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非是旁人,正是迦葉寺的精英弟子!
戒空、戒賢、戒嗔、戒怒、戒癡等這一代迦葉寺年輕弟子都在,遠遠的御空飛來,彷彿十幾尊莊嚴肅穆的佛像,莊嚴肅穆。
迦葉寺的弟子一來,魔教的人就佔不到任何便宜了。
天問跑的最快,道:“撤!”
秦氏兄弟、李仙月、侯燕青、李塵風、綺麗絲等弟子立刻後撤,脫離戰場。
沒有了五行旗的強大戰力,封天穹等人自然也不會傻乎乎的爲了飛羽族搶奪祖地就和蒼雲門、迦葉寺兩派的精英弟子硬碰硬,立刻也下了撤退的命令。
這一場殺戮來的快去的也快,不過半個時辰,雙方就已經偃旗息鼓。
羽皇大怒,自己的族人死了這麼多,它可不甘心就這麼退去,在它看來局面還沒有糟糕到立刻撤退的地步,只要魔教高手出手相助,定能大獲全勝,畢竟魔教高手的數量,還是遠遠超過正道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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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準備找曲向歌理論一番,說好的一起攻佔精靈族,怎麼現在就退了呢?
曲向歌不耐煩的將手中的白骨法寶一揮打向羽皇,羽皇振翼飛走,大怒,叫道:“你們這些人類就是靠不住!”
魔教弟子已經全部撤走,包括被楊靈兒追殺的五毒門的人也脫離戰場,羽皇沒法子,只好命令飛羽族的族人也撤退,日後再來殺光精靈族。
所有人都走了,那些毒蜂也走了,但祭壇外的精靈族卻是哀鴻遍野,精靈族的人本來就少,因爲壽命長,導致生育繁殖能力不佳,今晚這一戰,有好幾百精靈戰死,紫姝族長與大巫師心痛無比。
讓紫煙姑娘組織族人救治傷患之後,大巫師與族長就虛懸在高空之上看着下面匯聚在一起的正魔弟子。
這一次的災難,就是人類引起來的,如果人類高手不進入黑森林,就不會有今晚這一幕發生。
才一個月而已,偌大的黑森林已經被這些人類修真者的到來,攪的烏煙瘴氣,殺戮橫行,至少有數十個異族部落被魔教修真者所屠,不少愛好和平的異族已經在連夜朝着不凍河的北面遷徙。
可是,如果沒有這些人類修真者,今晚的精靈族只怕已經覆滅。
大巫師與紫姝族長都是長長的嘆息一聲。忽然,大巫師道:“天亮之後,讓葉小川與雲乞幽過來吧,黑森林之事因他們二人而起,也得由他們二人結束,這些人類修真者,年紀輕輕,卻個個道行高深,手段通天,不是黑森林裡的異族能應付的,只
希望他們二人達到目的之後,將這些人類的煞星早些帶離這裡,還黑森林一片安寧。”
紫姝族長道:“可是,要是泄露出神水的秘密……”大巫師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權杖,道:“神水在我們精靈族的,對於人類來說是個秘密,但對於北疆異族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如今飛羽族與人類魔教修真者勾結在一起,再拖下去,我怕飛羽族會將這
個秘密告訴魔教修真者,不能再耽擱了。”
葉小川看到迦葉寺的大和尚已經與寧香若他們匯聚在一起,就從半空中往那邊飛,準備和戒空他們打個招呼。
這一次來的和尚不少,足足有十四五個,靈寂境界的就有四個,實力非同小可。
葉小川遠遠的笑道:“啊,戒空師兄,你們也來這裡啦,早知道我們當時就一起上路啦!”
戒空一身月白僧衣,對着葉小川雙手合十,微笑道:“一別數月,葉施主別來無恙否。”
葉小川道:“無恙,無恙,你也無恙否?”
所有人都在因爲魔教的退卻相互吹牛,相互寒暄,但所有人都忘記了另外一個人。
雲乞幽!
此刻雲乞幽依舊盤膝坐在樹幹上,雙手按在琴絃之上,她的面前三丈之外竟然還站着完顏無淚。
所有的魔教弟子都走了,只有這個完顏無淚沒有走。
她手持長鞭,遠遠的看着正道那一羣人,對於其他人她幾乎是視而不見,目光一直盯着人羣中那個身穿黑衣戴着斗笠的秦凡真身上。
她來太古神樹可不是來找葉小川給她做吃食的,也不是爲了領教雲乞幽玄妙的音律之道,她是爲了秦凡真而已。
三十年前的那段往事,一直是她的心魔,放不下,解不開,所以她被困在靈寂巔峰境界多年,始終無法突破到天人境界。
不論古劍池的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她總要親自問問秦凡真三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乞幽看着面前的這個白髮飄飄的年輕女子,她皺眉道:“你的同伴都走了,你爲何還不走?”
完顏無淚淡淡的道:“我有一些話,要問一個人。”
說完,不再理會雲乞幽,腳尖一點朝着那羣正道弟子飛去,似乎一點兒也不懼怕,宛入無人之境。
更囂張的時,在接近葉小川等人時,她甩了一下手中的嘆別離,神鞭立刻發出啪的一聲巨響,宛如春雷炸開。
衆人聽到巨響,轉頭一看,見滿頭白髮的完顏無淚凌空飛來,都是一驚。
其中葉小川更是嚇的不輕!自己與完顏無淚的關係有點複雜,此事絕對不足與外人道也,這個女人難道要恩將仇報,將自己當初救她之事當衆抖出去?想讓自己變成第二個元少欽?
完顏無淚似乎沒有什麼懼怕,直接飛到了衆人所在的樹杈上,收起神鞭。
葉小川第一個跳出來,破口大罵:“妖女,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想一個人羣毆我們這麼多人嗎?”所有人吃驚之餘都很疑惑,完顏無淚的道行雖然很高,單打獨鬥或許沒人是她的對手,但她絕對不可能一個人打自己這邊這麼多人,遠的不說,單單是葉小川與雲乞幽二人聯手,只怕就不是她所能應付的
。
隊伍裡,寧香若的表情有些古怪,苦笑一聲,上前拉住了要和完顏無淚拼命的葉小川。
她道:“完顏姑娘,好久不見。”完顏無淚看着寧香若,好一會兒才道:“寧香若,三十年不見,差點認不出你了。我這一次前來,是爲問秦姑娘幾句話,問完就走,並無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