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正各自猜疑之間,但覺一陣香氣襲鼻,比沐春風更勝百倍的感覺,令得在場的所有修士精神都不由爲之一振。這香氣,來自於陡然而現的二十一個姿色極度誘人的女修,當頭一人,身穿翠黃衣裙,髮髻高挽,額前與耳邊各垂下兩綠青絲,微微拂動着,倍顯飄逸之態。其黛眉如畫,星眸裡閃出夢幻般的迷人色彩,雖然並無半點嫵媚之態,可卻具有遠比嫵媚之態更令人心動的攝魂之美。
高高的瓊鼻挺且直,又不失精緻,一點朱脣,更是將她點綴得如畫中之仙。再看其妙曼的身段,絲毫不輸于飛沙宗那三個身段豐腴誘人美豔女修,便是整個人看起來,那整體的美與超羣脫俗的氣度,遠非飛沙宗那三個女修可比,正如皓月與流螢一般,三個女修自己都頓時覺得暗淡無光。
而誰也不敢相信,這樣的一個極品女人,竟然就是蓮花宗的始祖,身具七百七十多年的女修薛新月。再看薛新月的身後二十名女弟子,也是個個美豔無方,妖媚之色盡現,那是一種絕對的豪放之態,個個把撩人的妙目往在場的衆男修身上瞄去,只把一個個男修瞄得紛紛垂頭,才吃吃地笑着作罷。
她們如此坦然地展現自己的發浪之態,就好比一個正常人正兒八經地面對一件事一般,可是,此刻卻沒有人感覺她們是不知羞恥,反而覺得她們這樣正好是把最真實的一面呈現出來,反之,如果她們刻意掩去放浪之態而裝成淑女,只怕人人都會大倒胃口了。
然而,對於這結丹期的二十名女弟子,就是元嬰期的老怪們也不願意輕易去嘗試,因爲他們都無法從這些女妖身上得到好處。而那些修爲低的男修們,哪敢去輕易領教蓮花宗那無情的採補之功,是以這些妖豔的女修雖然看起來令人**,可卻是帶刺之花,而且還是帶刺。
李開河與許國立早已雙雙迎出,衝着那當先的翠衣女修笑道:“沒想到蓮花宗的薛道友芳駕,這殷老怪的面子可真不小哇!”
薛新月淡然應道:“兩位道兄此言差異,我薛新月又豈是擺架子的人,殷老怪既然找上門去,我怎麼敢像邀月宗的慕容三姐妹那般託大。”薛新月邊說邊向邀月五子看了一眼。
邀月宗五子面色不悅,其中一子應道:“薛前輩,我們的三位師尊實在是因爲正處於閉關的緊要時刻,是以纔不能前來,實非師尊們託大啊!”
薛新月輕哼一聲,不再理會邀月五子,童笛將她們引到了座位之上坐好了,自己又掠了出去,去迎接下一批前來的修士們。
緊接着,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天門宗、玄武宗、血池宗的無嬰始祖紛紛率弟子前來,殷無敵出終於與血池宗的鄭霸天一道兒出來,至此,殷無敵邀到了邀月宗五子,流風宗李開河及其十大弟子,飛流宗許國立及其六大弟子,蓮花宗薛新月及其二十位弟子,天門宗鐵一坤及其五位弟子,玄武宗呼延展及其五位弟子,血池宗鄭霸天及其三位弟子,這六十個修士,修爲最低的也在結丹中期,這樣龐大實力,幾乎已是涼蒼國數百年來都未曾有過之事。而這樣龐大的勢力,竟然只是爲了對付絕情宗的一個剛由三代升爲二代的弟子司馬長空,此事,亦可以說是千年未有之事。
殷無敵將剛帶到了三宗一一安排入座,自己坐上了主席,這才拱手向這些修士打禮,大笑道:“今日承蒙各位道友給殷某面子,千里迢迢趕來助我除奸,殷某實在感激不盡!”
衆修士紛紛客氣還禮道:“爲了修真界正氣長存,對於欺師滅祖之輩,乃我修真界的公敵,共討奸徒司馬長空,亦是我等義不容辭的大事!”
薛新月不緊不慢地問道:“殷道友,那司馬長空究竟是什麼來頭,難道真的只是貴派的一個叛徒嗎?他怎麼會如此厲害?是不是上級修真國潛下來的?”
這樣的猜想,每一個元嬰期老怪都同樣有。
殷無敵道:“不管他是上一級修真國來的修士也好,是貨真價實的絕情宗弟子也罷,他竟膽敢連殺我的弟子令狐狄與崔天運,還當衆破壞我收徒之事,與我公然反目,此等劣徒,我豈容他活在世上。就算他是上級修真國來的修士又如何,相信二級修真國的使者們也不會容許司馬長空在我們一級修真國裡胡作非爲。”
李開河與許國立本來要將司馬長空身懷“吞噬之星”的秘密說將出來,可是眼見當面幾宗的始祖都在場,到時如果真有機會搶奪“吞噬之星”,豈非多了許多強勁的對手?兩人心思一般,也就忍住了沒說出來。
“沒錯!就算他是上級修真國來的,我們也完全不用怕他,現在無論是講理,還是講實力,咱們都不必怕了司馬長空!”許國立洪亮的聲音響徹着整個無塵宮。
李開河接過話題道:“殷老怪,閒話少說,現在我們還是商量了下對付司馬長空的辦法吧!”
衆修士紛紛稱好,六十個修士便在無塵宮之內你一言我一語地商議起對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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