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從來都看不起她的人,又怎麼會跟她同坐後面,自然陪她坐的只有北家的保鏢吧。
她有些諷刺的再次勾起脣角,擡步坐進了那輛轎車裡。
“哼,果然沒有教養,這樣一個野女人,既沒有教養又沒有美貌,真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手段勾、引的我的夜兒。”
北父冷冷的哼了一句,從後視鏡冷冷看了一眼方喻,才接着道:“或許也只有那一點點牀上工夫了,一會兒,送給他們玩玩看看,有什麼高明之處。”
“開車”北父說完,完全沒等方喻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就冷冷的下令開車。
方喻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眼睛瞪得大大的瞪着前面那個老者。
是,她嘴上說對方不是自己的長輩,那不過是一時口舌之快,可是剛纔她都聽到了什麼?這個老東西要對她做什麼?
以前,更難聽的話,她都聽習慣了。
但他從來沒有說過剛纔那樣的話,他是說要把她送給這些人玩嗎?
方喻的眸子,慢慢的轉了一圈,將司機跟身邊的保鏢看了一眼。
呼吸變得有些不順暢起來,她知道這是因爲害怕的原因,她絕對不能,絕對不可以的。方喻伸手,去掏手機。
突然就僵住了,手機在辦公室裡。
因爲剛纔是準備上課的,手機她已經放進了抽屜,根本沒想着拿手機,畢竟他們學校上課是不許帶手機進教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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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生都一樣,都不許拿手機進教室。
她的臉色有些慘白,最後,不等北父再開口,她快速的去拉車門,就算開着車,她也要跳下去,哪怕死在路上,也比被這些人糟蹋強太多。
只是……
車門早被司機上了鎖,她一拉,根本完全沒有動彈,方喻的臉色更差了,驚恐的看着前面的老者。
“哼,想走?怕是遲了,我早就給過你機會了,可是爲什麼還要回去?回去了爲什麼還要讓我兒看見你?你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以爲這樣就能進得了我北家的門?你真是高看你自己了。”
“就算你替我替我北家生了一個男孩,又如何?沒有我的認可,你還是你,除此之外你什麼也不是。”
北父說着,再次帶着對身後女子的不屑與冷意。
“我生下北北,並非爲了進你北家,對於我來說,那只是我一個人的孩子,與你北家無關。”方喻微微握緊小手,想叫他放自己走,可是她知道,求對方沒用。
既然沒用,爲什麼還要放低身段去求?那樣只會讓對方更看不起自己。
“你說不是爲了進我北家?那爲什麼要生,爲什麼還回勾引我的兒子?所以今天你也別怪我,你今天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死,二是陪我這些手下,告訴我兒你跟哪個男人都可以睡。”
北父說着,話風一轉,接着道:“別怪我無情,機會總是有限的。”
“怎麼個死法?”陪這些人,讓這些人沾污她的身體,還不如干淨的死去,方喻想到北北,突然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