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玉鳳聽到王賢糊弄的話,信以爲真,雙眼射出熱切的目光,問道:“王大宗師可有煉製碧海潮生蕭的方法?”
王賢心思急轉,沉吟很久一會,裝作很深沉的說道:“煉製碧海潮生蕭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情,仙子,你想啊,八階的法寶已經屬於逆天的法寶,九階的法寶更是萬年難見一件,更別說古寶了。碧海潮生蕭身爲古寶,非大聖大賢之輩無法煉製。王賢只是徒有虛名的煉器師,離大聖大賢差十萬八千里,豈能煉製這種古寶。”
沐玉鳳目光中難掩失望的神色,臉色變得更加的陰冷起來。
王賢話風一轉,說道:“如果在碧海潮生蕭面前呆上數載,也許能找到煉製此寶的方法。”
沐玉鳳升起了一絲希望,神識掃了王賢一下,冰冷的說道:“要是大宗師爲玉鳳煉製成了碧海潮生蕭,玉女宗絕色女子任大宗師挑選。但是,若大宗師耍玉鳳,玉鳳有的是讓大宗師生不如死的方法。”
王賢裝作誠惶誠恐的說道:“定不負仙子的所託,十年之內,王某必定煉化碧海潮生蕭,否則願受萬箭穿心,萬蟻噬咬之刑。”
沐玉鳳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栩栩如生的紙鶴,猶豫再三,一狠心,念動着咒語,手中的紙鶴化作了一道流光飛向了一座塔形的樓閣內。
紙鶴飛入樓閣一盞茶的功夫後,數千只紙鶴從樓閣的敞開的窗口飛出去,射向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地方。
“宗主緊急召集令。”分佈在宗門各處的玉女宗弟子接過紙鶴,立即朝碧海潮生蕭射去,此次宗主緊急召集令的任務很簡單,那就是用法寶,法力全力的攻打碧海潮生蕭山峰一盞茶的功夫。
碧海潮生蕭山峰高達三千丈,直插雲霄,上半邊山峰都被霧氣繚繞着,就算顯祖期的修真者都無法看透上半邊山峰的風貌,下半邊山峰有八個百丈長寬的圓形笛孔,每個笛孔都噴涌着大量的泉水。
嗖嗖的破空聲不斷的響起,玉女宗五千弟子接連不斷的飛掠向了碧海潮生蕭山峰上,盤膝而坐,念着咒語,結着手印。
青色的氣息從玉女宗弟子身上溢出,涌入他們盤膝而坐的青石上,被青石瞬間吸收。
沐玉鳳笑意盈盈的望着碧海潮生蕭山峰,說道:“玉女宗世代鎮守着碧海潮生蕭,每隔數月,就會召集五千弟子齊聚山峰上,外放青木氣,保持古寶器靈的靈性,否則古寶靈性流失,古寶的威力劇減。”
王賢望着青木氣漸漸濃烈的碧海潮生蕭山峰,彷彿看到了一條青色氣龍纏繞着山峰,以爲自己花眼,揉揉眼睛,眼前的青龍更加的活靈活現,驚訝的問道:“難道那條青龍就是古寶碧海潮生蕭的器靈?此蕭以青龍爲器靈,古寶威力定會非同小可。”
“呵呵。土包子。”沐玉鳳捂嘴輕笑,風姿頗爲動人,“器靈並不是根據是龍,是鳳,是神獸來劃分等級的,有的器靈只是普通的一塊青木,但古寶的品階非常的高,甚至具有使萬物復甦,死而復生的神通。有的器靈是上古麒麟,但是古寶的品階卻是非常的低,只具有凝聚霧氣的神通。”
“原來古寶的器靈有如此多的玄機,看來我在煉器方面的知識還是非常的匱乏,這些知識都是日積月累積攢來的,以後我要注意這方面的知識,否則別的修真者看不起我。”王賢心裡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
這時,碧海潮生蕭山峰劇烈的晃動起來,玉女宗的弟子一個個緊張的駕馭着飛劍,法盤飛離碧海潮生蕭山峰,恐怕被古寶的寶氣所傷。
碧海潮生蕭山峰上的巨石一塊塊的崩碎,地動山搖,巨山崩碎,露出裡面的青玉。
沐玉鳳玉手一攏自己飄散的秀髮,笑道:“碧海潮生蕭要破石而出了,它會展現一記古寶的神通,上一次碧海潮生蕭展現的神通是青木乙辰陣,不知道這次它展現出來的是何種神通,希望是攻擊類型的神通,要是攻擊類型的神通,此古寶的珍貴等級又會提高一個層次。”
王賢沉思着,目光灼灼的凝望着破石而出的碧海潮生蕭。
聲聲厲嘯震動四野,青木氣化作條條氣蛇如亂蛇飛舞,擊打的四周的山峰轟隆倒塌。
“怪不得碧海潮生蕭山峰四周的山峰都是低矮的山峰,原來是碧海潮生蕭破石而出時寶氣擊碎了那些山峰。”王賢目光望向四周山峰那長達十丈,數十丈的凹形洞穴,不禁被碧海潮生蕭寶氣的威力震撼住。
古寶出世,寶氣充斥整個天地,頓時,風涌雲動,寶氣浩瀚如天地元氣一般四處飄散。
“寶氣可都是一些天才地寶,坐等它們白白的散失掉非常可惜。”沐玉鳳身若驚鴻朝寶氣充沛的地方飛去,掏出一個靈氣瓶把一道道寶氣吸入靈氣瓶中。
王賢已經恢復到原來的狀態,身體還有疼痛,強忍着疼痛,運轉真元,朝虛空飛去,他現在已經是真罡期的修真者,立即祭出罡風護住自己的身體,衝到一片寶氣濃郁的地方,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氣瓶,收集寶氣。
玉女宗的弟子和聞訊趕來的其他百宗弟子各展神通,盡最大的力量收集寶貴的寶氣,甚至有的修真者爲寶氣大打出手。
“死婆娘,敢搶老子的地盤,滾!”一個兇惡的大漢手持長槍挽出七道槍花直戳向一個玉女宗女弟子的眼睛。
“哼!”那個女弟子冷哼一聲,玲瓏的身軀一轉,飛掠向了遠處,狠狠的瞪了大漢一眼。
這樣的事情到處發生,引發了一場場的血案。
王賢光朝那些寶氣稀薄的地方飛掠,因爲他知道自己不足以和其他修真者爭搶寶氣,不如找一些寶氣相對稀薄的地方慢慢的收集寶氣。
寶氣對王賢來說只是意外之寶,他不像其他修真者紅着眼爭搶寶氣,能多收集一些寶氣當然是好,收集不到也是沒有太大的損失,正是這種平和的心態讓他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