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週六。
但是警察上班和周幾沒關係。
警察如果都休息,那市民的安全由誰來保證啊?
所以劉建明依舊從牀上爬起來,洗洗刷刷,給兩個女人做好了早餐,就出門了。
單眼皮週末不上學,雙眼皮工作的銀河商廈被炸了,不用上班,其中劉建明還貢獻了不少手榴彈和炸藥。
來到警署辦公室,掃毒組兩個漂亮的女孩已經先一步趕到了,另外還有六個男警員,其中一個就是四眼。
四眼是劉建明的警校同學,兼心腹,自然是早早地就來到辦公室,爲劉建明打聽消息。
“隊長早!”
“各位早,”劉建明坐到了位置上,拿起昨天製作好的計劃,又勾畫了一下,扔給一個女孩:“安妮,你把這份計劃填充完整,打印出來。”
“好的,隊長。”
安妮是一個喜歡穿着打扮時尚靚麗的女警,一身風衣,看起來不像是女警,倒像是公司白領,皮膚雪白,眼神魅惑。
“雪笙,一會你和我去一趟南東二院,見一見那個李素靜,我得到消息,段邊虎好像在查她的信息,我懷疑段邊虎會通過綁架這個女孩,來威脅我。”
“好的,隊長,”黃雪笙是一個四方臉女警,英氣勃勃,中性打扮,如果不是胸口兩塊肉太明顯,肯定比劉建明的眼神還要吸引女人。
“隊長,今天掃毒組的工作怎麼辦?”
“一切照舊!”
劉建明初來乍到,想要大開大合,整頓風氣,根本不可能,畢竟他是草根出身,背後又沒大佬支持,萬一劈錯人,自己就倒血黴了。
警察上班都是輪班,劉建明在輪班的時候,重新把話說了一遍,帶着黃雪笙就向南東二院趕去。
南東二院在油麻地彌敦道,距離西九龍警署大約兩公里的車程。
劉建明和黃雪笙在一起,本打算自己開車,沒想到一下樓,黃雪笙先一步打開了自己的座駕,一輛黃色皮卡。
“雪笙,這車是你的?”
劉建明來西九龍警署很多次了,已經對警員停車區停靠了一輛皮卡,而深深疑惑,究竟是那個奇葩會開着皮卡上班,如今算是找到正主了。
“是啊,上車吧,”黃雪笙看面相應該三十多了,但是昨天劉建明看員工檔案知道,這個女人才二十六歲而已。
劉建明拉開車門,還好裡面的味道有不少女人芳香,應該噴撒了不少香水。
兩公里很短,但是如果一路沉默,還是會顯得寡淡。
劉建明忽然開口問道:“雪笙,我以前在油麻地警署有個同事,叫做黃家茹,你們認識嗎?”
“他爸是我哥,”黃雪笙打開了話茬,開始自我介紹道:“我們黃家從我曾祖爺爺那輩就是香江巡捕了,一路傳下來,已經好幾代了。”
“那你們黃家應該在警隊中認識不少人,我看你的檔案,卻是一直在起起落落,好像最高做過實習督察。”
“我做事衝動,你問問陳家駒就知道了,以前在掃毒組,我和他是掃毒組的黑鍋大王,你若是嫌棄,我下午就申請調動。”
呵呵,劉建明笑了,這個女人還真是直爽。
吱——
黃雪笙忽然一個急剎車,跳下車後,就朝着遠處奔去。
“我擦,這是幾個意思?”
劉建明摸不清頭腦,但是黃雪笙跳下車了,自己也不好無動於衷,連忙挪到駕駛位,把車停到臨時停車道,自己拿着鑰匙,也追了過去。
“搶劫啦,搶劫啦!”
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孩,焦急地朝着遠處追趕。
看到這一幕,也不用多說。
追吧。
劉建明沒想到和黃雪笙單獨相處不到十分鐘,就見識到了,這個女人的暴脾氣。
“警察打人了,警察打死人了……”
那搶劫犯一陣鬼哭狼嚎,雖然旁邊沒什麼人,但是他那中氣十足的叫喊聲,明顯是在耍無賴。
白色長裙女孩從鬼哭狼嚎的搶劫犯手裡,拿回了自己的包,對着黃雪笙道謝了一番,就要離去。
“姑娘,請稍等一下!”
劉建明看了一眼,還賴在地上的搶劫犯,眼珠子一動,攔住了女孩,朝着正在巡邏的一個軍裝招了招手。
那軍裝是個熟人,正是前幾天接到銀河商廈報案的阿新。
“阿新,這個女孩被這個人搶了揹包,給他們做一下筆錄。”
“不用做筆錄了,阿SIR,”那白裙女孩臉色一變,明顯有些害怕。
“不用害怕的,就是去警局做個筆錄,只有這樣我們才能起訴這個搶劫犯,”阿新見到劉建明和黃雪笙連忙敬禮。
“對了,另外控告這小子一條,襲警和搶劫警槍,”劉建明說吧,拉着黃雪笙就要離開,那地上還在鬼哭狼嚎的青年,猛地詐屍跳了起來。
“喂,警官,你抓我就抓我好了,你不能誣賴我啊!”
“我無賴你了嘛?剛纔我可是清楚地看到,剛纔這位黃警官讓你站住,你不但不站住,反而用手裡的匕首向黃警官捅去,幸虧黃警官身手敏捷,躲了過去,一腳踢掉你的匕首,”劉建明說着,從懷裡拿出一把小刀:“就是這把匕首了。”
“哇,警官你這是現場就無賴我啊,”那搶劫青年一張臉都快嚇綠了:“警官,我充其量就是偷個東西,你不要往死裡整我。”
“充其量就是偷個東西?”
劉建明冷哼一聲:“把手伸出來。”
“你要幹什麼?”
“接着!”
劉建明說着,把腰間的警槍直接扔了過去。
那青年下意識的把警槍接到了手裡,隨後臉色變得慘白,手一抖,警槍掉到了地上:“阿SIR,你不要往死裡玩我吧?”
“喏,阿新,現在這個警槍上有他的手印了,拿回去做個證物,搞他襲警、搶奪警槍。”
“好的,前輩。”
阿新見識過這個搶劫犯,屢教不改,自己都被他捉弄過好幾次,這一次有劉建明幫助,一定可以好好地折磨他一通。
劉建明帶着黃雪笙重新坐回皮卡,他的神色非常平淡,就好像剛纔的事情很稀鬆平常一樣。
黃雪笙瞪大了眼睛,久久無語,至於她心裡現在在想什麼,就沒人可以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