每一組冰雕上都寫過字,他騎着斬天的冰雕,他寫道:這坐騎真不錯。
妖魔的頭被割下踩在腳下的冰雕,他寫道:這個頭好圓,真好玩。
坐在冰雕上的雕像寫道:坐着真舒服。
最可氣的是,還有‘玉’霄等五個男人撒n的冰雕,他們五個男人被凍成撒n的動作模樣,而蹲在他們五個下面的就是九個妖魔。
‘玉’霄卻在雕像上寫道:這九個夜壺很不錯。
衆人簡直是被逗的啼笑皆非,其餘的的雕像,楚桂兒只是畫出大體撒n的動作,根本不好意思畫出男人那神秘的東西,只有‘玉’霄的雕像,楚桂兒畫的最認真,就連‘玉’霄男人那‘小‘雞’’都畫的清清楚楚。
其餘的人簡直被逗得啼笑皆非,‘玉’霄卻哈哈笑道:“畫的像極了,真不錯,大嫂,我的小寶貝見過我的小‘雞’,畫的可謂是‘逼’真的很,大嫂若是好奇我這裡生的什麼模樣,不妨多看看雕像,以滿足你的好奇心。”
魏曉晨使勁啐了一口,滿面嬌紅,叱道:“你這臭無賴!無恥!不要臉!”
‘玉’霄哈哈笑道:“喂,小寶貝,你別光畫我們男人撒n的雕像呀,乾脆也畫你們‘女’人撒n的樣子吧,哎吆,我倒是忘了,你們‘女’人好像沒有**的,不能站着撒n的,乾脆你畫你們九個姑娘坐在他們人頭‘摸’樣的馬桶上拉s吧,那一定很好玩,哈哈哈……不過,好奇怪呀,你們‘女’人爲什麼不生**呢,更奇怪的事,我們男人的小‘雞’,放在你們撒n的那個小眼裡,正合適,就好像你們‘女’人哪裡的小窟窿眼,正好是我們老弟弟的家一樣,這世上的造物主真聰明,知道我們男人的小鳥需要一個溫暖‘潮’溼的小窩,就設計了你們‘女’人這麼種東西,供我們男人放在裡面溫暖舒服……真是奇哉,妙哉……”
九個姑娘又羞又臊,那有人這麼開玩笑的,那個男人能不知道,男‘女’有別的,誰又能說破呢,而且‘玉’霄這玩笑開的,實在是太胡鬧了,太‘露’骨了,這些姑娘們聽了,一個個是羞臊無比,簡直都紅透了臉。
碧蘿和寂籟都羞紅了臉,兩個人一起呸了一口,急忙躲到了一邊,不去理‘玉’霄。
魏曉晨羞臊無比,大罵道:“你這死不要臉的臭無賴!討厭死了!”
魏曉晨嚶嚀一聲,掩住了嬌容,急忙躲在了廉政的背後,羞的都不敢擡頭了。
‘玉’霄這個笑,故意氣她們道:“喂喂喂,你們都裝什麼正經呀,魏嫂嫂,你又不是沒見過這寶貝,你也沒少玩這寶貝,這寶貝帶給你的快樂難道你不喜歡呀?若是不喜歡,就別嫁給男人了,嫁給‘女’人多好,還有你們六個,何必這麼虛僞呢,你們敢說不喜歡男人這東西?你們只要說不喜歡,有本事就別嫁人,有本事被這東西塞進你們那裡‘亂’動的時候,就別哼哼唧唧的呻‘吟’……”
魏曉晨滿面通紅,掩住了俏臉,捂着臉跺腳道:“你們還不快堵住他的臭嘴!真不知羞!”
‘玉’霄大笑,邊躲避着幾個姑娘的抓捕,邊笑道:“怎麼,說實話錯了嗎?你們‘女’人就是這樣,做姑娘的時候,裝的正正經經的,但等嫁了人,一個個就成了飢渴的小‘蕩’‘婦’了,就算你們堵住我的嘴,但又能洗掉這世間男‘女’無恥的勾當嗎?既然說說,你們覺得不美,噁心,可是你們爲什麼都喜歡做呢?有本事你們‘女’人不讓男人艹,不嫁人,那才叫真的‘玉’‘女’呢,就你們這樣的,一到了晚上,被男人騎着,在那種難看而骯髒的動作中,你們一個個消魂受用的模樣,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叫着,真是好看呀,好看,貞潔呀,純潔呀,真美呀,你們‘女’人不喜歡聽,可爲什麼喜歡做呢,做的時候,也沒見你們嫌棄噁心,而且一個個還道,噯呀,我要,快,我要,哦,啊……你們既然喜歡,又不讓人說,豈不是虛僞做作?假裝正經?哈哈哈,虛僞呀,虛僞,咱們到底誰虛僞?誰無恥?噢噢噢噢,你們七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都不純潔啦,都變成了……啦,噢噢噢,你們就算天天洗澡,也都改變不了你們被男人糟蹋的事實啦,也都是污濁不堪,洗不乾淨啦,這世上什麼‘玉’‘女’,狗屁,我看都是**纔對,什麼君子,狗屁,我看都是……纔對,我這人就是不虛僞,我就是好‘色’,就是喜歡玩‘女’人,就是玩完‘女’人嫌‘女’人髒,我就是……徒‘浪’子,臭不要臉,那又怎麼樣?喂,我敢承認,這世上還有那個男人敢承認自己……,喜歡玩‘女’人?誰敢承認玩完‘女’人後,覺得骯髒無恥?廉大哥,你也玩過‘女’人,你敢不敢承認自己好‘色’,虛僞,虛僞的人類呀,哈哈哈哈……”
六個姑娘也嚶嚀一聲,又羞又臊,一個個一起使勁呸了‘玉’霄一口,齊聲罵道:“無恥!↓流!臭不要臉!”
洪袖兒責怪桂兒道:“你這死丫頭,沒事畫這個做什麼,叫他又找到了胡說八道的下流話,你沒事惹他做什麼。”
楚桂兒紅着臉道:“是……是他叫我畫的,誰知道他這麼無恥,說這些‘混’蛋話的。”
‘玉’霄哈哈笑道:“是呀,是呀,我不要臉,說說若是不要臉,那做這種事的豈不是更不要臉了?那你們的父母,天天晚上做這個,豈不是更不要臉了,唉,這個世界上呀,根本就沒有乾淨的人,都是不要臉的,男人都好……,‘女’人都……‘蕩’,我們做子‘女’的,都他媽是男人和‘女’人,…望來了的時候,做這種骯髒無恥……的事中生出來的種,所以,一個個都是這麼的骯髒,但骯髒就骯髒,何必不承認?何必假裝正經,何必這麼虛僞?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什麼冰清‘玉’潔的貞潔烈‘女’,都是狗屁,都是……,都是……之徒,哈哈哈哈,真是好有趣、好無恥的世界呀……”
廉政的心一痛,一種對這無恥污濁的世界說不出的厭惡之感又悠然而生,爲什麼人生會是這樣子的?爲什麼男‘女’之事這麼不美?爲什麼就連令人感到愉悅的愛情都這麼令人感到不潔?
這個世界爲什麼是這樣子的?人生,究竟又爲什麼活着?
在無恥髒髒的‘交’配中生命無奈的出生了,然後在這世間受盡了折磨和痛苦,最後,這一副污濁的臭皮囊,最終還不屬於自己,受盡苦難,無奈的死去,死後依舊什麼都沒有,就連這副臭皮囊,都腐爛變質,或者化爲灰粉,被烈火焚燒,既然生下來這麼痛苦,生下來又要無可奈何的死去,什麼都會沒有,那生命爲何還要生?
這豈不是太矛盾,太無可奈何了嗎?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雙目中滿是心酸的淚水,活着,爲了吃,爲了喝,爲了**,爲了金錢,爲了活下去,也不知受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累,最後還是一無所有,這麼努力,爲了什麼?得到了又失去,這一切又爲了什麼?爲了什麼呢?難道只是爲了活下去?活着又爲了什麼呢?
雖然‘玉’霄說的粗俗,但卻不是沒有道理,這世界的確是太骯髒了,的確是好有趣,好無恥的世界。
立刻,殺妖魔的動力,在他的心中消失,斬妖除魔,爲的又是什麼?若是人真的這麼被無情的毀滅,從此不再這麼苦惱,不再這麼痛苦,那就算人類滅種,又有什麼不好的?
魏曉晨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因爲她知道他的心一直很矛盾,既愛她,又不想佔有她,也許沒有這種種的遭遇,他寧願偷偷的愛她一輩子,也不會將她佔有,也不會將他玷污,在他的心中,她還是冰清‘玉’潔的時候,令他覺得更美,他更喜歡的是她沒有半點塵埃的美。
就好像風月一樣,玩了不知多少‘女’人,這種無恥的事做了不知道多少,但玩的‘女’人越多,這種事做的越多,令他覺得反而對愛情有一種深深的噁心厭惡感,那種感覺是對不完美人生的厭倦。
所以,‘玉’蝶這麼清純的‘女’子,就算‘玉’蝶被‘迷’倒,都已經被剝掉了上衣,他隨時隨地可將純潔完美無缺的‘玉’蝶佔有玷污,他都沒有佔有了‘玉’蝶,只因爲他喜歡‘玉’蝶純潔善良的美,不想這唯一令他感到還美還純的仙子一般的‘女’子在他心中消失,變得也污濁不堪,所以他沒有佔有‘玉’蝶,這種心情誰又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