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一片灰濛濛的世界,到處都是一片混沌,周天和所有村民都出現在了這裡,村民們臉上都閃着懊惱的神情,一個個無精打采,像是霜打的茄子。
“哎,噩夢又要開始了嗎?真是太糟糕了,這個小雜種又把咱們帶進了他的噩夢之中,真是可惡極了,等我醒了,一定要殺死他。”
灰色的霧氣漸漸散去,轉眼間,周天和村民們出現在了一片樹林之中,這是一片非常詭異的樹林,樹林內枝繁葉茂,但周天總是感覺到裡面有一絲詭異存在着,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周天仔細的打量着這片有些霧氣的詭異深林,忽然發現,這裡面竟然沒有一絲生機存在,除了樹木之外,還是樹木,裡面沒有一根雜草,也沒有一隻飛鳥,更沒有一隻蟲子,當真是異常的詭異。
“你是誰?我們怎麼沒有見過你?你怎麼會出現那小雜種的夢裡的?”村民們終於發現了躲在樹後面的周天,周天知道自己再也藏不住了,終於緩緩從樹的後面走了出來,冷冷注視着眼前的這羣村民。
剛剛村民們的所作所爲,讓周天心中頗爲鄙視,那麼多成年人竟然欺負一對苦難的母子,這讓周天非常反感,他連看都懶得看這羣人一眼。
“我說小子,你拽什麼拽?我看你那表情,很行的樣子?從哪冒出來的?”那個痞子一樣的村民從人羣中走了出來,斜楞這腦袋,看着眼前的周天。
周天最厭惡的就是這痞子一樣的男子,若不是這村漢,龍虎的母親也不會死了,周天當即將目光瞪視了回去。
“你他孃的居然還敢瞪我?我看你小子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啊!”這痞子一樣的村民,猛的從地上撿起一支木棍,在手裡掂量了幾下,隨即緩緩向周天行去,眼中露出不善的神情。
村民們全都露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希望看到周天被打,那痞子一樣的村漢,拿着木棍,對着周天的腦袋狠狠砸去,眼中露着亡命之徒的神色。
“小子,你今天在夢裡被我弄死了,也不算冤枉,也不看看我
張林是幹什麼的,老子做山賊那會,你過門檻子還卡蛋子呢。”
村民們都幸災樂禍的看着周天被打死,有的竟然大笑起來,可是他們失望了。只見周天瞬間出手,一把抓住木棍,大手在空中留下一道殘影,讓人都看不清楚。
那村漢見自己手中的木棍沒有了,顯然愣了一下。周天拿起手中的木棍,對着這村漢的腦袋便砸了過去。
砰!
木棍斷裂的聲音傳了出來,那大腿粗細的木棍,敲在了張林得腦袋上,那木棍直接斷成了兩截,鮮血順着張林得腦袋瞬間流了下來。
“你,你竟然殺了我。”張林說完了這最後一句話,終於倒了下去,再也沒有了聲音,現場死一樣的安靜,只剩下張林的鮮血,在地上發出緩緩流淌的聲音。
周天拿着染血的木棍,看着眼前的村民們,神情冷漠,沒有一絲的同情心,也沒有一絲的憐憫。
“奇怪,這張林在夢境中被殺死,怎麼他的身體沒有消失?”村民們雖然害怕周天,不過看着眼前更加詭異的事情,他們還是忍不住嘰嘰喳喳議論了起來。
“你們不要再吵鬧了,我只能告訴你們,這次根本不是進入了那孩子的噩夢之中,而是進入了他的幻境之中,那孩子的幻境是可以真正殺死人的,也就是說,你們現在若是死了,就會真的死了,再也沒有一絲復活的機會。”
村們們看向周天的眼神,都像看一個傻瓜一樣,不過他們可不會說出來,這個傢伙剛剛可是將自己村子裡的村痞給殺死了,絕對是個暴力狂啊,誰人敢說什麼不字?
許多村民都不自覺向着深林裡面行去、他們想遠離周天。
“龍虎小雜種,你若是要殺死我,就快點殺死我吧!不就是經歷一次和死了一樣的痛苦嗎?你來啊,你快來啊!”
有些村民有些瘋狂,有些歇斯底里,他們果然還是有些懼怕龍虎的。
“小雜種,你母親偷人,你長大了也不是個好貨,長大了也一定會去害人,你這個小雜
種,來啊,殺死我啊,衝我來啊,老孃我一會還要回家睡覺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株老數的樹枝,竟然如長了手一般,向着那說髒話的村婦纏繞過去,一道道如繩子般的樹枝,將那婦人纏繞,慢慢吊到半空之中,婦人雙手在半空中亂抓,一條很長的舌頭都吐了出來。
“小雜種,你不得好死,你這個混蛋。”婦人胡亂在半空中掙扎,無奈卻根本掙不脫這結實的如神鐵一般的樹枝,慢慢的,臉都被憋成了豬肝色,舌頭也突出來老長,整個人如一個吊死鬼一般,甚是恐怖。
就在這個時候,小男孩龍虎從樹的後面走了出來,一雙眼睛冷冷盯着眼前的村婦。
“你辱罵我母親和我,你該死,你,你,還有你們,全都要死。”小男孩張開稚嫩的小手,小手指着所有的村民,說出的話語也異常陰冷,很難想象,一個一歲多的小孩,怎麼會發出這麼陰冷的聲音。
“你們害死了我的母親,我要用你們所有人的頭顱,來祭奠我死去的母親,我要用你們的性命,來爲我娘陪葬。”
小男孩個子還沒有板凳高,眼神卻如此的陰冷,話語也如此的冷冰冰,讓人感覺非常詭異。
“小雜種,你不過是在夢中殺死我們,這樣的事情,我經歷的還少嗎?來吧,來殺死我吧!”村婦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龍虎仰着頭,看着眼前的村婦,露出了滿臉的怨毒神色。
“我確實是要殺死你,不過這一次,你是真的會死,真真正正的死亡,永遠消失在人世間的死亡。”
“我這一次,要全部殺死你們,一個都不留,全部殺死你們。”小男孩歇斯底里的咆哮着,隨即,身體融合進入了一顆老樹之中,隨即消失不見。
那卡在半空之中的村婦,又掙扎了幾下,最後終於不動了,她突突着三尺長的舌頭,滿臉的豬肝顏色,甚是嚇人。
這村婦吊在樹上,竟然也沒有消失,難道是真的死亡了?一股恐怖壓抑的氣息,籠罩在深林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