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好大的膽子,連我任家主母都敢動。”
男人的話,帶着一絲怒意,之前一直不動手,可不是在等這一刻,給老婆立威嗎。
他要讓這對姐妹認清,他老婆的身份地位,不然以後還接着不長眼的以下犯上。
“不不不,不是我們,少夫人我們那天一直跟嬸兒在一起,根本不知道您遇險啊。”要說雲心的,讓她們嚇得面色慘白,如今任季心的話,把她們的膽都要嚇出來了。
“是啊,少夫人您這樣說我們,是不是我們哪兒做錯了惹了你不高興?那您直說,但不要這樣冤枉我們啊。”何美萱並在家姐身後開口。
宋惠蘭看着這對姐妹,直氣得皺起眉頭,是真的當她家兒媳婦好欺負嗎?
正準備幫雲心收拾了她對姐妹,雲心已經再次開口。
“哦,你是說我冤枉你們倆?你覺得你們有什麼值得我花心思去冤枉的?老公,我有那個時間去冤枉人嗎?”其實雲心故意叫老公,就是想知道任季心對何美萱是什麼態度。
要放在以前,她不會這麼自然的叫一聲老公。
任季心顯然被叫得心猿意馬,擡起老婆的下巴在她的小粉脣上就是一口香。
而這一口頓時把何氏姐妹驚得眼珠都快瞪出來了,這這怎麼可能?二爺怎麼可能這麼隨便就親上去了。
那個有潔癖的二爺,雖然上次見識過他對這個女人的偏愛,可絕對不相信偏愛到這種程度了。
何美瑩眼裡閃過多種情緒。
而何美萱,剛纔看着任季心抱着雲心已經是妒火中燒,現在更是不得了,眼睛要是能毒死人,她第一時間就把雲心給先毒死了。
然而,她們還沒有消化完任季心對雲心的寵愛,就聽着那個男人,高高在上,薄涼冰寒的聲音。
“老婆,不聽話的狗,扔出去喂狼就是,不必動氣。再說了,就算她們真沒有錯,你是主母,你說她們錯了,就是錯了。她們不知悔改還反冤枉我老婆的眼光,該死。”
宋惠蘭聽了,差點沒笑出來,這兒子,寵媳婦寵成這樣,也是沒誰家了。
雲心聽了,還算受用,冰冷的水眸掃向何美萱,帶着睥睨天下姿態。
想聽聽這對姐妹還有什麼話可說。
何美瑩姐妹兩一聽,再次被嚇住。
是,剛纔仗着宋惠蘭在,仗着那件事沒人會知道,仗着她們覺得的任季心不會對她們太過份,畢竟她是任華的妻子。
可是,她們怎麼也沒想到,任季心竟然直接宣佈了她們的錯。
而且,任季心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在任家的祖宗面前,在歷任當家主子跟主母面前,像她們剛纔那樣,敢反駁主子話下場按主子的意思各有不同。
輕的被趕出任家,永世不得姓任,重的直接處死。女的輕的也是直接送進庵堂,重的直接進豬籠處死。具說以前的任家是皇家,那些規矩傳承了百年,直到現在還一直保留。
聽完任季心的話後,何美萱還好,並不懂那些家規,可她的家姐何美瑩卻是倒背如流,這是身爲任家媳婦的第一首要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