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講臺上,老師喋喋不休的講着無聊的課題。
下方,雲帆無力的趴在桌子上,一邊,白瑩兒的小手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一臉的微笑。
大學並不禁止談戀愛,老師們也是見怪不怪,所以只是眼不見爲淨,並沒有說雲帆和白瑩兒什麼。
可是雲帆是奔潰的,斜着眼看了一眼白瑩兒,小聲道:“白瑩兒同學,你能放開吧,現在是上課時間,這樣我覺得不太好。”
“怎麼不太好了?”白瑩兒依舊笑道:“我就感覺在你身邊好親切,好舒服哦!”
你妹的親切舒服,雲帆不知道在說什麼纔好,嘴中苦澀。
“你告訴我,我身上哪裡親切了,我改還不行嗎?”雲帆哀愁,實在受不了了,如果你每天都這樣,我還怎麼活。
你看看周圍那眼神,我都不知道已經被他們腦補死了幾十萬次了,想起昨天下午白瑩兒坐上去的那輛瑪莎拉蒂,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白富美愛上窮diao絲!
雲帆捂着臉,不敢在想下去。
白瑩兒道:“雲帆同學怎麼了嗎?”
“別理我,我需要靜靜。”雲帆在前面疊起課本,學着身後的李建一樣,開始睡覺。
而白瑩兒歪着頭,不解道:“爲什麼需要靜靜啊?靜靜是誰?”
老天,誰來救救我啊!雲帆開始懷念起秦蕭的課了,畢竟只有她才讓自己到外面罰站!
罰站,啊!我好想你啊!
...
中午放學,雲帆幾人走在前往學校食堂的,當然白瑩兒也是跟着。
“喂,我說,雲帆你到底跟白瑩兒同學是什麼關係啊?”李建湊過來問道,他也是看出來雲帆對於白瑩兒是愛理不理的,而白瑩兒則好似看準了雲帆一樣。
靠,這種好事怎麼不生在自己身上,李建心中不服,俗話說得好,男追你隔座山,女追男隔成紗,這雲帆是沒腦子嗎,這種好事都不接受。
雲帆白了他一眼:“當然是同學關係。”
是真真正正的同學關係,不帶一絲不純潔關係的,雲帆心中加了一句。
“那她爲什麼總跟着你?”李建又問道。
“你問我,我問誰。”雲帆嘆了口氣,他自己都沒搞明白,看向雲霄,卻見她默不作聲。
“雲霄,我們中午吃什麼?”雲帆扯開話題道。
“我要吃拉麪。”雲霄還沒開口,白瑩兒就是笑着接話道。
“你吃拉麪關我毛線事情!”雲帆嘟囔一句,再次看向雲霄,聽她的意見。
“隨便。”雲霄淡淡吐出二字。
看着白瑩兒,雲霄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心中一直有一股奇怪的念頭,可是又表達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要是法力還在就好了,雲霄想到,看着雲帆和白瑩兒走在一起,秀眉一簇,不知作何感想。
聽着身旁白瑩兒的嘮叨,雲帆一邊苦着臉,一邊往前方走去。
但就在這時,幾人腳下一停,卻見前方一夥人正好與雲帆面對面相望着,也是熟人,四大天王之三,趙天翔。
“雲帆。”趙天翔面色陰沉,一雙眼睛流露着惡毒的光芒。
“喲,一晚上不見,趙天翔你恢復的不錯嘛?”雲帆嘴角揚起,看着趙天翔的臉上,已是沒有昨天的紅腫了。
“用的什麼藥啊,藥效不錯哦!”雲帆又是一臉笑意的道。
“小子你...”最先忍不住的是趙天翔身邊的小弟,他昨天暈了兩次,都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挺悲催的,現在身子骨都還疼着呢。
趙天翔一手攔住他,低沉道:“雲帆,你給我說話注意點,不要以爲有慕容肖和狄人傑在背後做你的靠山,就這麼肆無忌憚。”
“肆無忌憚。”雲帆哼了一聲:“我覺得肆無忌憚的是你吧,我還要去吃飯,沒時間跟你耗,別擋道。”說着,帶着衆人就是直接走開。
但在路過趙天翔身邊的時候,雲帆低聲道:“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沒有被抽筋拔骨。”
言罷,衆人已是遠去。
趙天翔雙手握緊,良久才平靜的說道:“走。”
學校食堂內,雲帆四人坐在一起,都是點了一碗拉麪吃着。
“李建,你知道白虎堂嗎?”正吃着,雲帆突兀的問道,雖然剛纔跟趙天翔說過那話,但有必要確認一下是不是真是他乾的。
聽見這話,李建明顯的身子一顫,驚道:“雲帆,你遇到白虎堂的人了?”
雲帆點點頭:“嗯,就昨天晚上。”
“我靠!”這下李建不淡定了,忙問道:“那雲帆你沒事吧,雲霄有沒有受傷?”
雲帆大汗:“我這不是就在你面前好好坐着嗎,我就是問問你知不知道白虎堂,別這麼大驚小怪的好吧!”
李建看了看四周,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白虎堂,就是趙天翔他爸的黑社會幫派。”
果然如此,雲帆暗道。
“但也可以說不是趙天翔他爸創立的。”李建又接着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
“雲帆你知道四聖獸的稱呼嗎?”
“知道啊!”雲帆道:“不就是朱雀、白虎、玄武還有青龍嗎?”
“那你在想想白虎堂這個名字。”
“額?”雲帆一愣:“你不要告訴我還有什麼朱雀堂、玄武堂什麼?”
“事實就是這樣的。”李建點點頭。
“我去。”雲帆驚訝道:“那你跟我講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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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建一笑:“畢竟我校園百曉生不是浪得虛名,這雖然是校外的事情,但對於趙天翔,我也是下了苦功夫調查了一番。”
“不要廢話嗎,快說!”
“哦,其實白虎堂,在此之前並不叫白虎堂,是叫游龍會,不過後了改了名字,才叫白虎堂了。”
“爲什麼改名字?”白瑩兒也是好奇心上來,不就是個黑社會嗎,這樣改名字真的好嗎?
“那就要說到朱雀閣、青龍會以及玄武門了!”
“怎麼說?”雲帆不解,“難道這四個黑社會,以前還是一體的?”
“答對了哦!”李建應聲,帶着一股老氣橫生的語氣說道:“那就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