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再回聽風樓
來到‘洛陽城’外,兩人爲了不引起不必要到麻煩,便雙雙在洛陽城的一處沒人的地方降落了下來。
看到洛陽城就在眼前,兩人便大步向城中走去。
走進了城門,兩人來到洛陽城的大街上。
小風便對那戒色和尚說道:“小師父,我要前去‘聽風樓’,去辦些事情,那我們兩人便再次分開吧。”
“也是,你去忙吧!”
戒色和尚好像並沒有認真去聽小風的話,而是好像是再想什麼心事一樣,不過當小風說道他要去‘聽風樓’的時候,那戒色和尚便好像來了精神,連忙拉着小風道:“沒想到兄弟你也好這個,師父常說女人是魔鬼,既然你要去見魔鬼,那我真麼能夠讓你單獨一個人去送死呢,所以我做了決定,要和你一起去冒這個險。”
小風被戒色和尚說的一陣糊塗,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什麼女人是魔鬼,什麼去冒險,自己不就是去見一下‘聽風樓’,見下紅塵嗎。
小風一臉迷茫的問道:“小師父,我就是去一趟‘聽風樓’你爲什麼有那麼大的反應啊?”
戒色不解的問道:“你問我爲什麼這麼大的反應,難道!你們‘太虛門’不介意這些嗎?”
小風道:“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還請小師傅給我解釋解釋,我也好明白。”
戒色看着小風的那個樣子,並不像是裝出來的,看來對這些事情還真是不懂。
於是她便給小風講解了‘聽風樓’到底是什麼地方,而且什麼又是妓院,小風聽完後,便感覺到心中一痛,不知道到底是爲什麼。
看着小風那迷茫的樣子,戒色連忙道:“好了小風,我們快點到哪‘聽風樓’去吧。”
小風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而是跟隨着戒色一起向‘聽風樓’走去。
一路上小風都不明白,爲什麼紅塵會是那樣的女子,但是從自己和她在房頂上的兩次談話,小風便感覺到紅塵並不是那樣的女子,但是現在。
想來想去,小風還是想不出原因來,所以小風也不去想那些問題了,等到了那裡後,小風向她問起,想必她也會告訴自己的。
不過,她爲什麼要告訴自己,自己和她只不過是見了兩次面的‘陌生人’罷了。
小風想着想着,便和戒色一起來到了‘聽風樓’前,來到樓前,戒色道:“都好久沒來這個地方了,看來今天有福了。”
小風沉默不言,沒有說話。
兩人走進了‘聽風樓’中,和小風上次來的時候一樣,裡面很多的男男女女,來來去去的,見小風兩人進來,便見那雲姨走了過來,然後對兩人說道:“哎呦!這不是雪公子,和戒色大師嗎?怎麼今天一起過來了。”
小風沒有多大的驚訝,但是戒色卻不同了,而是說道:“女施主,我今天來,是爲了解救衆生於水火之中的,並沒有別的心事,還請女施主,給我找些還能夠脫離苦海的人,給我解救。”
雲姨聽後笑道:“戒色大師,我這裡,大多數都能夠脫離苦海,不知道,你到底能夠解救幾個呢?”
戒色道:“小僧將盡力而爲。”
雲姨笑道:“那就麻煩大師了,今天,你一定要好好的解救她們!”
戒色點了點頭說道:“我一定盡力而爲。”
聽着兩人的對話,如果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爲,那戒色是個解救萬民於水火的高人了,但是小風也不知真麼的,現在他真的是看不透,這戒色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戒色和雲姨說了一會後,那雲姨便叫了幾位女子,將戒色帶走了。
戒色走後,那雲姨便笑嘻嘻的看着小風道:“雪公子,難道上次沒玩夠,現在還來試試嗎?”
小風沒有和那雲姨亂扯,而是直接說道:“雲姨,我來這是找紅塵的,想和她道個別,然後就離開此地。”
雲姨呵呵一笑道:“不好意思,紅塵那丫頭,在幾天前就離開了,也不知道去了何處,現在都還沒有回來,看來這次你是白來了。”雲姨說完,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我們這裡的姑娘,都不差的,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你們聊聊,或許就聊出感情來了。”
小風聽到雲姨說紅塵不在,便沒有心情留下來,看來自己想問問紅塵,是不可能了。
於是小風便說道:“那謝謝雲姨的好意了,不過我還有事情,就不停留了,現在就告辭了。”
說完也不停留,便向外走去,不一會便消失在了雲姨的眼前。
雲姨見小風離開了,便搖了搖頭,然後便走上了樓,一直走到了三樓,在三樓的樓梯口的兩位丫鬟,見來人是雲姨,也沒問什麼,便讓雲姨走了上去。
雲姨來到三樓,走過了幾處地方,便來到了紅塵的書房。
此時在書房中,正有一女子坐在哪裡,雙手托腮,不知道再想些什麼,好像是在沉思。
雲姨走了進來後,那女子也沒有發現,直到雲姨走到面前,在桌子前拍了拍,然後道:“丫頭!想什麼呢,那麼的入神,連我走了進來都沒有發現。”
那被叫做丫頭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紅塵,不過此時她好像正在考慮什麼事情一樣,直到雲姨拍了拍她面前的桌子,她才慢慢的擡起頭,看着雲姨說道:“他走了嗎?”
紅塵擡起頭的那一瞬間,看到她的人,或許就是一個再窮兇極惡的人,看到她這臉蛋,也會變的溫柔如綿羊吧,畢竟不管是誰都不忍心讓這樣一位女子傷心。
而紅塵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小風了,看來她已經知道小風要來此處了,但是卻不見小風,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事情。
雲姨淡淡的說道:“他走了,剛走沒多久。”
“那就好,他走了就好!”紅塵淡淡的說道。
雲姨見紅塵這樣,不解道:“丫頭,爲什麼,你對他卻不和別的男子一樣?”
紅塵呵呵一笑道:“那是因爲,他和別的男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