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喃喃自語的道:“唉,果然僅僅只是閉關這麼點時間實在是很難知道很難領悟些什麼,我或許是需要閉關很長一段時間才行,也不知道最近是否會有什麼好消息,還是先去九安山,獵宮時間也快開始了,至於秦般弱...算了自作孽不可活。”
陸辰這一次簡單的閉關雖然有所感悟,但是也就那樣了,沒有太大的想法和變化,至於滑族的女子陸辰倒也覺得也就那樣了,女子也就那樣了,自己本身就有許多的紅顏知己,自己又何須太過於在乎所謂的絕世佳人呢?
梅長蘇的情報並不弱,但是終究在很多方面還是晚了,因爲衛崢的事情見童路的事情有所不放在心上,或者說梅長蘇沒有想到譽王還真的敢造反控制京城。
不僅如此還敢聯合慶曆軍準備圍剿獵宮!
陸辰的軍團雖然沒有陸辰的之一但是有些時候自作主張陸辰也是允許的,例如童路和雋孃的事情也是有所叮囑過的,童路好歹爲梅長蘇做了許多事情,哪怕最後因爲愛情有所偏頗但是最後的忠心,以及雋娘對於童路的愛都是切真的事實。
陸辰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對於成人之美的事情想來還是樂意做的,畢竟寧毀一座廟不拆一樁婚,尤其是你情我願的愛情...
故而在關鍵時刻南方的黑水軍團將雋娘還有童路救走了,以後呢就是一個隱姓埋名的夫婦了,相信這一點他們會很清楚的。
陸辰倒也沒有多管這些情況畢竟早就有所計劃了。
陸辰來到九安山的速度很快,時間還剛剛好是消息剛到梅長蘇等人手上。
陸辰等獵宮這一事件等了很久,因爲陸辰太憋了,憋的太久了,尤其是心中給的鬱結很大,很是苦惱,他需要一個發泄口。
梅長蘇在大營之中與衆人商議,突然將蕭景琰的劍拔出劍指地圖,這一瞬間梅長蘇和蕭景琰都有些尷尬。
原因是這動作與林殊的動作和神態同出一轍讓靖王望着梅長蘇怔怔出神。
梅長蘇也發覺於此後沒有繼續下去,然後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說完后里面對蕭景琰表示歉意。
蕭景琰怔了怔道:“啊,沒事...沒事...”
“長蘇啊!我回來了,看你們這裡好像情況不怎麼樂觀啊,是因爲譽王和慶曆軍的事情嗎?”
梅長蘇連忙轉過頭往帳外看去。
陸辰尷尬的道:“外面的這幾位弟兄不認識我,長蘇快出來把我領進去一起協商啊。”
梅長蘇聞言連忙和其他人一起走出了帳外。
陸辰一臉尷尬的站在外面。
梅長蘇笑道:“辰叔你回來了。”
陸辰聳了聳肩道:“是啊,而且從江左盟給的情報中知道了你們在九安山的情況所以就過來了,總覺得你們可能需要我。”
梅長蘇道:“需要!自然是需要了,先進來吧。”
蕭景琰自然也是認識蘇辰的了。
梅長蘇道:“我們此時需要的就是援軍,對了辰叔你是怎麼過來的?”
陸辰聳了聳肩道:“山裡面啊,譽王可是見過我的,而且他們現在在下山的必經之路上都有人手,我可不敢正面過來,所以就是從山林裡面過來的啊。”
梅長蘇又是一陣頭疼他知道陸辰的本事,如果陸辰能夠前去找到紀城軍的援軍的話倒也好,可是這不僅是需要虎符,更需要一個有身份的人。
梅長蘇只能道:“唉,距離這裡最近是就是紀城軍了,可是普通人無法如同辰叔一樣跨越山林之地迅速的趕往紀城。”
蕭景琰道:“我知道有一條小路能夠從這裡下山,知道這條路的人這個世界上應該沒有幾個人。”
梅長蘇自然知道這條小路,但是知道自己剛纔已經讓蕭景琰起了疑心,如果不是陸辰的到來,他恐怕就已經說出有小路可以下山了,此時蕭景琰自己說出來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了。
梅長蘇道:“既然如此那就有辦法了,只要琴陛下賜下虎符,殿下在連夜趕去調紀城軍前來救駕那就有救了。”
九安山獵宮中的樑帝得報,大驚失色,也極度氣憤非常,而蕭景琰則是以梅長蘇的計策成功的從樑帝手中得到了虎符。
樑帝很明顯再給虎符的時候有些遲疑但是也交給了蕭景琰並鄭重的道:“景琰就交給你了!”
蕭景琰也是鄭重的道:“父皇放心,兒臣一定三日之內見紀城軍帶到救駕!”
蒙摯、梅長蘇、陸辰衆人在小路之處送別這蕭景琰。
蕭景琰內心之中很清楚明白若九安山失守,自己尚可逃脫,但靜妃、梅長蘇、蒙摯等將不能生還。
梅長蘇勸靖王不要猶豫,當以社稷爲重,如果九安山被攻破,不可魯莽,一定要返回京城,號令天下兵馬勤王,切不可讓譽王奸計得逞。
望着大家堅定的面容,靖王擲地有聲的承諾:“三日內必見紀城軍旗。”
陸辰也道:“殿下放心,以我和蒙大統領的武藝,以及獵宮的防禦堅守三日尚且能夠可以的,放心的去吧。”
蕭景琰重重的點了點頭,踏上了尋找援軍之旅。
梅長蘇很清楚三千禁軍對五萬大軍這根本是必敗無疑的,所以梅長蘇需要智取,不能夠強攻,他可沒有那種能夠鬼神通天的本事。
陸辰則表示還沒到時候,也就任由梅長蘇自己謀劃了。
梅長蘇讓蒙摯帶着一對人馬先行對着慶曆軍的先頭部隊進行攻擊。
毫無疑問是蒙摯神勇無比的將先頭部隊重創,也讓譽王遲疑了一二準備等待後續部隊到齊之後再行總攻。
雖然安謨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聽從譽王的吩咐安營紮寨。
然而譽王也不是什麼真的打算就此沒有動作了。
他暗中派兵進山,意圖形成合圍之勢,此計被梅長蘇識破。當叛軍行至山腰時,鋪天蓋地的石頭和利箭從天而降,打得他們措手不及,潰不成軍。
庭生要求出戰,認爲自己身爲男兒,危急時刻應挺身而出。
梅長蘇對此有些頭疼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辦法,便對庭生道:“既然這樣庭生聽令!我命你和宮羽保衛獵宮皇室宗親、朝廷大臣等的安全。”
庭生倒也沒覺得什麼連忙應允了,但是宮羽雖然有些不滿,但也只能夠聽命了。
梅長蘇爲了保護他和宮羽,梅長蘇派他倆進獵宮保護皇室宗親。
梅長蘇問着陸辰道:“陸叔你說還有辦法嗎?我最後的手段也快用盡了,如果我還有這以前的武力的話或許...”
陸辰白了一眼梅長蘇道:“就你以前的武力?就算恢復了難道還有我的厲害不成?我的情況比你好很多,實力雖然不能夠說完全恢復,但是對這些慶曆軍的土雞瓦狗還是有辦法的,畢竟當初的情況如果不是老子‘力竭’哪裡會容得下夏江和謝玉那般囂張?這一次雖然我實力不可能恢復到以前那般但是殺一些這些戰鬥力不足五的渣渣易如反掌的,到時候你們守在獵宮裡面,外面的情況就交給我了。”
梅長蘇看了看陸辰道:“既然如此那就靠您了。”
是夜,慶曆軍偷偷摸進營帳,卻發現禁軍早已棄營而走。突然,火箭自天而降,引爆帳篷內堆滿的火雷,炸死燒死大批軍士。幾戰下來,慶曆軍雖損失過萬,但敵我力量仍舊懸殊。
梅長蘇知道已沒有機會再使計謀,只得退入獵宮,據險而守,背水一戰,等待援軍。
他的內心之中也知道除卻等待援軍之外還有一個希望那就是陸辰的神勇了,他當年在梅嶺可是親眼目睹了陸辰的神勇無敵,不僅僅是陸辰的實力還有其轄下的赤辰軍也是神勇無比的,而且他可是知道的陸辰和自己的父親,藺老閣主相比較的話甚至比他們兩位更加的厲害,畢竟當年在中人力竭的情況下依然神勇無比...這一點就是他林殊根本比不上的。
譽王很瞭解獵宮結構,知道里面沒有退路,因此他意識到一定有人下山報信,援軍就快趕到。
他馬上命令加強攻勢,速戰速決,在當天拿下獵宮。
陸辰此時沒有在獵宮之內而是在獵宮的外面,一襲白衣,一杆長槍、一壺酒。
陸辰現在的心情挺不錯的,因爲他得到了兩個好消息,長生訣找到了,驚雁宮的確切位置已經確定在塞外也就是長城外面,既然雙喜臨門,那可就需要一些火紅的東西慶祝一下。
蒙摯此時在獵宮裡面對着梅長蘇道:“小...蘇先生你就這麼任由你的叔叔他在外面?”
梅長蘇淡然的道:“蒙大統領您還不知道我叔叔他的武力嗎?您就放心好了,讓大家在獵宮的城牆之上做好準備,慶曆軍已經攻過來了。”
蒙摯雖然很清楚陸辰的實力,但是也很久沒有看見陸辰大展神威了,尤其是他很清楚陸辰的年齡可不小了...
安謨看着站在外面的陸辰不禁的對着譽王道:“殿下那人怎麼站在外面?”
譽王冷哼道:“他是梅長蘇的叔叔,雖然化名叫蘇辰但是估計也是姓梅,不用管他,估計是打算送死吧,殺!他們已經去找援軍了!不惜一切代價殺!”
安謨也連忙道:“殺!殺!”
“殺啊!”
陸辰氣沉丹田猛地一躍,長槍挺立,直接沖天而降以長槍直插入大軍之中。
在天空之時便朗聲道:“蒼龍槍法-龍入大海!”
“啊!”
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大坑以及斷肢殘骸都在顯露着一個眨眼的功夫顯露出來的慘狀。
很明顯無論是殺傷力還是陸辰此時淡然的笑容無意對於慶曆軍而言是一個極大的心理恐懼。
譽王也是瞳孔一縮的道:“不要怕!他只是一個人!殺!誰殺了此人官升三階!賞黃金千兩!”
財帛動人心,慶曆軍聞言再一次的殺向陸辰。
陸辰怕嗎?他根本不怕,挺起這把精鋼長槍一人一槍,還飲着一壺酒殺戮着慶曆軍。
在獵宮城牆上的蒙摯表示震驚無比,他當年在赤焰軍對於陸辰也曾如同林殊看不起聶真那會一樣挑釁過陸辰,他被陸辰打敗過,心服口服,但是十多年了他沒有再見陸辰動過手,也以爲他和梅長蘇一般在梅嶺傷了根基...但是此時此刻他表示陸辰果然是陸辰,永遠都是那般神勇無比的!
蒙摯喊道:“蘇先生!蘇先生快上來看,蘇辰先生簡直大顯神威啊!厲害!”
梅長蘇、宮羽、庭生、言豫津也是上了牆上看到了那恐怖的一幕。
言豫津不由的道:“我擦蘇辰先生這麼厲害的嗎?我以爲他只不過是一介書生...這般神勇,怕是蒙大統領也不如啊。”
蒙摯點了點頭道:“的確不如,我雖然能夠在這麼多人之中也能夠殺上一二,但是沒有那麼厲害你們持久,畢竟這可是一打一萬的級別,我自愧不如。”
只不過宮羽卻是擔憂的道:“蘇辰先生不會有事吧,那可是數萬的慶曆軍啊。”
梅長蘇眼中自然也是透露着擔憂道:“我不得知辰叔能夠抵禦多久,爲今之計只能夠期望着靖王殿下能夠早些到吧。”
獵宮之內的人只聽見喊殺聲,但是又覺得不對勁。
樑帝道:“外面的動靜怎麼有些不大對勁?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多時就有人回稟道:“啓稟陛下,是一位白衣將軍以一己之力阻擋着慶曆軍的進攻!”
樑帝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一個白衣將軍一己之力阻擋着慶曆軍?你的意思是慶曆軍還沒有殺到城門外?”
那來稟告的人道:“確實如此,您不信可以去看。”
一個大臣道:“陛下乃是天子,怎麼能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誰知道是真是假,要是剛過去了那慶曆軍的箭矢傷到了陛下怎麼辦!”
那人也有些無奈的道:“那就只能夠靜候佳音了。”
樑帝也的確是惜命。
譽王看着那殺戮慶曆軍的蘇辰,已經開始絕望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是那人除卻白衣身上多處了慶曆軍的血液。
譽王知道這一次他必敗無疑了,這一場戰鬥已經持續了數個時辰了...他也就預料到自己的結局,他不後悔,他只是恨,恨他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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