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賢喘了一口氣,雙刀射出,崩斷兩個玄宗弟子的兵器,同時射出十三柄黃泉幽靈刀,務必擊殺兩個玄宗弟子。
阮紅玉面色蒼白,她毫不猶豫的朝出口飛掠,一道紅影一閃,一身紅衣的沐玉鳳攔住了她的去路。
啊——
兩個玄宗弟子被黃泉幽靈刀洞穿了手臂,發出一陣吼叫。
王賢得勢不饒人,操控黃泉幽靈刀困在兩個修真者,身影一閃,用真魔體攔下兩個玄宗弟子的掌擊,雙拳搗向兩人的胸口,啪的一聲,拳風把玄宗兩個弟子的小腹擊碎。
兩個玄宗弟子眼神渙散,支撐了百息時間,就斷氣倒斃在地。
王賢滿意的打量了一眼自己的真魔體,真魔體比以前進步不少,以前被真罡期的修真者擊打,身體還隱隱的作痛,但是現在被兩個玄宗弟子雙掌擊中,就像撓癢癢一般,自己感受不到絲毫的疼痛。
阮紅玉和沐玉鳳不在一個等級上,沐玉鳳略施小計,就把阮紅玉擒住。
黑衣青年修爲不俗,但是遠遠不及公孫烊,公孫烊的龍爪手攻擊凌厲,宛若道道雷電,擊打得黑衣青年沒有反擊之力,只有招架之功。
王賢看清戰場的情景,飛掠向黑衣青年身後,十六柄黃泉幽靈刀宛若兩道水線直穿向黑衣青年的後背。
黑衣青年感應到了背後的危險,亡魂大冒,全身汗水淋淋,他不敢戀戰,朝空中衝去。
嗖,嗖,十六柄黃泉幽靈刀緊追不捨,公孫烊凌空衝上天空,速度比黑衣青年快上一線。
公孫烊把龍爪手發揮到了極限,一爪爪抓向黑衣青年,黑衣青年戰鬥經驗豐富,邊躲避密密麻麻的黃泉幽靈刀,邊化解公孫烊的龍爪手,捉襟見肘。
王賢見公孫烊久戰不下,身體朝黑衣青年衝去,雙拳宛若兩座小山衝擊向黑衣青年的雙腿。
黑衣青年雙腿微曲,猛力的一蹬,堪堪避過王賢的雙拳的攻擊,就這樣,他的小腿也被拳風掃中,小腿處一陣疼痛,血肉模糊。
公孫烊在黑衣青年遲疑的那一刻,施展出玄冰大*法,施法的速度極快,使得黑衣青年來不及閃躲。
道道寒氣纏繞着黑衣青年,他雖然極力的抵抗,但是還是被冰凍住,變成了一座冰雕。
王賢雙拳一擊,把黑衣青年化成的冰雕擊成了碎塊,飛身落到阮紅玉面前,冷笑着。
“你們想幹什麼?難道你們是魔宗的餘孽?”阮紅玉眼中滿是驚恐的神色,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你也有怕的時候?”王賢精光閃閃的眸子望着阮紅玉,裡面滿是怒焰。
“你身上的氣息好熟悉,好像在那裡見過。”阮紅玉若有所思,思索了一陣,才恍然大悟:“啊,你就是……”
王賢怕阮紅玉道破自己的身份,一掌扇在她的臉頰上,她痛得立即止住了聲音,眼淚嘩嘩而下。
“她,我帶走。沐宗主你們打掃一下痕跡,千萬不能讓馬升宗看出點什麼。”王賢吩咐了一聲,抓着臉頰紅腫的阮紅玉飛掠向自己的房間。
雪洋和公孫烊打掃剛纔戰鬥的痕跡,公孫絮繼續纏着馬升宗,分散他的注意力。
王賢把阮紅玉帶到自己的房間,封住了她的穴道,讓她不能移動,不能叫喊。
回到房間,佈置了一道隔音的禁制,王賢解開了阮紅玉的啞穴,笑嘻嘻的說道:“阮姑娘,好久不見了,不知道姑娘還記得王大牛否?”
阮紅玉睜開眼睛,聽到王賢的話,渾身不由的一陣顫抖,眼中驚恐的神色暴露無遺,結巴的說道:“你…….怎麼……還……回來?”
王賢哈哈一笑,道:“修真路本就是一條艱辛危險的路,王某別無長處,一點膽色還是有的。”
阮紅玉恢復了一點冷靜,目光歹毒的望向王賢,說道:“是本姑娘陷害了你,你想殺想打無所謂,但不要侮辱我,給我阮紅玉一個痛快吧。”
阮紅玉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眼中的驚恐之色消失不見,看來她是完全豁出去了,置生死度外。
王賢目中寒芒連閃,嘿嘿冷笑道:“你求死,我偏不讓你死。你不要讓我侮*辱你,我偏要侮*辱你。”
王賢用黃泉幽靈刀遊走在阮紅玉的身上,越過雙峰,沿着溝壑,路過漩渦,力道用得恰到好處,既不傷害到阮紅玉,又給她一種心理上的威壓。
阮紅玉簡直快瘋了,心時時刻刻懸着,生怕王賢一用勁,刀身透衣而入,她就在這種擔驚受怕的狀態下度過了一盞茶的功夫。
“殺了我吧。”阮紅玉不堪忍受王賢的折磨,只求速死。
王賢嘿嘿冷笑着,手中的幽靈刀加大了力道,刀身劃開阮紅玉的衣服,而不在她的玉體上留下一道痕跡。
阮紅玉更加貼身感受到了刀身上的寒氣,全身連顫抖都不敢顫抖,一顫抖,刀身就會劃過自己的雪白皮膚。
王賢揮動着黃泉幽靈刀只劃破阮紅玉外穿的衣服,持續了一盞茶的功夫,看到她身上滲出的汗珠,有種罪惡的快感,仰首大笑一陣。
兩輪的折磨已經讓阮紅玉理智崩潰了,自殺的心都有了。
可是,王賢對她的折磨還沒有完,他右手穩穩的拿着黃泉幽靈刀,刀身朝阮紅玉的玉*體上壓,壓的力道很講究,壓到她的肉裡面,達到肌膚能承受的極限,但是不至於劃破她的皮膚。
阮紅玉緊張的玉*體像剛纔水裡撈出來,她屏住了呼吸,生怕呼吸的動作大了,刀身就透體而入。
正當王賢折磨這個陷害自己差點喪命的軟紅玉的時候,天際兩道光芒朝小院飛落。
王賢神識一掃,嚇了一跳,來人竟然是莊玄和釋方這兩個老怪,立即想到這兩人定是爲了阮紅玉而來,自己就算把她藏在地底下,莊玄和釋方也會發現阮紅玉的蹤跡的,腦際靈光一現,毫不猶豫的把阮紅玉帶進了混元界。
莊玄蹙起眉頭,對釋方說道:“阮丫頭向我發出了求救符籙,剛纔還能感應到她所在大體位置,現在這種感應突然消失。”
說罷,他拿着一個玉色的符籙,這就是求救符籙。
“煙魔神通廣大,除了速度,遁術舉世無雙,說不定他帶着阮丫頭藏在某處隱蔽的地方,隔斷了與外界的感應。”釋方隱隱感覺這件事情並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我們先在阮丫頭最後消失的地方查起,寧殺錯,不放過。”一副道貌岸然的玄莊此刻臉色猙獰起來,目光宛若寒冰,散發着幽幽寒光。
“恩。先從那三所小院查起。”釋方駕馭着銀弓當先朝王賢隔壁的別院下落。
莊玄腳踏祥雲,隨着釋方落下,兩人向裡面居住的四個修真者說明來意,檢查院落的每一個角落,連樓閣下面的密室都查看了,沒有看到任何關於阮紅玉的信息。
莊玄和釋方身影一動,出現在王賢所居住的小院。
莊玄身上有一股溫和之氣,別的宗門弟子感應不到,但是身爲道宗的弟子,馬升宗一下感應到了宗主的氣息,立即告別公孫絮,飛掠到莊玄面前,躬身說道:“見過宗主,箭仙大人。”
“恩。你是道宗弟子,就幫忙查一下這個小院。”莊玄無比威嚴的吩咐道。
馬升宗立即受寵若驚,他沒有想到能親自見到宗主,而且離宗主那麼近,還和宗主說上了一句話,這可是多少道宗弟子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今,自己做到了,以後可以在同門面前好好的炫耀一番。
公孫絮飛掠到了小院,朝莊玄和釋方斂衣行了一禮。
王賢最後你一個飛掠出樓閣,從容的站立在莊玄和釋方面前,道:“見過兩位前輩。”
看到王賢,莊玄和釋方皆是眼睛一亮,他們不是震驚於王賢的修爲和長相,而是察覺到了王賢的身體實際上是個傀儡身。
王賢退到公孫烊等人的身邊,莊玄和釋方迅速的飛入樓閣,仔細的搜索起來,搜索了一盞茶的功夫,甚至連馬槽都搜查了,還是一無所獲。
“莊大哥,我感覺那幾人有點古怪。那個青年竟然是傀儡身,估計來頭不小,那個一身灰衣的中年男子處在元神期金丹境界,但是修爲卻僅僅可比顯祖期大圓滿境界的修真者,真是一個奇怪的組合。”釋方說出自己的疑問,期待莊玄能爲他解開。
莊玄見到王賢和公孫烊的時候同樣吃驚,但是他把疑惑深深的埋在心底,聽到釋方問起,說道:“可能是玄宗培養的秘密弟子,我從那個灰衣中年男子身上感受到了玄宗的氣息,還有那個小姑娘,她身上也有玄宗的氣息。而另外一個略顯成熟的女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玉女宗的宗主,她曾經前往道宗拜訪一次,老夫正在閉關,沒有接待她,但是她臨走前,我用神識掃了她一眼。”
“走吧,去隔壁的院落裡在查看一下,實在尋找不到煙魔的蹤跡,我們回去再從長計議。”莊玄一飛沖天,瀟灑的落在王賢所住院落的隔壁院落。
釋方身影一晃,瞬移到莊玄身邊,兩人一起搜查了一遍,一無所獲,然後兩人衝上雲霄,離開了。
眼看莊玄和釋方離開,王賢才鬆了一口氣,剛纔他緊張的手心滿是汗,就怕混元珠的秘密被兩個老怪看穿,幸好混元珠神奇,連莊玄和釋方那樣功力通玄的絕世強者也看不透的法寶,絕對是無價的法寶。
王賢領着衆人又清掃了一下戰鬥的地方,千萬不能留下任何一點痕跡,否則,莊玄和釋方親至,就是再多百個公孫烊這樣的傀儡,也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