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飛近了東北向的偏殿“聽雨軒”,這“聽雨軒”掩隱在一片參天古木之中,遠遠地便聞到了一股股丹藥的清香。
軒中閃爍着一片奇異的白光,其內,竟全是品質上乘的七顆大如拳頭般的夜明珠,每一顆如果落入凡間,那都將是無敵的財富。這七顆夜明珠綻放出刺眼的光芒同時,也隱隱散出陣陣靈氣,在這裡吐納或者煉丹,無疑是有着奇佳之效的。
司馬長空收了飛劍,又化爲玉符,閃入了儲物袋之內。這才朗聲叫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半晌,軒中才傳來一個剛毅的聲音:“是長空嗎?進來吧!”
聲落,那兩扇以精鋼鑄就大門呀地一聲開了,原來這門是內鎖的,鐵君煉丹最忌別人打擾,所以他若是不打開這門,誰也不能隨便入內。
司馬長空舉步緩緩地進了門,這“聽雨軒”之內十分寬敞,地下竟全是清一色的玉石鋪就,光亮晶瑩,同樣散發出濃郁的靈氣。其中佈置倒是很簡單,除了數之不盡的大小丹鼎和備用的藥材以外,竟只有一張寒玉牀。而此刻,一個年約三十的男子正盤坐在寒玉牀上,微微睜開眼來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司馬長空,口中唸唸有詞,那兩扇大門又緩緩地合上了。
這男子雖然頗爲俊美,可是卻一臉的陰沉,閉目打坐的神情,有一種無比孤寂之感,這孤寂之感,也彷彿拒一切於之裡之外一般。
“長空,爲何才兩天便趕回來了?不想最後多與你的親人聚聚?”鐵君閉目,只以神識傳出消息。
司馬長空不敢出聲打擾鐵君的修練,也以自身微弱的神識應道:“弟子本想多與親人相聚一番的,可是卻被張寧師兄追殺,不得已提前逃了回來。”
“哼!張寧好大的膽子,不僅私自下山,還敢揹着我誅殺同門,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長空,這些天你就專心在我這裡學習煉丹吧!我將煉丹之術教給你!你可要用心學習!”
司馬長空知道師父鐵君的煉丹術在宗內堪稱一絕,聞言也是大喜,急忙跪倒在地,以神識迴應:“謝謝師父,弟子一定不負您的期望,一定好好將煉丹術學好!”
鐵君神識裡有一個冷笑的聲音:“我這煉丹之術豈是那麼容易學會的,你只需按照吩咐去做,協助我一番就夠了,至於你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
“是!弟子知道了!”
鐵君收回神識,不再有任何異地。
司馬長空靜靜地看了他一陣,見師父再也沒有什麼吩咐,也便盤腿坐了下來,閉目吐納。這軒中的靈力要較之山中濃郁數十倍,司馬長空吐納一陣,體內便覺一股股靈力竄動,通體舒泰,那受張寧修爲之晶攻擊的傷,片刻之間已被靈力驅除了,同時,他的凝氣期第一層的修爲,也得到了鞏固。
在這絕情宗內,修爲越高,所得到的待遇也就越高,像鐵君他們這樣的二代弟子,各種可以提高修爲速度的靈氣玉石和珠寶等等,是可以從師祖們那裡領取到的,而三代弟子們,卻只有到山中洞穴之內吐納天地靈氣的份。
像聽雨軒中的這些靈石,普通凝氣期弟子得到一塊,那也是師父大發慈悲賞賜的,已經要狂喜幾個月了。因爲這靈石內所含的靈氣,可以足夠散發幾個月,並且濃於山中靈氣數倍。
其實在化神期以下的修士們,都是主要告靈氣來提升修爲的,所以對靈氣的積蓄量,是與修爲高深成正比的。能在暫時間內吸收到幾倍於平常的靈氣,誰能不欣喜的?
司馬長空入門方纔三個月,對這一切基本上不知情,他哪裡知道,像他這樣的凝氣期弟子,能進入師父的丹房修練的,只怕整個絕情宗內只有他一人,就是張寧隨師修練五年,也從來沒有機會踏入這丹房半步。
所以,此番司馬長空得以入內,自己雖然不知道他自己已然走入了一個凝氣期弟想都不敢去想的天堂,但是他卻能立刻感受到在這丹房之內修練,速度將是比在山中洞穴內修練時速度提升到至少十倍。氣行一個周天之後,司馬長空已大大地受益,差點沒高興得叫感起來。
一輪紅日自東方灰濛濛的山頭噴出,將天際昏沉的雲朵慢慢點燃,隨着雲朵的燃燒,大地越來越亮。
一聲鶴唳,高亢入雲霄,緊接着但見一點黑影從那慢慢燃起的雲層裡向這邊掠來。
軒中打坐的鐵君與司馬長空聽到鶴唳之聲,兩人都知道是誰來了。
鐵君以神念打開大門,司馬長空自然乖巧,不等鐵君吩咐,便閃出了丹房去迎接來客去了。
那從燃雲之中掠來的黑影,隨着距離的的縮短,漸漸地變成灰色,再變爲紅白之色,當紅白之色分明之時,已然看到了一隻飛禽的形體,正展翅向“聽雨軒”飛來。此時還遠在數十里之外,便聞得陣陣奔裡之聲,顯是那飛禽速度太快而帶起的風嘯之聲。
白天裡邪心中一喜,他知道是姜玉婷給師父送藥材來了。
瞬息之間,那巨鶴已然飛到了“聽雨軒”上空,又發出一聲得意的厲唳。
姜玉婷不待巨鶴停住身形,自己早已自鶴背之上飄落下來,曼妙的嬌軀獲如起舞的仙女一般,人尚在半空之中,一股女子的幽香便散發在四周,直鑽入司馬長空的鼻中。
司馬長空聞道這股幽香,內心莫名地一暢,但同時也涌起了一絲奇妙的羞澀感覺。
“長空師弟,我昨夜採到了幾大瓶夜露,方纔又採了一大瓶晨露,特地給鐵師叔送來了。”
說話門,香風拂面,姜玉婷已然俏生生地站到了司馬長空的面前。
姜玉婷眼見司馬長空俊臉之上泛出了紅雲,煞是可愛,芳心在那一瞬間也不由微微一動,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司馬長空感受到姜玉婷的目光,心裡更是沒來由的一慌,忙說道:“盤師姐,師父在裡面打坐,你將藥材交給我吧!”
姜玉婷聞言,笑盈盈地自自己的儲物袋內拿出幾個玉瓶,遞給了司馬長空:“這是我採集的山中靈氣露水,你可別偷喝喲,嬉嬉……”
她嬌笑起來,那樣子更是令男人有強烈的一親芳澤的衝動。司馬長空心裡狂跳了幾下,低着頭接過那幾個玉瓶,有些窘態:“盤師姐……我哪敢隨便動用你辛辛苦苦採集來的露水啊!”
姜玉婷見隨便一句玩笑話司馬長空竟然頗爲當真,不由“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跟你開玩笑了,看你窘成這樣,哈哈……”
司馬長空自小雖與唐紅袖青梅竹馬,可是卻也因爲是自水便玩在一處,所以根本就沒有感覺到那種男女之間的區別,這也主要是他十二三歲便被賣入了苦力營,全與大男人混在一處的原因。
而眼前這個姜玉婷,第一次讓他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間的區別,一個男人的天性悄悄地在他的心底和身體上慢慢被喚醒,而這,日後給他帶來的故事,卻是他始料不及的。
“長空師弟,我這裡還有大量的山藥,給你堆放在這裡了,你自己慢慢搬進去吧!”姜玉婷說罷,一拍腰間儲物袋,但見無數的花花草草還有各類植物的根莖枝葉紛紛飛出,漫天灑落下來,又很有規律地分類堆成一座座小山丘。
司馬長空看得也不由暗暗驚歎,這麼多的藥材,也不知需要花費多長的時間才能採集得到。同時也感嘆這儲物袋的功能,雖然每一個修士都有自己的儲物袋,這在修真界里根本算不什麼寶物,可是儲物袋可謂是無底的乾坤,所以容納之物無法計量,並且除了人本身以外,任何物事放入其中,也不會有負重的感覺。儲物袋就是一個虛設的巨大空間,可是卻又能容納實質的東西,可謂十分的神奇。
“嬉嬉,這些藥材足夠師叔煉製兩粒大乘丹了。”姜玉婷得意地說。
鐵君的聲音傳了出來:“丫頭,回去告訴你師父,就說給我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後讓他來這裡取大乘丹吧!”
姜玉婷恭敬地應道:“是,鐵師叔,師侄記住了!”
軒中忽然緩緩飛出一枚玉簡來:“丫頭,這是凝氣期第八到第十二層的修練口訣,當作是師叔對你採藥的犒勞吧!”
姜玉婷臉上頓時顯出狂喜之色,伸手將玉簡吸入掌心,單膝跪地,謝道:“玉婷謝過師叔!”
軒中的鐵君輕輕地嗯了一聲,便再無動靜了。
司馬長空暗道:“看師姐的修爲不低,差不多可以和張寧相比了,怎麼對這凝氣期的口訣還這麼看重?”
他之前已得到了師父贈給他的凝氣期第一到第八層的口訣,再加上又得到了鍾啓超贈送的築基期修練口訣,自然不明白在絕情宗內想要得到修練口訣,事實上是很有難度的。
至於鍾啓超爲何那麼大方地將築基期的口訣給他,他實在有些弄不明白。不過,現在看到修爲遠在自己之上的姜玉婷都對凝氣期的口訣這般看重,也不由更加意識到鍾啓超所贈之物的寶貴了。
姜玉婷欣喜地站起身來,又衝司馬長空嫣然一笑,飛身飄到半空中的白鶴背上,這才道:“鐵師叔,長空師弟,告辭了!”
白鶴雙翅一展之下,一人一鶴已到了數十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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