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應該是因爲大家都不太熟悉的關係。場面看起來,稍稍有幾分尷尬的味道。
就在張極心頭暗自琢磨的時候,魏掌櫃大聲笑了起來:“張道友來的可正是時候,我們正和幾位道友討論‘三相巨力陣’的變化呢。要是能夠事先得心應手的話,危險豈不是又少了幾分?”
“魏掌櫃,還是先介紹一下這位道友吧。”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美豔少婦語氣有些不對道。
“你瞧我這記性,望三娘莫怪阿。”魏掌櫃輕輕一拍額頭,笑吟吟的開口道。
只是魏掌櫃手掌劃過眼睛的瞬間,張極卻分明看見了,一縷一閃而過的冷意。心中微微一凌,張極不自覺的小心起來。
“這位是來自魔雲山莊的厲三娘,乃是魔雲山莊莊主,魔雲真人的高徒。”魏掌櫃先是一指美豔婦人,開口介紹道。
“有禮了!”望着張極陰陰看了一眼,厲三娘語氣有些怪異道。
見此情景,魏掌櫃立馬站出來,打了一個哈哈。又指着另外一位儒生道:“這位是……。”
魏掌櫃話都沒有話說,儒生卻一下子打斷他,語氣不善道:“隨便一個無名小輩,豈有資格知曉我的名號?”
此話一出,氣氛瞬間尷尬起來。張極眼睛有些不自覺的微眯起來,心中卻在盤算着,此人還有美豔婦人,爲何會對自己有如此敵意?
“兩位這是何意?”就在這個時候,一直閉眼休憩的蓬頭老者,淡淡開口道。
此話一出,一股淡淡靈壓跟着涌現,震得衆人神色大變。
“司空前輩切莫發怒。越某隻是真想不通,一個小小的練氣之境修士,能有什麼資格超越我們,成爲法陣的主導?難道我越威,還有厲三娘還勝不過一位練氣修士?”儒生硬着頭皮走了出來,道出了原委。
“法陣主導?”只是此人話音一落,張極就立馬語調一高道。
他可沒有答應,成爲什麼陣法主導。這是怎麼回事?
一見如此尷尬的氣氛,還有張極臉上閃爍的異色。魏掌櫃立馬站出來解釋道:“幾位道友還請稍安勿躁,讓在下細細解釋一番。”
說道這裡,就見魏掌櫃轉向儒生越威,還有美豔夫人厲三娘道:“此事,魏某一直沒有給兩位解釋。是因爲張極道友,之前還沒有答應我們的邀約。所以,在下也不好透露張極道友的來歷。”
說道這裡,就見魏掌櫃轉向張極,眼中露出一絲詢問之色。
張極先是一愣,然後立馬恍然點了點頭。
一見魏掌櫃如此故弄玄虛,歷三娘也忍不住開口道:“還請魏掌櫃給個合理的解釋。”
聞言,魏掌櫃笑着點點頭,吐出了一句讓兩人驚訝的話來:“其實,張極道友乃是主宗弟子。”
“什麼?主宗弟子?”此話一出,儒生立馬驚呼一聲道。臉上露出十分不相信的神色。
堂堂主宗弟子,用得着像他們這樣,冒生死危險爭些靈石嗎?
厲三娘雖然沒有越威那般失態,嘴上卻連連冒出不信任之語:“道友真是主宗弟子?魏掌櫃沒有騙我們?”
一見厲三娘向自己發問,張極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那就是無間劍門的信物,無間大陸上的修士,都認得。
“嘶!這、這、這是一級弟子身份令牌?道友是主宗一級弟子。”只是晃了一眼,張極拿出來的身份令牌。越威立馬倒吸了一口冷氣,身子有些顫巍巍道。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修士神色立馬大變。歷三娘更是臉色有些蒼白起來。
“道友乃是主宗一級弟子?”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麻衣中年男子,已經站起來頗爲正式道:“在下乃是玉環閣的一名長老,名爲高欄,此番有禮了。”
此人話音一落,蓬頭灰目老者也吟吟開了口道:“老夫來自竹門,張極道友稱呼一句司空便可。在這有禮了。”
話音一落,又是一個修士間的禮儀。
主宗的一級弟子身份令牌,代表的不僅僅是持有者的身份,還有他的實力。任何一位主宗一級弟子,都有至少堪比築基境後期修士的恐怖戰力。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張極已經得到了在場最強兩人的禮待。
此刻,越威與歷三娘眼中,都有幾分後悔之色。兩人相視一眼,就見越威走出來低聲道:“之前是越某有眼無珠,還望張極道友莫怪。”
話音一落,歷三娘也有些猶憐道:“妾身有眼不識泰山,道友前往別往心裡去。”
他們兩人深知主宗一級弟子的恐怖,說句不好聽的,張極想殺他們都不見得要費多少工夫。畢竟他們兩人距離築基之境後期,都還差一大截。
“幾位真是言重了,快坐下,快坐下。”張極當然不至於這樣就發火,十分和善的笑了笑道。
話音一落,張極又轉身朝向兩位築基巔峰強者道:“張極見過高欄道友,將司空道友。”
這兩人都是築基巔峰修爲,張極頂多強出他們有限一點,所以,張極姿態也是十分正式。
見此情景,高欄、司空齊齊一笑,露出一臉和善笑意。越威還有歷三娘也長舒一口大氣,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座位上面。
見此情景,久違出言的玉夫人,終於笑盈盈的開了口道:“此番有張道友參與助拳,成功機率又大了很多啊!”
“是啊!”接過玉夫人的話頭,魏掌櫃吟吟笑道:“張極道友可瞞得我好苦啊!要是早知道你乃主宗一級弟子,魏某這幾日,也不會擔心獵妖之事了。”
聞言,張極輕輕一笑,倒是沒有什麼接話的意思。
見此情景,魏掌櫃立馬調轉話題道:“好了,言歸正傳。我們還是繼續之前的話題吧。”
話音一落,玉夫人立馬配合的拿出了一枚玉簡,將它放在了張極身前道:“張極道友,這上面記載着‘三相巨力陣’的資料,你先過目一下吧。”
聞言,張極立馬點了點頭。拿去桌上面的玉簡,神識立馬就探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