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沖坐在位置上見那兩人去追那姑娘便道:“走吧。”
陸猴兒有些疑惑的道:“去哪?”
令狐沖頗爲有些淡然裝比的道:“救人哪。”
陸猴兒也是對剛纔那位姑娘頗有那種想要英雄救美的心理,認同似的點了點頭。
兩人拿起佩劍跟了上去。
那兩個青城派的弟子在門外看到東方不敗的身影后道:“追!”
令狐沖喝陸猴兒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也在後面尾隨而行。
陸辰在暗處頗爲無語,或許是真的是電視劇的世界吧,一些無厘頭的地方都彷彿合乎常理,就連路人都對這些人視若無睹,不知道的還以爲這些人是幽靈呢。
只不過陸辰卻發現了一個人居然也跟着令狐沖等人的後面,陸辰不由的想起了一個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只不過陸辰冷笑的道:“黃雀?黃雀後面還有獵人呢,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黃雀有多厲害。”
陸辰可不覺得這個“黃雀”是什麼好人,而且陸辰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既不是日月神教的人,也不是青城派五嶽劍派的人,行爲動作更像是一個採花賊。
陸辰想到此處後想到田伯光前不久給的一個消息就是有人冒充他在江湖中無惡不作,田伯光也特別的像陸辰請假來找這個人,陸辰不由的想到莫非這個人就是冒充田伯光的那個採花賊不成?
東方不敗特別的將青城派的那兩人往無人的深巷中引去,東方不敗今天受了陸辰的氣還不知道怎麼發泄呢,正好這兩人作死,東方不敗也就特別的想要再次動手殺人了。
東方不敗自然知道後面尾隨的那兩個作死的青城派弟子了,已經將銀針拿出準備一擊必殺的時候突然令狐沖的聲音響起“師傅常常教誨我們,出來行走江湖,要認識江湖上的所有英雄豪傑,你知道近來江湖上最出名的青年英雄是誰啊?”說完令狐沖衝着陸猴兒擡了擡頭。
陸猴兒道:“大師哥,我還真想不起來,是誰啊?”
令狐沖“呵斥”了一句道:“真是不長見識,當然是鼎鼎大名的青城四秀了。”
其中那個青城派的弟子道:“青城四秀?”
令狐沖又道:“是呀,你知道他們爲什麼叫青城四秀嗎?”
陸猴兒一唱一和的道:“不知道。”
令狐沖道:“不知道啊?因爲他們不是人,是禽獸。”
這句話讓東方不敗都有點被逗笑了。
青城派的兩人中以爲站出來道:“豈有此理!你說何人!膽敢侮辱我們青城四秀!”
令狐沖嬉皮笑臉的道:“好說,好說,在下華山令狐沖”
還是剛纔那青城派的弟子,他不屑的道:“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啊。”
青城派的青城四秀在的那兩位道:“我青城派與你們華山派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爲什麼要侮辱我們青城四秀!”
令狐沖道:“我侮辱你們了?我侮辱他們了嗎?”令狐沖對陸猴兒道。
陸猴兒連忙道:“沒有,絕對沒有。”
令狐沖又道:“這兩位不管是橫看還是豎看都像是十足的衣冠禽獸,我說你們青城四獸,我哪裡說錯了?”
令狐沖的話將那兩人氣的不輕道:“令狐沖你要是再敢胡說休怪你人豪大爺不客氣!”
令狐沖繼續嘲諷的道:“千萬別對我客氣,我這人最怕別人對我客氣了。”
那青城四獸的於人豪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只差拔劍了。
另一位一直趾高氣揚彷彿當自己是大爺青城四獸對於人豪道:“少跟他廢話,讓他見識見識我們青城派的松風劍法!”
於人豪連忙道:“是,人傑師兄!”說完兩人拔劍衝了上去。
就在四人混戰的時候一個猥.瑣的身影不知使了什麼法子,居然沒有讓東方不敗發現,他躲在混戰處眼神猥.瑣的看着不遠處觀戰的東方不敗,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吹箭筒毫不猶豫的向東方不敗吹去,然後手腳熟練的掏出一個球狀物體往戰鬥中央扔去,突然冒出一陣白霧席捲方圓五十米的距離。
猥.瑣男子向東方不敗吹去的並非是什麼暗器,而是一顆球狀的小顆粒。
東方不敗自然能感覺到有東西向自己襲來,未曾多想的她只是揮了揮衣袖將那顆球狀顆粒甩走。
但是不多時那煙霧就席捲至東方不敗處而不遠處的那顆小顆粒也被煙霧覆蓋,然後好似受到什麼刺激的揮發似的突然揮發成爲紅色的煙霧。
東方不敗剛纔只是當是什麼小物件沒有多想也就沒用多大力,於是揮發而出融合煙霧的紅色煙霧第一時間就覆蓋了她,她也是第一時間感覺不對準備離去的時候,突然身體一軟,居然一時間提不起內力。
很快的是白色煙霧都突然變成了紅色煙霧,出來東方不敗倒在地上還有青城四獸中的羅人傑和於人豪還有令狐沖和陸猴兒。
而這個時候那猥.瑣的身影也出現在東方不敗的面前,露出猥.瑣的笑容道:“嘿嘿美人就讓你田伯光田大爺好好的寵幸寵幸你吧,我這煙霧藥,哪怕是武林高手一時三刻也解不開的,我可是觀察了你很久了,你的實力可比那四個名門正派的弟子還要強,雖然不知道你境界是多少,但是一會你就是本大爺的人了,哈哈哈。”
令狐沖幾人自然也聽到了這聲音。
羅人傑不爽的道:“田伯光你居然敢搶你大爺的獵物!還敢放毒!快那解藥來!不然一會我定要你好看!”
於人豪也叫囂的附和道。
令狐沖皺眉不已他沒想到這裡居然能碰倒近些日子來惡名滿滿的田伯光,可是現在他現在內力也提不起來,根本救不了那位姑娘。
東方不敗心中頗爲惱怒,今日先是被人
調戲,現在居然還被人給下了藥,東方不敗眼露兇光,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就能驅逐這毒藥,這毒藥對她而言效果只能持續片刻,差不多就是一分鐘左右。
她已經想好了讓着自稱田伯光的男子怎麼死了,他黑木崖上的各種刑法可至今沒有人能全部熬過去。
突然這個時候一陣大風吹過將霧氣吹散,然後出現了以爲白衣長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