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遠處的兩個警察,雲帆不明白他們來找自己幹嘛,好像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違法犯罪的事情吧?
雲帆心中撲通一跳,不會是楊戩他們惹了什麼禍吧,也不對啊,一條街上並沒有來電話想,小九也沒找自己說不好了什麼的啊,那到底來找自己幹嘛?
莫不成是賈霍的事情?那好像跟自己沒關係吧,人家是酒駕。
“誰是雲帆。”警察又一次出聲道。
雲帆正想着,聽此,忙應道:“我是。”
霎時,衆人的目光齊聚在了雲帆的身上。
秦蕭也是看向了雲帆,自己班內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個學生,以前怎麼沒見到過?
警察走到雲帆身前,再次問道:“你就是雲帆?”
“不錯,就是我。”雲帆站起身點點頭,疑問道:“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你涉嫌一起打架鬥毆案件,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道。
“打架鬥毆。”雲帆一頓,想到難道是葉軟?
這完全是污衊啊,分明是對方找人來打自己的,怎麼成自己打架鬥毆了,還有自己分明沒有動手。
“跟我們走一趟吧。”不等雲帆反應過來,兩個警察便是抓住了雲帆的手臂。
“等一等。”這時,講臺上的秦蕭走了下來,阻止道:“現在是上課時間,你們不能帶走我的學生。”
“不好意思這位老師,我們也是職責所在。”警察說着,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秦蕭精緻的臉蛋。
“可是...。”秦蕭眉頭一蹙,不知該如何是好。
雲帆卻是坦然一笑:“我跟你們走。”
“雲帆。”雲霄也是站起身來,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放心,我一會就回來。”雲帆繼續笑道,看向李建趴在他耳邊說道:“李建,我妹妹就交給你了,中午幫忙照顧一下,以後我請客。”
李建眼中一亮,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肥水不流外人田,不是,是照顧同學。
“雲帆,你放心我肯定好好照顧雲霄。”李建信誓旦旦道,拍了拍腰間的錢包,自個有的是錢。
雲帆笑了笑,再心中爲李建默哀了三秒鐘,愚蠢的人類啊!
緊接着,雲帆便是跟着警察走了。
“兄弟早些回來。”李建揮着手道,但心裡可不是這麼想,遲點回來,遲點回來,讓自己和雲霄好好相處一段時間,到時指不定有桃花運什麼的。
微微轉過頭看向雲霄,李建鼓足了勇氣,中午一定要好好表現。
......
另一邊,雲帆跟着兩個警察就是上了停在校外的警車,在然後便是來到了警局裡面。
看着身前警局的大門,雲帆嘆了口氣,這算是二進宮吧,想起上次自己走的時候,那警察叔叔說的,有空過來玩啊!
這算是應驗了嗎?雲帆苦笑。
來到審訊室裡,雲帆坐在椅子上,默默等着警察的到來,吹着口哨,心情不好也不壞。
“吱!”大門打開的身影傳來,便是有一男一女兩名警察走了進來。
“是你?”看着雲帆,那男警察很明顯的一愣。
“嗨,警察同志好久不見。”雲帆打招呼道,正是前段日子來警局作報告的時候碰到的那位警察叔叔。
而那名女警察皺起了眉頭,這兩人好像認識,審訊這種事情可不能因爲這種關係而從輕處理。
兩名警察坐在雲帆身前的椅子上,隔着辦公桌,男警察按照流程的問道:“姓名?”
“雲帆。”
“性別?”
“男。”
雲帆老實道,心中無奈,警察同志這種問題大家一眼就看的出來,還需要問嗎?
一陣流程過後,正題來了。
只聽男警察問道:“雲帆啊,幾天不見你本事見長啊,前段時間還看你人挺好的,怎麼會犯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呢?”
“我能說我是被冤枉的嗎?”雲帆一臉憤恨:“我向天誓,什麼打架鬥毆的案件,我壓根就不知道,更沒動過手。”
最後一句倒是句實話,上次是哮天犬一個人,不,一隻狗上的,跟自己半毛線關係都沒有,頂多算是指使,但真的沒有動手。
“你確定?”其實男警察也不相信雲帆爲參與打架鬥毆,畢竟先入爲主,對雲帆的印象還是蠻不錯的。
“真的,真的。”雲帆點點頭:“說我打架鬥毆,我跟誰打架誰鬥毆了,還有警察同志,我就一個人,要是打架鬥毆肯定有幫兇吧,那幫兇呢?”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男警察同意道。
“咳咳。”
女警察咳嗦了幾聲,美目白了男警察一眼,別人說什麼都信,能不能主管一點啊,要知道我們可是警察啊,要公正處理事情。
“雲帆,我們現在有證據證明,你參與了打架鬥毆,還把人打成骨折,所以你還是老實交代吧!”女警察淡淡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雲帆問道,他可不相信這些警察能逮到哮天犬。
“進來。”女警察喊道,隨即審訊室的大門再度打開。
“是你們?”雲帆楞道,看着進來的葉軟和那個唯一沒被哮天犬傷及的不良學生,還真是他們報的案,這分明是惡人先告狀嗎?
“兩位警察好。”葉軟笑嘻嘻道,身邊的不良學生也跟着叫好。
女警察對着雲帆道:“這兩位就是人證,他們看到就是你參與打架鬥毆,而物證...”
“在這在這。”葉軟指着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哭着臉道:“警察同志你們可得爲我們做主啊,他差點沒把我們打死,我那些朋友都還在醫院躺着呢!”
“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女警察對雲帆斥問道。
雲帆嘟着嘴:“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啊,警察阿姨,我這就一個人,他都說了我們,既然是一羣人,你說我一個人能打得過一羣人嗎?”
“這...。”女警察還真沒想到這點,只好用疑惑的目光看向葉軟。
的確如雲帆所說,一個人在強大能打得過一羣人嗎,在這社會上根本不可能啊!
“警察同志你別聽的我話,就是他下的手。”葉軟急的冷汗都出來了。
其實葉軟很清楚自己的手是被雲霄給弄骨折的,但云帆和雲霄誰不一樣,相對於雲霄,葉軟更痛恨雲帆,誰叫雲霄是個美女呢,不好意思下手。
“對了,他還有一隻狗。”葉軟又道:“那隻狗是他的幫兇。”
“噗通。”一聲,雲帆心臟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哮天犬還是在一條街好好待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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