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洋眼前滿是小星星,崇拜的望着王賢,久久說不出話來。
王賢咳嗽兩聲,算是把和雪洋的談論揭過去,領着她四處打聽有沒有人轉讓商鋪。
轉悠了一上午,王賢和雪洋就在一家麪食店用了一些麪食,雖然他們已經達到了辟穀階段,可以很長一段時間不用吃喝,但是吃喝對身體有一定的好處,閒暇時還是多吃些飯菜爲好,能強身健體。
王賢與雪洋吃喝完畢,接收到沐玉鳳的傳音符。
原來,沐玉鳳也沒有找到待售的商鋪,不過,她交友廣闊,見多識廣,很快用她的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一個商鋪的掌櫃,盤下了這所店鋪。
王賢用傳音符召回了公孫烊,公孫絮,領着衆人隨沐玉鳳來到了雙鶴島朱雀大街上。
朱雀大街是雙鶴島最繁華的街道,沐玉鳳能說動朱雀大街上一家店鋪的掌櫃心甘情願的轉讓店鋪,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往往女修會創造奇蹟,沐玉鳳就是能創造奇蹟的女修之一。
沐玉鳳盤下的商鋪,外面五間店鋪臨街,後面兩進院落,一進院落有三個寬大的房間。
王賢看了一下商鋪,覺得這個商鋪比自己在遊商城的商鋪大上了數倍,非常滿意的直頷首,免不了表揚,讚賞沐玉鳳一下。
沐玉鳳,公孫絮和雪洋前先霸佔了第二進院落,宣佈此院落男人止步,成爲三女的私家地界。
王賢和公孫烊各住第一進院落的一間房,剩下的那個空房當做煉器室。
一切準備就緒,王賢想起自己儲物袋中還有大量的廢寶,就在自己的房間內佈下數道禁制,進入了混元界。
王賢先是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本體,發現本體身上已經變成的綠色,像是綠毛*龜那樣長滿了綠毛,可仔細一看,身上的那是綠毛,分明是濃厚的綠光。
“主人,小秦有必要爲主人講解一下新出現在血池上面的祭臺的作用。”秦廣王傳音給進入混元界的王賢。
“洗耳恭聽!”王賢盤坐在血池邊,望着高高的三丈祭臺。
“血祭臺是血池孕育而成的靈物,它的作用就是附加給法寶陣法,禁制,甚至禁咒。”秦廣王緩緩說道。
“什麼?附加陣法,禁制?”王賢立即蹦了起來,再三求證,得到秦廣王肯定的答覆,他飛掠向祭臺上。
祭臺中央是一個法寶槽,能放各種法寶,但是法寶的長寬度不能超過五米,一般的法寶都能縮小到五米之內,所以說祭臺的法寶槽能放下各種法寶。
六個小通道均勻的分佈在法寶槽的四周,法寶槽內汩汩的流出血水,血水順着六個小通道流入血池。
王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柄三階的廢劍,插入法寶槽中,法寶槽卡擦直轉動,瞬間,把整個廢劍吞沒。
過了一個時辰,那件三階廢劍龍吟一聲,破槽而出。
王賢伸手一抓,牢牢的抓住升級成四階法寶的流光無聲劍,輸入一道神識進去,果然發現劍身內封印着一個簡單的聚風陣。
“聚風陣,聽其名字應該是聚集風的力量,攻擊敵人。”王賢細細觀賞了流光無聲劍,然後揮劍一斬,頓時滿室的光華,同時一股陰風毫無預兆的朝前激射。
轟的一聲,陰風射入五百米外的山壁上,把山壁擊出一個大窟窿。
“乖乖,這個聚風陣可不是普通的聚風陣,它聚的不是自然界的風,而是陰風,聚陰風的聚風陣比普通聚風陣威勢上強了十倍也不止。”王賢激動的連握劍的手都有點顫抖。
把四階附加聚風陣的流光無聲劍放入儲物袋中,王賢拿出一件圓盤法寶放入法寶槽裡,靜等了一個時辰,圓盤法寶一聲鳳鳴,破槽而出。
王賢有了經驗,早就做好了準備,在圓盤法寶飛走的那一刻雙手牢牢的抓住了它。
“五階的旋殺魔雲盤,不知道上面附加何種陣法?”王賢輸入一道神識查看,失望的自語道:“怎麼附加的還是聚風陣,就不能是其他的法陣。”
王賢不信邪,接連的放入十來件法寶在法寶槽內升級,可惜,每件法寶升級後附加的都是清一色的聚風陣。
“小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何我放入的廢寶升級後都附加聚風陣,難道祭臺只能賦予法寶聚風陣?”王賢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主人息怒,這都怪小秦懶散,沒有向主人講清楚。祭臺上面共可有十萬八千八十八個陣法,這是歷代的混元珠的主人刻上去的陣法。祭臺上的陣法一段時間只會出現一種陣法,一般都是五天換一個陣法,主人,五天後再來看看,說不定祭臺賦予法寶的附加技能就不是聚風陣,而是其他陣法了。”秦廣王詳盡的解說道。
王賢擺擺手,讓秦廣王獨自休息去,他自己把儲物袋中的廢寶擺在血池前的巨大空地上,把那些輕盈,靈活度極高的法寶挑選出來,然後放入祭臺上的法寶槽上,給那些輕盈,靈活度極高的法寶附加聚風技能。
看着煉製出了二十件附加聚風陣的法寶,王賢暫時收手了,因爲現在已經離開現實世界近兩天了,該回去一趟了。
王賢走出混元界,回到房間裡,撤去禁制,朝臨街的商鋪行去。
雪洋,公孫絮和沐玉鳳此刻正在售賣法寶。
王賢走過去一看,看到寥寥幾件法寶,估計這些都是以前三女用過的法寶,拿來售賣,趁着把法寶閣的聲名打出去。
“拿一羣廢銅爛鐵來糊弄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人羣中走出一羣修真者,他們的修爲都是真罡期凝罡,御靈境界,模樣倒是像世俗界的混混。
那個嘲弄法寶閣擺放的法寶都是廢品的青年,身穿一件寶藍色的貴族華服,身上有種上位者的氣勢。
王賢施展望氣術,發現身穿寶藍色衣衫的青年只處在真罡期御靈境界,而他身後的那羣修真者最高等級的也只是御靈境界,凝罡境界的佔了一大半以上。
“一羣跳樑小醜。”王賢冷冷的說道。
“是誰說本公子是跳樑小醜的?”那個青年耳朵倒是靈敏,連王賢低沉的話音都能聽到耳朵裡。
“正是在下,此法寶閣的閣主。”王賢知道是自己出馬的時刻了,他毫不猶豫的走出來,傲然林立在青年前面。
“知道本公子是誰嗎?”青年趾高氣揚的凝視着王賢,眼眸中滿是兇狠之色。
王賢毫不畏懼,反而嘲弄的望着那個青年,冷冷的答道:“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
藍衣青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來歷,嚷嚷道:“我爹正是雙鶴城的煉器宗師顧永勝,本公子就是煉器師顧長生,本公子的乾爹正是箭仙釋方,本公子的授業師傅正是道宗宗主莊玄。”
顧長生一下說出那麼多的大人物,王賢蹙起了眉頭,心想:“這個顧長生後臺勢力太大,只能忍氣吞聲,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毫不猶豫的擊殺,然後流浪天涯。小心應付,用非武力的方法讓他知難而退。”
王賢定下策略,微笑道:“原來是顧公子,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恕罪恕罪!”
看到王賢服軟,顧長生臉色好看了一些,指着那些法寶說道:“這些法寶很雞肋,你們新開的店竟然敢拿出來販賣,簡直有損於朝陽坊市的聲譽,你們不能再次售賣法寶,需要立即,馬上關閉停業。”
“這個王八羔子,分明是找茬來了。”王賢心裡明白的很,引着顧長生來到了一邊,低聲說道:“顧公子有何要求,王某必殫精竭慮的去做。”
顧長生四下望了一下,沉聲說道:“你們法寶閣忒不守朝陽坊市的規矩,店面開業必須上交給顧家一定的靈石,而你們一點靈石都不上交,就悄悄的開店,這是扇我顧家人的臉面。”
王賢立即明白了原來顧家就是朝陽坊市收保護費的,怪不得一開業,顧長生就來搗亂,沉思了片刻,說道:“王某新來駕到,不懂朝陽坊市的規矩,望顧公子恕罪。需要上交多少靈石,我馬上備齊。”
“恩。一萬靈石,以後每個月上交五千靈石。”顧長生思索了一下,感覺這個法寶店也賺不了多少靈石,就沒有獅子大開口,說了一個還算公道的數額。
王賢從儲物袋中拿出一萬五千靈石用身體遮住,悄悄的放入顧長生的手裡。
顧長生熟練的把靈石放進自己的儲物袋,哈哈一笑,朝着顧家的人說道:“走吧。以後王記法寶閣正式納入我顧家的保護範圍,要是有那個不開眼的膽敢來此搗亂,我顧家絕不放過他。”
顧長生交代了一下場面話,帶着他的走*狗高興的離去。
街坊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場面,見沒有熱鬧瞧,就各去忙各的了。
雪洋來到王賢的身邊,氣嘟嘟的說道:“大哥哥,你剛纔爲何忍氣吞聲,不好好的教訓一下那個顧長生,依仗着父輩的威名來謀私利,真是可惡。”
“教訓,如何教訓,人家顧長生的老爹是煉器宗師不說,乾爹是元嬰境界的箭仙,授業師傅是道宗宗主莊玄,對這些皇親國戚般的人物只能服軟,不能硬拼,否則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當然,這些只是王賢內心中的真實想法,他可不會說出,灑然的笑了笑:“雪洋,你入世歷練的時間尚晚,還不瞭解修真界的殘酷,修真界以實力說話,而不是什麼公理道德爲標準。大丈夫能伸能屈,方能在修真界生存下去,硬拼蠻幹是莽夫所爲,我不屑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