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請出示入城令!”秦少羽剛進入城門,立刻被城門口的守衛攔住。
“入城令?”秦少羽疑惑,接着指向剛進入城中的商販道:“什麼入城令?他們不是也沒出示麼?”
“哼,一看你就不是歡天城中的人,你再仔細看看,他們腰間掛的是什麼?”守衛鄙視看着秦少羽道。
秦少羽說着守衛的方向看去,果然,那些人身上都掛了一塊銅牌,想來那就是入城令了。
“難道不是歡天城中人就不可以入城嗎?”秦少羽不解道。
“真是個鄉巴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竟然連歡天城的規律都不懂!”另一守衛看了眼秦少羽,翻着白眼道。
“什麼規律,還請明示!”秦少羽恭敬道,並沒有因對方出言不遜而憤怒。
他估摸了下對方實力,雖然這些守衛都是中年人,但他們實力也僅僅是一級大靈師。
說白了,以他現在可戰靈尊強者的實力,他根本不屑與對方計較。
“呦,你還真想進城啊?不過,看你這身行頭,估計你也不具備入城的條件!”守衛再次對秦少羽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面對着極其勢利的守衛,秦少羽感慨萬分,人善被人欺,他此刻表現的太過柔弱,又加之他的衣物在沼澤大戰中早已破爛不堪,對方更是瞧不起他。
“我不想與你們廢話,總之我要進城,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秦少羽凝視守衛,他強大的氣勢外放,將眼前的幾大守衛籠罩。
“你……”守衛驚恐,沒想到眼前的年輕人會有這麼強的實力,不過,他們在這一帶呆的久了,畢竟什麼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只是稍微愣了下,又恢復如初。
“讓開讓開!”而正在,一輛黃金戰車經過,數十個流寇裝扮的大漢飛奔而來。
“那是王少,快快快……快讓開!”守衛們看着來人,立馬列成兩隊,紛紛替其開道。
“你他媽的還不快讓開!”一守衛見秦少羽仍然佇立不動,不由的大聲喝道。
秦少羽眉毛微皺,他並沒有就此讓道,他緊盯着怒視着他的守衛道:“爲何要我讓道,按照順序,要過也是由我先過!”
“該死的鄉巴佬,別在這搗亂,等下你交了靈藥就走!先讓開!”爲首的守衛急道。
“呵呵,剛纔不是不讓我走嗎?我偏不讓!”秦少羽不是多事,只是剛纔守衛狗眼看人低,這會他怎麼可能就此讓道。
“你……”爲首的守衛徹底急了,秦少羽實力比他們都要強上不少,且是他們理虧,剛纔故意刁難秦少羽,一時更不好用強。
“操!王少來了,幹嘛還不清道!”黃金戰車前,一個帶頭的壯漢叫囂道。
“那個……王少息怒,我們這就清掃路障!”爲首的守衛戰戰兢兢,生怕得罪黃金戰車中的人,他轉頭看向秦少羽,怒道:“鄉巴佬,再不讓開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呵呵……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秦少羽戲謔道,他也忍了一肚子氣,正想發作。
“兄弟們,上!”爲首的守衛寧願得罪實力比他們要強的秦少羽,而不敢觸怒黃金戰車中的王少,他們打算對秦少羽動手了!
秦少羽望着氣勢洶洶的守衛們,他也捲起衣袖,強大的氣勢撐開,欲準備大幹一場。
雙方嚴陣以待,大戰一觸即發。
正在這時,黃金戰車的門簾大開,從中走出一個年約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黃金戰甲遮身,絢爛奪目,他輕喝道:“住手!”。
“王……王少!”爲首的守衛看着走下戰車的青年,他臉色嚇得慘白。
“李守衛,你真是狗眼看人低啊,這位兄弟天賦異稟,屬於人中龍鳳,你竟然瞎了狗眼,說人家是鄉巴佬,唉,真是無知!”青年上前,拍打着守衛的臉道。
秦少羽看在眼裡,他腦筋急轉,王少與他素未謀面,之所以會這般褒獎他,怕是與他剛纔爆發出的實力有關。
“在下王鬆,敢問兄弟高姓大名!”王鬆再次轉向秦少羽的方向,他舉手抱拳,微笑着看着秦少羽道。
“在下……在下破天荒!”秦少羽本想報出實名,但是爲了不必要的麻煩,他最終還是以虛名相告。
“破天荒?這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聽過!”王鬆眼珠轉動,似在搜索腦海中的記憶。
“難道破天荒這個名字響亮到了歡天城?”秦少羽心中疑惑,破天荒這個虛名他只是在巫龍城用過。
“荒天兄弟,你怎麼了?”見秦少羽沒有接話,王鬆好奇道。
“哦,可能是我的名字太過普通,所以有很多和我同名的吧?”秦少羽急忙道。
“噢,原來如此!不過,名字可以相同,但我相信,有天荒兄弟這種天賦的絕對不會出現第二個!”王鬆誇讚道。
“王少謬讚了,我只是一介莽夫,哪能和王少比!”秦少羽知道,這個王鬆定不是個簡單角色,在不清楚對方底細前,還是謹言慎行點好。
“天荒兄弟別這麼客套,相遇就是緣分,看樣子我應該比你大,以後我就叫你天荒老弟,而你,就叫我王兄怎麼樣?”王鬆主動示好,他對秦少羽更是客氣有佳。
“果真如此,那還多謝王兄擡愛!”秦少羽故作興奮道,畢竟,人家這麼熱情,如果他還擺着個臉,那實在有點欠缺人情味。
“哈哈……好,李守衛,破天荒是我兄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王鬆瞪着爲首的守衛道。
“知……知道了!既然是王少的兄弟,那當然也是我李某的朋友!”爲首的守衛不斷點頭哈腰,生怕王鬆不高興。
“嘿嘿,天荒老弟,聽說怡翠樓今天選舉花魁,不知道天荒老弟有沒有興趣,與我去閒逛一番!”王鬆看着秦少羽微笑道。
“怡翠樓?”秦少羽一怔,不明所以。
“就是我們歡天城最有名妓院!”李守衛翻着白眼道,在他心裡,秦少羽始終都是鄉巴佬。
“呵呵,那我就不去了,以我這身行頭,估計去了人家也會嫌棄的!”秦少羽自諷道。
“天荒老弟又何必自欺欺人!以老弟的天資,怕是看不上那裡的姑娘吧?”王鬆試探的問道。
“哪裡哪裡?只是剛來到此地,還想多逛上一逛!”秦少羽推脫道,其實這也是他的心裡話,畢竟人生地不熟,他的目標是挑戰年輕天才,而不是來逛妓院的。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不過,如果天荒老弟逛膩了,還希望來怡翠樓找我,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待在那,畢竟怡翠樓選舉花魁會耗時幾天!”王鬆繼續道。
“呵呵……多謝王兄好意,有機會我一定會來的!”秦少羽微笑道。
“好!既然這樣,那我先告辭了!”王鬆說完,便上了黃金戰車。
“王少慢走!”李守衛看着王鬆遠去的戰車,仍不忘說着恭維話,直到看不到王鬆的戰車,他突然拉下臉來,轉頭看向秦少羽,喝道:“鄉……那個……破天荒,你怎麼還不走!”
“怎麼?不說鄉巴佬了?”秦少羽淡然的看着李守衛道。
“你……”李守衛瞪着秦少羽,很想發作,但是當他想起了王鬆的話,頓時閹了。
“好了,我也不爲難你了,不過,請你記住,千萬不要以貌取人,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秦少羽說着,更是輕輕的拍了幾下李守衛的肩膀,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操,什麼東西,一個一個行了狗屎運的鄉巴佬而已,竟然這麼橫!頭,你說是不是?”位於李守衛身旁的一個守衛怒視着秦少羽的方向道。
而李守衛此時並沒有回答那人,因爲他的嘴角此刻正不斷滲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