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堯慕塵仰頭大笑,眼淚從他的大眼裡洶涌而出,這麼久以來,這是他第二次這麼的開心大笑!
第一次是師傅讓他像人一樣站立起來的時候,那時他才知道了人生的快樂和意義!而今他的生命裡的阻隔終於被徹底消除,終於能像正常修士那樣開始生活了!這種驚喜幾乎讓他發狂。
堯慕塵懷着喜悅的心情,立刻盤膝打坐,運轉靈氣修復身體上殘留的內傷,一個時辰後,他的身體全部恢復,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又察看了一番胸口前的枯根,只見那淡灰色的樹根上,泛出少許的綠意來,冒出的氣息更爲清新了。
“不錯,有點生機了。”堯慕塵低語,很小心地感受了下它的氣息,並沒發現異常,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的不適,這纔不再理會。
他重新將透明的雛形小塔重新放回丹田裡,用丹田裡的金色靈氣慢慢衝擊,經過一天一夜的錘鍊,那座小塔終於凝實,被堯慕塵招出了體外。
他手裡託着瓷白色小塔,此塔如玉石雕刻而成,晶瑩剔透,向外散出微弱的白芒,各角上的小鈴鐺精緻而典雅,似有輕微的鈴聲震盪而出。
堯慕塵越看越喜愛這隻小塔,放在手心裡把玩了一會兒,才又從虛空寶盒裡掏出白魂精和火種。
堯慕塵先把小塔和白魂精放到面前的石頭上,而後用催動火種,先把小塔放到火焰上開始熔鍊。
紅色的火苗添着白魂精,十幾個呼吸過後,白魂精依然冰涼如故,溫度上沒有絲毫的改變,更不用說煉化了。
堯慕塵小心的把火焰催成藍色,半個時辰過去,白魂精變得溫熱,除此再無任何的改變。
他皺了皺眉宇,立刻加大了靈氣,將火焰變成白色的火芒,灼熱的高溫使洞都發出咔咔的碎裂聲,堯慕塵立刻散出冰霧進行隔絕,才使得這巖洞不至於崩塌碎裂。
半響之後,這白魂精雖是變得熾熱無比,卻依然沒有熔化的跡象。
“唉!看來這魂精非神火不可啊,如若只得到這魂精沒有神火,也是沒辦法煉成神器,兩者缺一不可!”堯慕塵立刻就高興了起來,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這兩種寶物居然都叫自己得到了!這種好運氣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
興奮之下,他立刻把火焰催至紫火,不多久那白魂精便顯出要熔化的狀態,只是還沒未等它化成液體,鋪墊在下面的岩石卻已熔化,而且險些燙到專心致志的堯慕塵。
慌亂中他急忙從虛空盒盒裡拿出大黑藥爐子,只有這大黑爐子能抵擋住驚人的熱度。堯慕塵又放出更多的冰霧來保護洞穴,同時把爐子放大後,在裡面找了塊裂紋少的地方,開始溶煉白魂精。
一片煙霧氤氳,淡淡的清香氣溢出,白魂精在紫色火焰裡慢慢熔化,堯慕塵立刻把用寒氣包裹着小塔,靠近白魂精散出的白色霧氣,很快那些霧氣就變成一根細如髮絲的七彩絲線,將小塔包繞起來,堯慕塵這才小心的抽離了寒氣,深怕這熾烈的高溫會將小塔一下給化爲霧氣。
其實別的修士在溶煉自己的神器時,會從最低級的火種開始,然後一步步將火種升級,直到到材質能承受的最高火種,像他這樣直接把小塔放入高火中溶煉幾乎沒有,如果不是他本身具備防護的寒氣,又有這白魂精衝入其中保護,只怕這小塔早已化爲煙塵消失了。
堯慕塵的這種溶煉方法一下就節省了很多時間,靈氣凝成的神器要經過各種火的錘鍊,要達到白芒的火種,前後加起來至少要一個月。而如果像他這樣到達紫火的境界,那至少還得再加一個月才行。
一天一夜後,白魂精已消熔了三分之一,白色的小塔變得赤紅,成片的紅芒撲向空中密佈的冰霧,發出“哧哧”的響聲,最終化爲白霧消散。
堯慕塵不停地從虛空寶盒裡拿出血靈石,以維持體內的靈氣,更是運轉全部修爲,放出大量的冰霧,好在洞穴早已佈下簡易法陣,使得一些水霧無法散出,被他重新化爲冰霧,從而節省了他許多的靈力。
又過去了一天一夜,白魂精已消溶三分之二,那隻小塔已變爲暗紅色,顏色雖然變暗,但發出的紅芒卻更盛,使人不敢注目。
空氣裡的香氣變得濃郁,使人昏昏欲睡,堯慕塵極力忍住昏暈,爲了克服強烈的暈眩,他用一把小刀時不時的刺向大腿,隨着鮮血的噴涌,一次次使自己清醒過來。這種毅力也是常人難以做到的,如果叫外人看到,也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和頑強精神。
直到第四天來臨,白魂精才全部熔鍊完,它的全部精華都被小塔吸食,那小塔完全變成藍色。堯慕塵又繼續用紫火煉了一個多時辰,見再未發生任何的變化,這才小心地收起了火種,臉色蒼白,虛脫般地癱倒在地上。
堯慕塵昏睡了一天一夜後醒來,急忙爬起來察看丹田裡的藍色小塔,只見指頂大的小塔,藍光氤氳,晶瑩剔透,溢出一股霸氣和靈動,使人愛不釋手。
堯慕塵開心地將小塔召喚出來,拿在手上把玩,這藍晶晶的小塔隨意他的意念可大可小,每層八角上的鈴鐺清脆悅耳。
“應該還不止這樣!”堯晟塵端詳着手中的小塔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心裡便有了新的決斷。“我要讓此塔變成世間最強悍的神兵!”
他把小塔仔細收入丹田,而後扯開衣服看向胸口,那裡的景象不僅使他大吃一驚!
“這……”
只見緊貼在他胸前的那根枯樹根已消失不見,在他胸前竟然出現一棵長着密集根鬚的碧綠色小樹,這棵的小樹有半尺高,長着白色三角形的葉片,宛如玉石雕琢而成,晶瑩而充滿靈性,散出一絲清爽的氣息,使人神清氣爽。
“這難道就是道士所說的火槿樹?”堯慕塵伸手想把棵小樹拿下來,卻見它紋絲不動的緊貼在他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