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菜,新鮮的大白菜咯.....。”
“大娘新鮮的大白菜,五毛錢一斤,絕對沒有被豬拱過,哎,怎麼走了?”
清晨,雲帆聽着外面不斷的叫賣聲,終於是從睡夢中醒來了。
“我去,大清早的,怎麼這麼吵。”雲帆捏揉着眼睛說道,可是下一刻整個人一頓,如今的自己可是這一條街上的管理員啊,外面這麼吵,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雲帆連忙是從牀上起來,跑到了窗戶邊看去。
只見自己對面的下方儼然是一個菜市場,人來人往節流不斷。
“靠。”雲帆暗罵一聲,怎麼自己昨天來的時候沒有這麼熱鬧,想起太白所說的,讓自己管理整條街道,看來是得下去打聲招呼啊,睡覺是沒的睡了。
一陣洗刷後,雲帆依然是昨天那套裝扮,他的那些衣物還放在舊出租房裡,不過還欠着房東錢,也沒敢去拿。
走到樓下,雲帆看着對面熱鬧的場景本想上前與衆小販打聲招呼,可是下一刻他愣住了。
一條黑色的狼狗坐在他的身前懶散的躺在地上。
看着那足足有一米五大的狼狗,雲帆頭上不禁冒下了一絲冷汗,本想繞開而行,可是突然,狼狗也是動作起來,轉過身看向遠帆,兩顆銳利的尖牙露出,出了沉悶的聲音。
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先去別處看看吧,雲帆想到。
“汪。”這時,狼狗衝着雲帆吼叫,四隻爪子做跳躍狀,便是要撲上去一般。
逃,沒有絲毫猶豫,雲帆腦中上閃過一字連忙向着一條街裡面跑去,不跑,可就要被咬了,自己可沒錢付醫藥費。
“呼呼....呼.....跑....跑不動了。”雲帆彎着腰喘着粗氣,慢慢轉過頭看向後方空無一人的場景,心中一塊石頭落下,終於是把那狼狗給甩掉了。,
這時,一隻大手放在了雲帆的肩膀上。
“阿彌陀佛,施主與貧僧有緣。”
雲帆神情一變,這又是遇到了什麼人啊?
“和....和尚。”雲帆轉過身看着眼前一臉慈眉善目的光頭,嘴角略微抽搐。
“阿彌陀佛,施主可有時間來小僧廟裡坐坐啊!”那光頭和尚笑着說道,一雙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雲帆擺手:“不了,我不信佛。”
“哎。”聽見雲帆的話,光頭和尚一改先前的笑臉,嚴肅道:“施主,你怎麼能不信佛呢,佛是一種信仰,是一種理念,紅塵世間災難多,只有信佛才能脫離苦海,佛曰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佛是高尚的是正直的,我一直以自己身爲一個佛家子弟而自豪,施主你與貧僧有緣,可願皈依我佛,坐那蒲團之中聽我佛長訴佛理。”
雲帆心中大罵:“我靠,這是哪來的和尚,不在寺廟好好修行,跑到這唬人。”
“大師,我斷不了七情六慾,所以你的好意我還是心領了。”雲帆硬着頭皮,謝絕了光頭和尚的好意。
“沒事,沒事。”光頭和尚再次笑道:“不就是七情六慾嗎,我佛教中自有歡喜佛,施主你說是不是。”
雲帆大汗,這都哪跟哪啊!
突然,一道驚天吼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死禿驢,居然敢跟貧道搶師太,不對是搶道友。”
頓時,身穿道袍頭戴道冠的道人出現在了兩人的身前。
“玄奘,這小子都說了不信佛,你就給我滾回你的廟裡去,道長我跟這位道友想好好聊聊。”說着,道人已是抓住了雲帆的右手。
光頭和尚,玄奘也是立馬抓住了雲帆的左手,道:“這位施主,與我佛有緣,玉鼎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吧。”
“你想動手是不。”道人玉鼎大怒。
雲帆看在眼內,心中一陣苦悶,這些到底是什麼人啊,太白你害死我了。
“都住手,都住手,再不住手我就放狗了。”一道叫喊聲從遠處響起,三人看去身穿保安制服的帥氣男子走了上來。
救星啊,雲帆喜極而泣真想大哭一場,正要以自己街道管理員的身份叫保安把這兩貨給趕走時,只聽身旁,那道人玉鼎叫道:“徒弟,你來了。”
雲帆一愣,徒弟,什麼情況?
便見那保安上前,一臉無奈的說道:“我說,你們兩個都多大了,怎麼還吵個不停。”
“屁。”玉鼎罵道:“這禿驢敢跟道長我搶道友,徒兒快快收了這妖僧。”
“阿彌陀佛。施主與我佛有緣。”玄奘和尚,合着手說道。
保安捂着臉道:“今天新任的管理員就要到了,你們能適可而止點嗎?”
玉鼎憋嘴道:“不就是個凡人嗎,怕什麼。”
“阿彌陀佛,佛約衆生平等。”玄奘開口反撤玉鼎的話,可是眼中的不屑出賣了一切。
可是保安並沒有應答兩人,將目光看向雲帆,問道:“你是什麼人,我好像沒見過你啊?”
雲帆一張臉笑着比哭着還難看,說道:“我...我就是...你們說的新來的街道管理員。”
這話一出,身旁兩人齊齊將雲帆的兩隻手放下,各自又向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雲帆疑惑這又是怎麼了,看着身前保安那雙變得無比灼熱的目光,身子一顫,我靠,這人想幹什麼。
“你真的是新任的管理員。”保安帶着興奮的語氣問道。
雲帆遲疑的點點頭。
“老闆啊!”保安大叫一聲,抱住了雲帆的大腿。
“我靠,你想幹嘛?”雲帆大驚。
“老闆,我等你好久了,你可算是來了。”保安哭聲道,可是臉上一滴眼淚也沒有。
“你....你等我幹嘛?”雲帆小心翼翼的問道。
“工資啊!”保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寫滿了一個字,錢。
雲帆見此,腦子飛快運轉,好似想起了什麼,顧不上身前幾人,撒腿就向自家跑去。
看着身前管理處三個字,雲帆連忙推門而入,來到了辦公桌前。
“太白。”雲帆咬牙,手中拿着一張名片,撥通了桌上的電話。
“嘟....。”
“嘟...。”
“喂,這裡是太白,請問找誰。”太白懶散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
“找你。”雲帆沉聲應了一句。
“喲,原來是雲帆啊,找我幹什麼。”
“尼瑪,這條街上住的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一個個個跟神經病似得,還有那什麼保安居然問我要錢,我上哪給他弄錢去。”雲帆一口氣將整句話道了出來,心中壓抑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孃的,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怎麼這麼無厘頭。
“呵呵,你都看到了。”太白的笑聲從電話中傳來。
雲帆眉頭一挑:“什麼意思?”
“雲帆你學的是歷史系,而且最喜歡的是神話歷史,對吧。”
“不錯。”
“那你想想剛纔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不對勁的地方。”雲帆皺眉,想起了剛纔那道人和光頭互相的稱呼。
隨即,雲帆大罵:“媽的,這羣人果然是神經病。”
“不不不,他們沒有瞎說,也不是神經病,少年看清事實吧。”太白說道,彷彿將一隻羊仔引入了狼窩。
嚥了口唾沫,雲帆道:“我讀書少你可別騙我。”
“我怎麼騙你呢,你試試看用你自己的手機撥打這個號碼試試,”太白說道。
雲帆半信半疑的將自己的手機取出來,將名片上面的號碼輸了進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是空號.....。”
“啪。”下一刻,雲帆手中的電話掉落到了桌上,整個人坐在老闆椅上,向後靠着。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指着電話,雲帆驚恐。
“鄙人太白金星,不是名片上都寫着了嗎?”
“告訴你,我可不迷信的。”雲帆壯着膽子,可怎麼看來也是嚇得不輕。
“唉,雲帆啊,你要認清楚這個世界,你知道的東西還太少了,對了,今天我給你送去了一個幫手,應該過會就到了,我還有事那就先掛了啊。”話落,電話中已是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雲帆顫抖的站起身來,正要遠離這是非之地,一陣敲門聲傳來,隨即,一人推門而入,着實又把雲帆嚇了一條。
“你好,我是天庭快遞員。”那人一身白色的制服,帶着一頂帽子,刻有天庭快遞四字,笑着看着雲帆。
“你好。”雲帆說道,整個人坐在地上,聲音有些不自然,媽的,難道這就是太白所說的幫手,爲什麼是送快遞的?
“您的快遞,請簽收。”這時,那人遞過來一個箱子,上面的收件人上寫的正是雲帆的名字,而寄件人不言而喻,太白金星。
接過箱子,雲帆剛要向那人問話,
可是那人已是走出了出去,一道縹緲的聲音在房間迴盪。
“攜程在手,說走就走,天庭快遞,想送那就送哪,您最正確的選擇。”
雲帆淚流滿面,這些都是什麼人啊!
雲帆將手中箱子拆開,看着裡面的東西,忍不住驚叫一聲:“我去,葫蘆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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