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一生,是非功過,只有死了以後,才能蓋棺定論。
在這個世界,頭陀從生到死,有交集的人恐怕不多,就自己所知,他也沒做什麼惡事。
如今依然身死,卻連個名字都沒留下來,我這個最後陪了他七八天的陌生人,恐怕算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找了一塊木板上,宋青書直接用手指運轉護體罡氣,在上面書寫了幾個楷體大字:“恩師少林火工頭陀之墓”。
然後在角落處,又書寫了幾個小字“弟子武當宋青書敬立”!
可不能誤會了,門派必須寫清楚!
宋青書對這火工頭陀強行收徒、傳功的恩情,是記在心裡了,畢竟人死爲大,沒必要爲這點事情斤斤計較。
但是因爲得到他的武功,就背叛武當,那是萬萬不能的。
宋青書刻好墓碑,給新立的墳冢豎好,這算是完成一件心事。
一轉頭,就見小昭一臉驚訝的看着墓碑,還以爲她爲上面的門派詫異,連忙解釋了一番。
小昭卻是一臉窘態:“你不是張翠山張五俠的公子嗎?”
“嗯?”宋青書一愣,臉皮有些發黑。
兩人相處七八天,自己還以爲你害怕泄露自己是明教身份,這纔沒有相互介紹自己,避免尷尬。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是心生誤會了。
不過,自己和張無忌很像嗎?
小昭繼續尷尬,看到宋青書表情,立刻明白,恐怕是真誤會了。
“對不起,宋公子,我……”
小昭把自己因爲之前周芷若的叫喊聲,還有之前宋青書自我介紹,聯合在一起,導致的誤會解釋了一遍。
宋青書黑着臉,點了點頭,表示可以理解。
理解歸理解,但是他還是爲這個小女孩的無敵腦洞而發愁。
話說這七八天來,小昭因爲經脈受損,動彈不得,宋青書爲她療傷,爲她吃飯,甚至最私密的女人如廁問題,都由宋青書幫助完成。
可以說,兩人之間的親密程度,早就突破正常男女範疇了。
小昭以爲宋青書是張無忌,而張無忌目前是白眉鷹王的女兒,所以也算是明教中人,她的身體被宋青書一番摸索,內心的抵抗並不算大。
當時也就任由宋青書施爲了。
現在發現是個誤會,這事情就……
尷尬了。
“你叫什麼名字?”
宋青書憋得臉發黑,最終蹦出了一句話,這還是明知故問。
“俾子小昭!”
宋青書內心鬆了一口,暗道:“果然是她,自己沒誤會就好!”
“小昭,離開這裡,跟我回武當吧!”
“公子,小昭生是明教的人,死是明教的鬼……”
宋青書一臉怪異的看着小昭,兩人都是一滯。
小昭這話本來就是應心說出來。
但是……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啊。
對了,一天前,宋青書也是這麼和火工頭陀說的,最終宋青書被頭陀強行那啥了……
莫非小昭說這話的意思,也是暗示讓自己把她強行那啥,然後她就可以半推半就了?
宋青書心裡想的齷蹉,那小昭冰雪聰明,自然也是想到了。
小昭本來粉嫩的小臉,此刻更顯窘迫:“公子,我不是那個意思……”
宋青書只做不知,竟然開口問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就又尷尬了。
就這麼一會功夫,兩人就起玩尷尬來了。
……
……
“那個,我要在這裡,爲師父守靈七日!”
“我沒什麼事!”
“嗯!”
“……”
……
宋青書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父母健在,卻已經給兩個人戴孝、守靈了。
上一次爲張翠山守靈,還算好說,畢竟那是自己的五師叔,對自己也如同己出,爲五師叔夫婦守靈,也心甘情願。
這一次,卻多少有些被強迫的意味。
先是心不甘情不願,被灌注了一大波的真氣,幫助自己該換經脈,這勉強算是好事。
但是頭陀不僅把真氣給了宋青書,同時交出的還有性命。
無緣無故,就被人用性命相托。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
宋青書和小昭已經痊癒了,但是想要離開這裡,還有些困難。
之前兩人從懸崖上跌落下來,是宋青書用腰帶,砸進牆壁,這才緩了緩下降情況,但是這懸崖峭壁是呈現內凹狀態。
想爬上去,就要倒掛在懸崖上。
宋青書現在是大宗師境界,到可以勉強用游龍壁虎功,向上攀爬,但是小昭因爲手腕上帶了玄鐵手鍊,必定困難重重。
兩人在商議之後,最終還是決定走最穩妥的辦法,跳入峽谷外面的漢水,隨波逐流,到外面平坦地界,再行上岸。
小昭修爲較低,加上她手腕上的玄鐵手鍊是個累贅,根本沒有發言權利,自然是宋青書說了算。
如是,兩人爲頭陀守靈七日,到了第八天,兩人用藤蔓編制的竹筏,直接扔進漢水裡,兩人跳上去,順江而去。
這湍急河流在後世爲武當峽谷,非常地有名,現在卻是人蹤罕見的險地,好在兩人武功都是不俗。
其中小昭自幼在靈蛇島長大,見慣了海浪,對着小小峽谷漂流非但不害怕,還有些歡喜。
反倒是站在前面,進行負責開路的宋青書,小心應付,避免遇到河底礁石。
如是過了大約一個時辰,離開湍急的河流峽谷,進入平緩地段,漸漸有人煙出現在視線裡。
“小昭,我們在那裡靠岸吧,”宋青書少有冒險精神,如此漂流,讓他精神力高度緊張,到了平緩的丹江口水庫,這才鬆了一口氣,笑道:“上岸後,我一定要好好的大吃一頓,這半個月來,嘴裡快淡出個鳥來了。”
“不要啊,公子,”小昭坐在宋青書身後,清脆的聲音,連忙勸阻道:“還是找個沒人的地方靠岸吧!”
“爲什麼?”宋青書很是不解。
“公子,我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不好!”小昭扭扭捏捏,面色通紅,精緻的小臉蛋泛起粉色紅暈。
“你這樣子,什麼樣子?”
宋青書不解的看了一眼小昭,這一看不要緊,鼻血噗的一下,噴了出來。
我咧個去!
男人果然是視覺動物。
在之前,宋青書照顧小昭七八天,手把手的幫她寬衣解帶,都有好些次,但是絕對沒有像現在這樣,直接噴出鼻血來。
其實這也不怪宋青書沒什麼見識,實在是小昭如今溼漉漉的模樣,絲質紅裙,在漂流時,已經被江水打溼,緊緊地貼在玲瓏曼妙的嬌軀上。
那胸、那腿、那……
哎呀,不能看了!
宋青書活了二十七歲,還在練着童子功呢,哪裡受到過這樣的誘惑啊。
沒有當場繳械,其實已經是宋青書定力足夠了。
不過就算如此,鼻血也是流了出來。
“公子,你的傷勢還沒好嗎?”
小昭見宋青書流血,嚇了一大跳,連忙湊過來,伸手爲宋青書擦拭。
只是她這越忙越亂,被這小妖精貼近了,宋青書更加受不了,在暗暗吞嚥了無數口水後,心中卻是暗暗在在禽獸和禽獸不如之間,拿定了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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