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哮天犬咬住手臂,霎時,雲帆痛的倒吸一口涼氣。
尖牙露肉,不可謂不疼,而且還是犬類的牙齒,那股鋒利勁,一時間,實在是讓雲帆難以忍受。
但云帆不能叫出聲,這裡是慕容家的院子,如果自己大叫出來,一定會讓別人聽到,到那時,就又會鬧出別的動靜。
雲帆咬着牙齒,痛的閉上了雙眼。
直到幾分鐘後,哮天犬才把嘴巴給鬆開。
這讓雲帆不禁輕鬆的呼出了一口氣,也是連忙朝着自己的手臂看去。
可是這不看還好,一看,雲帆又是傻眼了。
只見自己的手臂上,有着兩行深深的牙印,還破掉了一層薄皮,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這...”雲帆啞然,真心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被哮天犬咬了這麼久,自己居然只是破了一層皮!
尼瑪,雲帆欲哭無淚,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體,竟然有這麼的厲害,被哮天犬咬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沒什麼事。
完全是被白咬了嗎,嗚嗚,痛死我了!
看着雲帆,哮天犬擡起小爪子,再次打字道:“管理員,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你的身體強度太厲害了,憑我現在的能力即使把你的手臂咬破,也能在幾秒之內恢復原狀,這樣根本流不出血來。”
看着這句話,雲帆鬱悶無比,看來這是真的沒戲了啊!
“唉!”
雲帆嘆了口氣,捂着臉苦思起來。
見狀,哮天犬也不在打字,將手機收回,便是趴在地上開始休息。
接着,雲帆又是擡起頭,看向了放在桌上的那些銀針和菜刀。
“算了,試一試吧!”
雲帆口中自語,手中動作,拿起了那一盒再放桌上的銀針。
雲帆將銀針一根一根取出,向着自己的手指上刺去。
可是不管雲帆怎麼用力,銀針也刺不破雲帆的皮,而且要是雲帆再用些力吧,銀針頓時彎曲的不成樣子了。
看見這一幕,雲帆氣餒,也不打算在拿剪刀試試了,因爲本來就沒什麼用。
想當初,自己給慕容樂治療蠱毒的時候,自己還能用銀針刺點血出來,可是現在,今時不同往日啊!
雲帆再度嘆了口氣,糾結萬分,這樣明天根本交不了差嗎,又談何再給慕容老爺子治病。
雲帆低下頭,不死心的對着哮天犬問道:“狗哥,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哮天犬微微搖頭,也不再打字。
見此,雲帆愁眉苦臉,思考着其他的對策。
“有了!”這時,雲帆眼睛一亮,想到,在自己的相印戒內還有一張玉鼎真人給自己的白紙,通過這張白紙可以聯繫到已經前往崑崙秘境的玉鼎等人,那麼自己要不要通過這張白紙,消息過去,問問有什麼能取血的辦法呢?
畢竟楊戩也修煉過九轉玄功,這方面,他應該比較瞭解。
想到這個,雲帆手中相印戒一亮,一張白紙便是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哮天犬也注意到了雲帆的動作,知道他打的是什麼心思。
只是...
“汪!”
突兀的,哮天犬對着雲帆叫了一聲。
聽見這聲叫喚,雲帆訝異道:“狗哥,你有什麼事情嗎?”
哮天犬重新拿出手機,打字道:“管理員,你是不是要給我家主人消息過去?”
雲帆點點頭,道:“是的。”
“不行!”哮天犬鄭重道:“現在,你不能給他們消息。”
看見這幾個字,雲帆不解:“爲什麼啊?”
“因爲,在這裡,你聯絡不到他們。”哮天犬繼續道。
“聯絡不到他們,爲什麼啊?”看着哮天犬這般字語,雲帆有些摸不着頭腦。
哮天犬解釋道:“這張白紙乃是傳字白紙,但是想要真正做到傳字給另一方,是要有靈力才能辦到的。”
“靈力,我身上有啊!”雲帆說道。
哮天犬搖搖頭:“管理員你理解錯了,我說的靈力並非你身上的靈力,而是這天地間的靈力。”
“什麼意思?”
“你可以把這天地間的靈力比喻成現在的手機信號,在這末法時代,靈力幾乎消耗殆盡,除了在一條街之外,管理員你是沒辦法用這張白紙聯絡到我家主人的。”
聽到這話,雲帆皺眉道:“狗哥,你的意思是,這張白紙就相當於現在的手機,這天地間的靈力就相當於信號,現在信號沒了,這白紙想傳字給楊戩他們也就不行了。”
哮天犬道:“不錯,就是這樣。”
雲帆苦惱問道:“用自身的靈力不行嗎?”
哮天犬白了雲帆一眼:“管理員,這京城離崑崙秘境可是有幾千幾萬公里之遠,而且崑崙秘境還是一個獨立的空間,你覺得以你一個人的靈力,能夠把字傳到那裡,這要是在一條街,還可以用一條街那豐厚的靈力,可是在這裡是完全行不通的。”
雲帆無奈:“那就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哮天犬繼續道:“如果我主人還在,或許還能用三尖兩刃刀幫管理員你放血,可是很可惜他不在。”
聽此,雲帆唉聲嘆氣,哮天犬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呼!”
就在雲帆不知如何放血之際,忽然間,一道黑影從他面前閃過。
雲帆一驚,連忙從沙上站起。
哮天犬也是驚嚇連連,從地上一躍而起後,忙看向黑影,怒目兇光,咬牙切齒起來。
雖然在外面,哮天犬的法力被壓制到了極低,但是作爲仙獸的直覺還是有的,這道黑影能夠剎那間出現在房間裡,還不被哮天犬現,表明了來者修爲極高,而且是敵是友還不清楚。
當雲帆看清這黑影的面目後,如釋重負的就叫罵道:“我勒個去,我還以爲是誰呢,罰你來之前,能不能跟我說一聲,差點就嚇死我了!”
這道到來的黑影正是世界第一殺手,罰!
只聽罰道:“我聽說你來京城了,所以過來看看你。”
聽着兩人的對話,哮天犬知道,管理員跟這人是認識的,只是這人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房間裡,讓哮天犬還是警覺萬分。
罰也注意到了一旁的哮天犬,淡淡道:“喲,這不是天庭二郎神家的狗嗎,怎麼也在這裡?”
雲帆撓撓頭道:“是我帶他過來的,先不說這個,罰你爲什麼會在京城啊?”
罰沒有回答雲帆的話,而是看着哮天犬,沒來由的問了一句:“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