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內心發慌,是因爲他知道有高手出現了,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在賭客的殷切的眼神中,荷官不得不繼續開始發牌。
繼續好牌,同花的繼續同花,成對……都來了三張。
張子豪手裡拿了三張A了,明明應該驚喜的,畢竟三張A在八成以上的牌局中,都可以橫着走了。
再看看桌面其他四個客人,最好的也就是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個單身大帥比,紅桃K和Q,如果底牌也是紅桃的話,也就是同花,至於是不是同花順,自己就不知道了。
其他人或是同花,或是兩張,不過都比不上自己的牌面。
但是不知道爲何,多年養成的危機感告訴自己,這一局將會危機重重,而給自己帶來危機感的人,只可能是剛纔的那對年輕男女。
在荷官示意繼續自己說話後,張子豪眼神變得輕佻、浮躁,直接扔出了兩張水晶籌碼:“兩百萬!”
“我跟你!”
左擁右抱的男子哈哈一笑,他是三張九,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好牌,也推出了兩張水晶籌碼,氣焰囂張道:“我就賭你底牌是不是A!”
單身大帥比揚了揚自己同花底牌,直接扔了出去:“我棄牌!”
原來他的底牌是一張紅桃二,而紅桃A已經被張子豪拿了,所以單身大帥比根本不可能拿到同花順,頂多是順子,或者同花而已,而不論是同花還是順子,都不可能和四個A相比,所以在猜到張子豪有可能是四個A後,非常理智的選擇棄牌投降。
當然還剩下兩張牌,這個大帥比也不能保證自己是順子或者同花,爲了保險起見,在嗅出危險來臨的情況下,他直接選擇了棄牌。
“我也棄牌!”
擁有一個女伴的男子,他手裡也是同花,自然也和單身大帥比一樣,選擇了棄牌。
“我跟!”
劉建明扔出了籌碼,呵呵一笑道:“說實話我現在的牌面贏得機率是不大,但是我也不信你們能拿四張,所以我再加兩百萬!”
荷官繼續發牌。
果然劉建明的話好像是一個詛咒一樣,劉建明繼續拿到了一張黑桃,截至目前,他已經有四張黑桃了。
而張子豪和那左擁右抱的肥佬卻不約而同拿到了對方的想要的最後一張牌。
跟還是不跟!
張子豪和肥佬都知道,在自己拿到對方的那一張牌後,牌面已經定下來了,最終兩人都是三張,張子豪要比那肥佬勝出一籌,因爲他是三張A。
所以……肥佬棄牌了。
“真踏馬晦氣!”
“朋友,我現在手裡拿了三張A,如果不看到你的底牌,就這樣認輸的話,我絕對不甘心!”
張子豪說着把自己剩下最後兩百萬推了出去:“我梭哈!我要看你底牌!”
“好,如你所願!”
劉建明一擺手,荷官連忙給兩人發牌。
張子豪的牌面已經被鎖定,來什麼牌都無所謂了,他直接把底牌A掀了出來,三張A在賭檯上特別醒目。
劉建明同樣掀開了自己底牌,五張黑桃,直接讓所有人都傻眼了。
五張黑桃是同花,卻不是同花順,不過足以壓制張子豪的三張A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冤家牌。
張子豪濃眉大眼,從面相上看非常的醇厚,不過眼神卻犀利如劍,在與劉建明對視了一眼後,最終選擇了放棄。
“今天手氣不好,明天再來!”
……
對於劉建明來說,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手氣好壞一說。
張子豪雖然走了,但是剩下三人在短短几把牌裡,都把桌面上的籌碼輸給了劉建明。
總額不多,加上劉建明自己拿進來的一千六百萬,一共是四千萬出頭而已。
說實話,這還是劉建明悠着來的結果,畢竟他這次前來澳門,主要是針對張子豪。
接下來的三天裡,張子豪就像是衰神附體一樣,不論是在賭場大廳,還是在各個房間裡,一把牌都沒贏過。
在張子豪大輸特輸,近兩千萬的籌碼全部都輸進去後,劉建明則是贏了近一億之多。
就在劉建明專門盯着張子豪的時候,他的身份信息也被有心人送到了幾個人面前。
……
葡京娛樂場附近一座豪華別墅內,一個面相兇悍的中年人,手裡拿着一支雪茄,正在慢慢的抽着。
“蔣先生,這就是您要的信息,這個劉建明是香江旺角警署總督察,不過,我們近距離觀察了三天,他是如何作弊的,我們還沒查出來!”
“哦?”
蔣山河聽了賭場顧問的話,明顯有些吃驚,濃眉一挑:“我不關心他怎麼作弊出老千,我只想問一下,這個人有什麼弱點沒有?”
“弱點?”
賭場顧問神色肅穆:“他在香江有權有勢,家裡也有幾個老婆,如果蔣先生想請他在賭王大賽上幫忙,最好是直接當面談價錢比較好。”
“好,我明白了。”
蔣山河哈哈一笑,一揮手,身邊一個漂亮的女人從包裡掏出了一張支票,遞了過來。
賭場顧問接了支票,連忙告辭。
……
“嫂子,這是那個劉建明的身份,原來他是旺角警署的總督察!”
一個戴着眼鏡,臉色有些發青的男子,把一份資料遞給了一個身材傲人的女人。
那女人接到資料後,娥眉彎彎,露出思索之色:“知道他爲什麼和豪哥做對嗎?”
“我們查了一下,前兩天阿光在大陸殺死的那個條子臥底,是他們旺角警署的警員!”
……
“喂!”
“劉sir,張子豪退房走了!”
“我知道了!”
劉建明掛掉電話,繼續趴在牀上,享受周媚的按摩。
不得不稱讚一聲,周媚作爲一個女警,手勁比南東二院那個瓜子臉護士大多了,按摩的非常舒服,讓劉建明舒爽極了。
作爲葡京娛樂場的豪華包間,靜音功能絕對一流,劉建明說話也沒避着周媚,周媚對電話裡的聲音自然也聽得清清楚楚。
“劉sir,張子豪走了,我們也走嗎?”
“去叫四眼和阿榮辦理一下退房手續,我們也回去。”
劉建明伸手在周媚挺翹的臀部拍了拍,手感不錯,彈性十足。
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竟然在當天晚上就主動獻身了。
劉建明又不是聖人,送到嘴邊的肉還能放過不成,自然是吃得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