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男人也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而是勾起冰冷的脣色,接着走向被他嚇得不成型的女人。
他習慣性的將雙後插入西褲口袋,嘴角化出一抹冰蓮。
“放心,對你那破身體沒興趣,不會幹你的。”
蘇倩被他說得頓時臉上青白交加,想到昨天晚上酒會上的事,又是一陣紅。
可明明這麼恨,看着另一張跟任季心一模一樣的臉,明明是這麼害怕,她還是忍不住心臟呯呯呯跳得不行。
她有多渴望這張臉的主人能看上她,根本沒有人能明白她的渴望。
不對不對,這張臉的主從不是任季心,這個人不是的。
她想着又一個勁兒的搖着頭,瞪大了眼睛看着任司晨,他不是任季心,他是他的孿生兄弟而已。
“出去出去”隨着男人站在牀前,她早已經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雙手緊緊抓着醫院的雪白的新被子。
完全沒有了剛纔面對老爺子時的強勢與囂張。
“呵,我可不是那個死老頭,你這一招對我沒用。”任司晨看着對方被嚇得差不多了,也不想弄也人命來,畢竟往後還要跟她好好合作。
伸也修長的大手,一把將一邊的椅子拉了過來。
直接坐在了蘇倩的面前,薄脣扯動。
“任司寒在哪兒?雲心在哪兒?告訴我,我就放你一馬。”他有十足的把握,任司寒跟他的小丫頭一定在一起。
可是在哪兒他不知道,因爲他派出去的人沒有一個查得到。
就是黑了任司寒的電腦也沒有用,裡面根本沒有什麼可用的信息。
當然電腦沒用,手機也沒多大用處,連他的小丫頭的電話都沒有找出來。
“你想做什麼?”蘇倩面色蒼白瞪着眼前的男人,其實他這麼坐着,真的跟任季心一樣。
他就是任季心,讓她害怕的心不由又有些心動了。
男人性感的薄脣,高挺的鼻樑,深邃幽遠的眸子,哪一處都跟任季心一模一樣,哪一處讓她忍不住心臟怦然心動。
“我做什麼不需要你知道,你只要告訴我,他們在哪兒。放心等我抓到他們了,任司寒的身體送給你。”他知道,眼前的女人,讓他看一眼都噁心的不行的女人,喜歡任司寒。
而且是很喜歡很喜歡那種,不然昨天也不會把他當成任司寒。
可惜,這個女人真的很蠢,任司寒早就看上了他的丫頭。
那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纔對。
想到任司寒先下手爲強,任司晨幽深的眸子裡頓時就涌上了嗜血的殘暴。
被這樣突然變化的男人嚇得蘇倩呼吸都停了一下,結巴着解釋。
“我我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要是以前她還能知道。
可自從那個男人結婚後,她就完全查不到他的消息了,以前還能知道他要出差,提前準備好東西。
現在她完全靠近不了那個男人的身邊。
就連家裡的保鏢傭人,在他帶着那個女人回家示威後,也沒有人敢再幫她。
“蠢,難怪搞定不了我弟弟。”任司晨看着她,毫不留情的罵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