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柳宗,跟這小崽子這麼麻煩幹什麼!”忽然間,一道冷喝響起,一箇中年男子從後屋直接走了出來。
“大人。”
看到這中年男子,紫柳宗臉上的表情當即化作了諂媚,躬身道。
紫雲天看到這一幕倒是整個人心中一陣疑‘惑’,“大人?”紫家大長老紫柳宗稱呼這個中年男子爲“大人”。而且神‘色’如此諂媚,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是誰呢?
“哼!這麼囉嗦幹什麼,這件事情‘弄’不好,你紫家就等着被截天宗滅亡吧!”那個中年男子一聲冷哼道。
“截天宗!滅紫家?”
紫雲天的心中頓時大驚,當即對着紫柳宗傳音道:“大長老,這個人是截天宗之人?怎麼要滅我們紫家?”之所以傳音,也是爲了怕這個中年男子警覺。
畢竟截天宗之名,紫雲天也是如雷貫耳的,他想不明白,爲什麼高高在上的截天宗會出現在他們紫家,還說出方纔的那般話語。
紫柳宗的臉上‘露’出無奈,看向紫雲天,苦澀道:“雲天啊,就算大長老我求求你了,你就讓你的師尊在天狼星上多逗留幾日吧,否則否則我們紫家可就真的完了。”
“大長老,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紫雲天看到這一幕,心中涌現出了他不願意去相信的答案。起舞電子書
自己所在的家族正在配合龐然大物截天宗,要做出對自己的師尊不利的事情。
通過方纔的一幕,紫雲天很容易就判斷出這個答案,但是他不願意去相信。
“小崽子,你就是那個嶽凡的徒弟?”那個中年男子冷冷的看着紫雲天:“你聽清楚了,現在給你兩條路,一就是聽你們紫家大長老紫柳宗的話,說服你的師尊多在紫家逗留上幾日,另外的一條路,就是反抗我,被我抹殺!”
紫雲天沒有說話,而是心神一動之下,要向自己的師尊傳音,但是讓他臉‘色’一變的是,他的神識根本不能出去半分。
“你不用妄圖神識傳音了,大廳的周圍,在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佈置好了禁制,你也休想用你師尊給你的通訊法寶,因爲你剛剛將通訊法寶拿在手中,你就已經被我殺了。
中年人冷冷的看着紫雲天。
一個是仙王,一個纔是仙士,這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天差地遠,他絲毫不擔心紫雲天會做出什麼舉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你們截天宗的人要殺我師尊?”紫雲天怒視着眼前的中年人,儘管對方身上的氣勢讓他的臉‘色’不由自主的發白。
“對,你師尊不僅殺了我們截天宗的道子,更是納蘭若大人點名要殺之人,想必你現在也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你最好合作一點,我會在你體內設下封印”中年人淡淡一笑:“我來的可真是巧啊,如果你今天晚上不來和紫柳宗說的話,還真的可能讓那嶽凡給逃掉了。”
紫雲天的心中此刻怒火熊熊。
“你要封印我?我知道了,你們是擔心如果我一死,我的靈魂木簡碎裂,我師尊會知道我出事,會識破你們的‘陰’謀是嗎?”紫雲天的目中閃過一絲瘋狂,此刻他的目中泛上了一層血紅之‘色’。
“呵呵,對,聰明,不過並不能起到任何的作用。”
中年人微微一笑,隨後一揮手,一股靈力‘射’入到了紫雲天的體內,直接封印了紫雲天的丹田,這樣一來,紫雲天想要自爆都不可能。
“呵呵,你放心,現在我還不會讓你死,這樣嶽凡也就不會察覺了,避免了打草驚蛇reds;。”中年人繼續道:“你還是識相一點,否則的話,事情搞砸了,你們紫家數十萬子弟全部都要死。”
“雲天,大長老求你了,爲了家族,你就答應吧。”紫柳宗在一旁說道,眼巴巴看着紫雲天。
“家族?爲了家族?”紫雲天在這時卻狂笑了起來,紫柳宗,你在這個時候讓我爲了家族,讓我爲了家族犧牲掉給了我第二個人生的師尊?你沒做夢吧!”紫雲天的言辭之中,再也沒有了先前對紫柳宗的尊敬,而是直呼紫柳宗的姓名。
紫柳宗一怔,旁邊的截天宗中年人冷冷的看着紫雲天,此刻的紫雲天顯得有點癲狂,雙目之中的赤紅,更是清晰可見:“家族,這時候你和我說家族了,從小到大,家族給過了我什麼,連一塊下品靈石都沒有給我,給我的是無盡的諷刺,嘲笑,和侮辱!”
“從小到大,我在紫家,就是一個被羞辱的角‘色’,一直以來都是如此,就連走路走在中央,都會讓人一頓暴打,隨便一個人都能把我當狗一樣的命令我。”紫雲天的聲音此刻有些破音,尖銳道,眼睛越發的紅了起來,:“這時候你又和我說起家族了,我還有家族嗎?紫家給我的不是榮耀,而是侮辱,無盡的羞辱,二十多年了,這二十多年我沒有在家族中感受過一絲的溫暖。”
“我曾經也認爲我這一輩子完了,埋怨過上天的不公,但是沒有用,甚至我想過在湖邊自殺,但是我的師尊出現了,他對我是真誠的,不僅鼓勵我,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更是改造了我的經脈,讓我從當初的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成爲了天才,甚至爲了我,在天狼星這小小的地方逗留了如此之久。”
“師尊到來的這些時間,我就像是重生了一般,在也沒有人敢瞧不起我,在也沒有人敢不尊敬我,連你紫柳宗這個先前正眼看都不看我一眼的大長老,現在見了我都要親切的稱呼我“雲天!”
紫雲天怒指着紫柳宗,整個人的面孔都發紅了起來,身上的皮膚更如同是煮熟了的螃蟹一般。
這個時候,一旁的中年人都看出不對勁來了。
紫雲天擡起頭來盯着中年人:“你很驚訝爲什麼我的渾身這麼紅對麼,呵呵,這是一種毒‘藥’它已經發作了,師尊爲我做了這麼多,我也能爲師尊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