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東寰,你這個狗雜種,你TM的沒有資格嬌笑我,你……”夏鳳琪的話,被洛林寒冷眼一瞪,猛然收住。
田笑笑心中一凜,視線落在木樁先生臉上,看到木樁先生眼神之中的冷與嘴角緊抿的用力。
難道,夏鳳琪這句話不是空穴來風嗎?
還有從小就被蒙家人拋棄的蒙二世,跟木樁先生說話之間那種口氣,的確是相識好幾年?
“我沒事,別擔心。”洛東寰握着小媳婦的手,神色之間已經恢復了他傲然姿態。
慵懶挑眉,他薄脣微微挑起,“我偉大無私的父親,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指着我媳婦,給她降罪嗎?”
“你們……兩個狗男女,不要臉的東西,你們怎麼不滾出我們洛家,簡直……”
“洛家的天下,跟你洛曉曉和夏鳳琪有一毛錢關係?要說滾出洛家,你洛曉曉是不是明天,就想嚐嚐什麼叫喪家之狗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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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話從洛東寰挑起的嘴角里緩緩有力說出來,讓夏鳳琪立刻捂住洛曉曉嘴巴。
洛林寒猛的一拍桌子,“都給我閉嘴!誰要是在敢鬧事,明天都滾出去!”
“爹地,明明就是大哥和那個田嬌嬌賤東西的錯,爲什麼要縱容他們!洛家本來就不是他們的。哼,大不了讓爺爺出面,我看他們還敢不敢放肆。”
“滾!”洛林寒臉色扭曲,看着被慣壞的小女兒怒吼。
“嗚嗚……爹地你罵我,你竟然罵我……。嗚嗚……媽咪,爹地兇我,我不要,我不服氣!我要讓田嬌妍那個賤人滾出洛家,嗚嗚……”
本來氣氛就夠詭異的大廳,因爲洛曉曉這麼無理取鬧哭聲,弄得讓人烏雲罩頂。
“嘖嘖,咱們回去吧,這地方,真不是正常人呆的。”田笑笑看看洛曉曉,站起身淡然開口。
“你說什麼!你這個賤人,我把你殺了——”洛曉曉紅着眼睛衝過來,整個人就撞向田笑笑。
可惜,洛曉曉被人截住,提着扔到沙發上。
“敢在動我老婆一根寒毛,我讓你十倍奉還,該讓你任性的舒服日子已經足夠了。身爲洛家人,你洛曉曉惹出來的爛攤子以後自己收拾,被人弄死那也是你自找,是你惹下來的禍端報復。”
被洛東寰這麼一喝,洛曉曉連哭都忘記了,愣愣的坐在沙發裡。直到洛東寰和田笑笑離開,才聽到大廳裡傳來洛曉曉竭斯底裡的瘋狂尖叫。
車子緩緩行駛在落幕的城市中央,林立兩旁的高樓大廈與小商小販也消失,整個城市融入了暗無天日的黑夜裡,只有奢靡繁華過後的無盡蕭條失落。
車子在海岸停息,車裡播放着小野貓的爵士曲,婉轉撩人。
“要不要說點什麼?”從木樁先生懷裡擡起頭,田笑笑輕輕淺淺微笑。
洛東寰指腹捏捏小媳婦小臉蛋,“傻瓜,別擔心,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事兒遲早都會發生,只不過比想象裡的要來的快一些。”
“話是這樣說的沒錯,可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即便沒有握刀殺人,也是罪魁禍首之一。抱歉,我總是讓你兩爲難……”
在洛家多麼不願意低頭,在木樁先生面前,田笑笑還是止不住心中的歉意。
當然,也就只有對他的歉意了。
對於夏鳳琪他們,她是不可能低頭感到抱歉,或者覺得有所愧疚的,她說得很明白,不惹事並不代表她怕事!
她不是母親,也不是姐姐,更不是洛家人眼中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殘花敗柳。
“不用跟我道歉,你是我女人,沒有讓你更好是我做得不夠好。”洛東寰緩緩的低沉嗓音在車內流轉,帶着令人內心治癒的溫度。
田笑笑有些眷戀,靠在他胸膛裡,聆聽着他強壯有力的心跳,放佛所有喧囂與恩恩怨怨都離他們遠去。
什麼都不需要去思考,他們只要這樣相依相靠,就會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從此白頭偕老,相愛不棄。
田笑笑想,這種做夢的美好,她到底在奢求什麼?
從來都不曾屬於她田笑笑的幸福和甜蜜,也許多汲取一分,只會加重她心中病態的留戀毒瘤。
木樁先生就好像在她心底深處茁長成長的一株毒花,越是捨不得,就越會讓花兒開得更加鮮豔。
要想不讓事情惡略發展,也許她該狠心將毒瘤從新建伸出拔除,有多刻骨銘心的痛,她就有多深重的罪孽……
“木樁先生……”從他懷裡擡頭,田笑笑輕聲呢喃。
“嗯,莫要調皮,讓我好好抱着就好。”洛東寰輕點媳婦兒小臉,輕輕的低聲嘶啞。
小手捧住他臉頰,田笑笑心中一酸,細細的低頭含住。
那薄涼的脣瓣,很快變得溫柔似火,像是要將他們都染煞殆盡那般,無法停止下來。
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也許這樣給了他,給了她田笑笑心中摯愛的木樁先生,她心裡會覺得好受一點。
就罵她房間也好,罵她不知廉恥也好,她都甘之如飴。
就讓她,成爲木樁先生的女人,心甘情願將自己給他,而不是……
不,不要想,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想,就專注在木樁先生的熱情裡融化。
新婚之夜那件事,讓她深深埋葬在心底看不見的地獄裡,永遠都不要去觸碰它——
終究,還是不能。
喘息在車內婉轉的煽情爵士裡瀰漫,曖昧的空氣還告訴他們,剛纔有多麼的情不自禁。
可是沒有更進一步。
她看到木樁先生的面容帶着本能過後的潮熱,還有小心呵護的心疼,“是我……”
田笑笑心頭一疼,沒有讓木樁先生繼續說下去。
她狠狠的主動將他以爲是自己太魯莽嚇到她的話吞下去,小手着急的去撕掉木樁先生身上的障礙……
最終,他在她柔軟的手裡,宣泄滿足。
車裡的燈光很迷人,帶着家的溫馨感。
燈光下木樁先生冷峻凌厲的迷人面容,還瀲灩着動情過後的熱氣與潮紅,分外性感。
田笑笑埋首在他懷裡,小臉通紅。
“疼……疼嗎?”她閉着眼睛,咬牙,問木樁先生。
沒有迴應,安靜得讓田笑笑心頭忐忑。
而後,她聽到耳邊傳來木樁先生沙啞的低沉悶笑,“疼?小媳婦你是沒有幫男人這樣紓解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