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女知道司馬長空關於分身一說所言非虛,這才作罷,卻都盼着能與司馬長空的一個分身爲伴,因爲這樣,就意味着可以相對地與司馬長空單獨相處了。衆人一般的心思,所有以同樣都興奮莫名。
當日,司馬長空全面改造了第三分身的腦細胞,封印了第三分身與本尊的神識感應,也就是本尊可以感應到分身,而分身無法感應到本尊。又使分身完全接受下界之後伍子梅意識的灌輸,也就是到達凡人界以後,伍子梅可以在司馬長空第三分身的腦海之中輸入她與他之間虛設的過去,並且在這虛設的過去之中隨伍子梅的意識而建立兩者的關係與情感。
司馬長空將第三分身收入伍子梅分身的儲物袋,再感嘆地道:“在第三分身沒有經你的意識激活之前,他僅僅只是一個物件。子梅,下凡之後,一切便交給你了,如果遇上什麼危險,相信你的本尊和我的本尊都會第一時間知道,而本尊與分身之間,僅僅是一個超越空間與時間的元神轉移,所以,一切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只是,此次我已決心要以一個最平凡的方式修練分身,定也要經歷一個最平凡人的悲苦人生,這一切,也會令你心酸的,真的會苦了你的。”
伍子梅分身嫣然笑道:“能與長空同甘共苦,子梅死而無憾。”
一句話,雖然聽起來似乎只是平平淡淡的朋友之情,可是誰也看得出伍子梅對司馬長空那種不離不棄的真摯愛意。衆女之中,誰都在伍子梅的這種真摯情意麪前感到慚愧不已。
紅霞漫天,一輪夕陽緩緩沉下。
驀地,天際一條紅色的流光劃過,閃電般降在一座高山之巔之上,卻顯出一個宛若天仙一般的玉女。
紅裙微微飄,長髮微拂之中,盡顯仙風。
“奇怪,我來到的是一個什麼樣的星球?爲何這裡的人衣着打扮皆與我們不同?爲何那些凡人居住的房屋竟然全是石質的,而且奇高無比,整座房屋竟然不用一根梁木。”
紅衣玉人喃喃自語了一番,身形向着那有着無數房屋的城鎮飛身一射,身形頓時消失不見。
這個從天而降的紅衣玉人正是攜帶着司馬長空第三個分身的伍子梅分身,修爲達到結丹期的伍子梅分身。
經過多天的打聽,她方知她飛降到了一個幾乎沒有修真人士的凡人星球,名喚地球。並且,現在這個地球據說也有無數億數的時間,其中有過各種滄海變遷,包括物種的變異和進化。這裡同樣有人類,也曾經有過大量的修真人士,但是現在,地球之上的靈氣早已蕩然無存,所以修真人士早已棄地球而它顧,地球成了修真界廢棄的星球。
可是,凡人界卻反而越發地繁榮了起來。
這一切,正是伍子梅尋找的讓司馬長空第三分身入凡的最佳所在。但是在這個她完全陌生的星球,她必須得去適應,還得去學習這個星球的語言和文化。
好在她本是修爲高深的修士,這一切對她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她用了不足半個月的時間,竟將地球上人最多使用的語言學會了,並且也大概瞭解了其號稱上下五千年的文明。這種語言叫漢語,又叫中文,來自一個叫做中國的凡人國家。
憑着一個修士的絕高修爲和法術神通,加之非凡人能想像的天賦,伍子梅不僅在一個月內將中國瞭解得一清二楚,就是凡人所謂的學識,她都是頂尖一流的。
於是,在這個凡人的國家,伍子梅開始向司馬長空的第三分身施以神通,把他改造爲一個二十一歲的青年,並且賦予他一個正常凡人應該具備的學識。至於過往的生活閱歷和人際關係,這頗費伍子梅的腦筋,不過也難不倒她。
伍子梅自己在司馬長空分身的識海里成了司馬長空的姐姐,名喚司馬子梅。
一段屬於凡人的生活自此真正拉開了序幕……
修長白晰的玉/腿,伸展,變化着各種優美的姿勢,在閃爍的燈光之下,更是充滿了無邊的誘惑。那隨着豐滿火爆的嬌軀而舞動着的超短舞裙,隱隱隱約約地泄露着那神秘世界的風光,那高高隆起的圓臀,那纖細靈巧的腰身,那花枝般搖曳的雙臂,還有那飄飛的秀髮中那張帶着幾分野性,卻又秀美之極的粉臉。這一切,都使得她在舞池中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引起了臺下男人們荷爾蒙的散發,掀起夜裡人們最原始的慾望。
舞曲雷動,人羣狂亂。
臺下那一張張閃現在霓虹燈下的臉,有的興奮,有的茫然,有的麻木,各種不同表情的臉,卻都有着同樣的特徵,那就是瘋狂。
瘋狂,瘋狂的舞池,瘋狂的人羣,瘋狂的都市之夜。
這裡只有酒和燃燒着火焰的一雙雙眼睛,可是,也只有在這酒巴的舞池裡,顏曉曉才感覺得到自己的存在和價值,儘管這樣的價值只不過是滿足別人陰暗的慾望,可是,在這萬丈迷亂的紅塵中,哪裡還會有她的另一個舞臺呢?
半夜的狂歡下來,顏曉曉已然累得筋疲力盡,回到更衣間,躺倒在寬大的沙發上,一動也不想動了,她的身上也已是香汗淋漓一片,可卻使得她那青春的軀體更加地充滿了誘惑,單從剛剛走進來的管事人張明那噴火的眼睛便足以證明。
“曉曉,李老闆開價五千,要你今晚出臺,你願意嗎?”張明一雙眼睛像粘了502膠水一樣死死地定在顏曉曉的身上,微微喘着氣說。
顏曉曉翻身坐起,用手撫着自己的太陽穴,有氣沒力地說道:“明哥,你告訴李老闆,我這幾天來了例假,出不了臺的。”
張明猥瑣地笑了笑說:“不是吧曉曉,你上個周不是纔來例假嗎?怎麼現在又來了啊?”
顏曉曉扯了一下張明的衣服,嗲聲說:“哎呀明哥哥,我的身體真的不舒服,你就幫幫我,好不好嘛!”
張明一擡手,有意無意地碰了顏曉曉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露出無比猥瑣的笑說:“行了行了,曉曉吩咐的事,我能不照辦嗎?”說完,狼爪便在顏曉曉的粉臉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這才轉身出了更衣房。
要說這張明,也算得上是一個大帥哥了,一米八的身高,是很女孩子的夢中情人,平日裡和顏曉曉一道工作的舞女們,差不多個個都輸倒在了張明的懷裡,只有曉曉一個還沒有就範,所以她就成了張明急於征服的一片神秘世界。也正是因爲如此,很多富二代和大老闆們要顏曉曉出臺,張明纔會配合着顏曉曉推辭掉。
等張明一出去,顏曉曉趕緊起身換好衣服,一秒也等不急地溜了出去,溜出了酒巴,晃過幾條馬路,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放慢腳步,拖着疲憊的腳步,緩緩地向自己的租房走去。
高跟鞋敲擊在水泥板街道上,微微拂過的夜風,誇張地掀起她原本就很短的裙子,使得這璀璨的夜更添了無限暗香。或許,一個城市的美麗,正是有了這樣的風景吧。
一路上,有不少深夜飆車男子,用風一像的速度將短短的一聲口哨硬生生地拖了一長街,也有很多浪蕩在街上的男子無論是迎面走還是從背後越過都把頭像向日葵般轉向她的。她知道自己的魅力,那是每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所以,而對一街的目光灼燒,她早已習慣,也沒有了感覺。但是,不知不覺當中,她也覺得自己腳步變得無比的輕靈和飄然,或許,任何一個女人,在男人的火熱目光裡,都會有一種美麗的反應吧,不管那些男人是些什麼樣的人,女人終究難逃一種叫做虛榮的東西。
於是她在一種飄的狀態當中輕鬆愉快地回到了自己的租房,而當她打開門走入房中的一刻,她的心情立刻變了。
她的租房是兩室一廳的,所以事實上是合租性質的,因爲這個地段十分的偏僻,所以她在這裡住了兩個多月,另一間房還是空着的,直到前天才又住進一位房客,聽房東說那是一個年輕男人,而高傲的她,每晚都深夜纔回來,也不想主動和這新來的領居搭腔。這個新來的領居似乎也不太懂得禮貌,他雖然閉着房門不出,可是他房間的燈卻也亮到深夜,而且房中還低聲放着一些樂曲。她在大廳中弄出的聲響並不小,想必他一定也聽得到,可是兩天了,他也沒有開門出來見個面,打聲招呼。
這個男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顏曉曉不由得也有些好奇之心,但同時也開始對這個不禮貌的領居產生了莫名其妙的敵意。她當然不明白,像她這樣高傲美麗的公主,男人們對她追捧還來不及,現在竟然有一個傢伙不當她一回事,她心好受纔怪。不過,她還是充滿了自信,她相信,如果這個男人見到她,只怕就會深夜坐在大廳中專等她回來了。
顏曉曉洗了一個熱水澡,穿上性/感的睡衣,這才飄進自己的房間。
她的房間佈置得十分的精緻,滿目都是精美的吊珠,壁上貼着卻是她自己親手畫的山水畫,她讀過藝校,所以畫技也有分火候,雖然不敢褻瀆國畫,但一般的山水畫,她還是相當在行的。房中還有兩張沙發,一張電腦桌,一張梳妝用小桌和一面長長的掛鏡。
她的牀被一張紅紗賬所掩,牀上只粉紅色的被子與牀單,上面還擺放着一隻可愛的大布熊。
顏曉曉坐在牀沿上,打開了電腦,邊聽着網絡紅歌邊用一方乾毛巾拭着自己的頭髮,嘴裡還跟着音響哼着歌兒。
反而她都是夜間上班,白天可以睡大覺,所以就算她玩個通宵也無所謂。不過她發覺,隔壁那個神秘的領居好像也是一個夜貓子,她能覺察得到他也是深夜不睡,至於他白天什麼時候起來,又什麼時候出去,她卻不知道了。
關於第三分身在凡間的身份等等問題,後文會慢慢加於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