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在空中雙手一陣亂舞,頓時從地下再度鑽出不少樹藤。倘若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就會被纏住腳踝。
“不好她被附身了。”徐楓驚叫一聲!
這種情況唐玉早就料到。只是苦於無法下手。
樹妖綠油油的雙目瞅着站在遠處的幾個人。彷彿能夠看穿幾人一樣。入口出的那些妖獸不斷地在那裡嘶吼。似乎忌憚着什麼。始終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驅魔香馬上就要燃盡,可是這前有樹妖后有妖獸堵截。此刻竟然是進退兩難。
迷霧繚繞,幾人頓時顯出身形。
樹妖驀然間一陣嘶吼,成千上萬的樹藤纏向唐玉幾人。
古心依一陣驚叫,唐玉急忙看去。卻是不知何時地下鑽出一條樹藤纏住了她的腳踝。樹藤上密佈的尖刺無比尖利。古心依頓時一聲痛呼。
急切間,唐玉想都不想擡手就是一個波光刃。可是卻早已有人搶到了他之前。只見一道金光閃過,頓時地上的樹藤被斬爲兩截。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樹藤被斬斷之後竟然還會冒出像血一樣的東西。被斬斷的半截在地上一陣翻騰,頓時鑽入地下。
徐楓手持一柄金黃的巨劍,跳到他們身前。
“快走此地不宜多留,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唐玉攔腰抱起古心依,只見她那嬌嫩的腳踝之上卻是一片血肉模糊。本來就身嬌肉嫩古心依哪裡受過這樣的傷,一時間珠淚盈眶可憐巴巴的看着唐玉。
“快點將毒血逼出來,小心中毒。”徐楓急道,似乎比自己受傷還要着急。
唐玉聞言立時一驚,當即不由分說。一連十幾指點在古心依的小腿穴位上。掌中靈力一吐,立時將古心依傷口處的淤血逼出。
樹妖大吼一聲,所有的樹藤好似靈蛇一般向唐玉幾人捲來,鋪天蓋地,一時間到處都是伸卷而來的樹藤。使人看了頓生無所遁形的感覺。
波光刃揮出,一連斬斷十幾根。身形此刻已然退無可退。
就在這時,樹妖忽然慘叫一聲。從空中跌落下來,飛舞的樹藤也紛紛掉落在地上。樹妖不住的抱着自己的頭,好似此刻急劇難受。
唐玉見狀毫不猶豫的一記陰陽刃攻出,目標赫然就是那些纏繞在女子身體上的樹藤。頓時在唐玉和徐楓、朗寧的配合下。藍兒慘叫一聲就此不動了。一股黑煙自女子的泥丸宮緩緩飛出,頓時沒入地下。
放下古心依,唐玉輕輕的走到藍兒的身前。不大的地方竟然早已被女子的血液染紅。
“藍兒!”唐玉急忙上前幫她止血,扶起藍兒的身子,後背的一幕頓時讓他觸目驚心。
只見女子瘦弱的纖背之上並排插着兩行約有嬰兒手臂粗細的樹跟樣的東西。偌大的血窟窿此刻正在潺潺往外流着鮮血。
朗寧見狀,手中一翻出現一個潔白玉瓶,待她拔開蓋子之後連續打了幾個法訣,頓時一股白色藥粉飄出飛快的散落在藍兒的傷口。同時手中精光一閃,頓時打入藍兒的眉心。
許久,女子痛苦的**一聲,勉強睜開眼睛。
“你是南離族的祭祀藍兒嗎?”唐玉急忙問道。
女子雙目呆呆的望着唐玉,眼中不由流出兩行清淚。同時輕微的點了下頭。
“你放心我們是來救你的,一定能夠將你救出去的。”
南離藍兒聞言木訥的搖搖頭,艱難的指向脖子上的帶着的一個鳳凰型吊墜。聲音極微的說道:“幫我•••••幫我交給南離族。”說完頭一偏,剛剛擡起的手臂再次的落下。而這一次卻是永遠的沉睡過去。
“藍兒••••••藍兒•••••••”迴應他的只有漸漸冰涼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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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林之中一個新崛起的小墳,遠遠看去小墳十分的孤獨!墳前插着一根用劍削過的木片。上面赫然寫着——南離藍兒!
“唐玉,爲什麼要將藍兒葬在這裡。帶回南離族不是更好嗎?”
唐玉嘆了口氣,心中似乎十分的沉重。
徐楓走上前說道:“唐兄不帶回去是怕她的親人見了傷心欲絕,畢竟她的樣子你也看了。這樣子被她的親人看了只會徒增悲傷。我們又何必要這樣讓人家難過了。”
“謝謝你!”唐玉看了一眼徐楓說道。
“呵呵•••••••這可是我第一次聽見你講人話。”
唐玉苦笑一下,他此刻實在沒有心情嬉鬧。這都第三天了。南離族的祭祀也已死了。那是不是就真的打不開神火祠。不論如何自己都要在回去一趟。想罷轉身對徐楓道:“徐兄,在下還有一些要事要辦不能多耽擱,就此告辭。”
徐楓一下沒有反應過來,隨即驚呼道:“啊!這麼快啊,那個你們需要幫手嗎?我••••••”
“師兄~~人家有要緊事。”朗寧頓時急忙打斷的徐楓的話。手中使勁兒的掐了他一把。
“啊~~那個也好,咱們後會有期!”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對古心依所講。
“後會有期!”古心依嬌聲說了一句,便在唐玉的攙扶下漸漸走遠。
“嘿嘿••••••她和我說後會有期了。那就是說我們以後還會有•••••••••”徐楓雙手不停的在胸前來回揉搓,一副心癢難撓的樣子。
“拜託,你正常點好不好。你沒看見那個女孩兒自始自終眼中都只有那個叫唐玉的一個人嗎?你看他們兩個走到手都牽在一起。甚至有些時候還摟摟抱抱的。你認爲你還有機會嗎?拜託你以後不要老是給濤浪谷丟人現眼好不好。就你這個樣子還是二代弟子的大師兄?我看叫你大狗熊和大淫棍還差不多。”
朗寧真的有點氣不過,難道自己就比那個女孩兒差這麼多嗎?頓時暗自生着悶氣。隨即猛地一個轉身狠狠的踹了徐楓一腳。
“啊~~!你看什麼啊?我可是你的師兄啊!啊••••••你還踢!”
“哼!看見你就討厭。”
部落中,南離扎布怔怔的坐在凳子上,雙眼無神的望着桌子上放着鳳凰吊墜。唐玉已經將經過講訴了一遍。這個確切的消息對他來說真的是猶如五雷轟頂。南離藍兒的母親已經哭死過去了好幾次。被人安慰着攙扶到隔壁的茅舍中。
“藍兒死了?藍兒真的死了?”南離扎布呆呆的坐在那裡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這句話。
“扎布,你要振作起來。你還有我們這個南離族,南離部落!”族長南離扎焚安慰道。
漸漸的南離扎布的眼中騰起了一層水霧,頓時他咆哮一聲衝了出去。邊跑邊嘶吼,彷彿一頭受了傷的野獸。只見那嘶吼中充滿了無盡的悲情。那種痛楚讓人聞之一陣心酸。
看着一幕,古心依的眼眶再次的紅了。情不自禁的靠近唐玉的懷中。彷彿這裡纔是她需要的港灣。彷彿這一切都已經成爲了習慣。
南離扎焚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站起來拿起了桌子上的那個鳳凰吊墜。
“你們跟我來,我給你們打開神火祠。”說着轉身欲走。只見唐玉愣愣的看着站着一動不動。
“放心吧,他能夠抗的過去。如果這點挫折他都不能接受。那麼他還有什麼資格來接管整個南離部落。”南離扎焚說着轉身走去。
跟在南離扎焚的身後,唐玉心中很是複雜。南離扎焚走出村子,轉而行向一處無人的原野。在轉過一個山坳,眼前豁然開亮。只見一座氣勢恢宏的殿宇出現在眼前。殿宇佔地非常之廣而且造型非常的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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