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呢?”拿到了一個有用的籌碼,讓任司晨心情不錯。
他此刻也不急着進去了,而是拿着槍朝着宋惠蘭的腳底下就是一槍。
“啊”
“啊”傭人跟宋惠蘭兩人都是一驚。
那槍聲就從她的耳邊劃過,最後落在了腳尖前一毫米的位置,宋惠蘭就算是大家出身,可這樣的事終歸是第一次。
剛纔那一槍,嚇得她的心臟都停了那到一秒。
“夫人”王京與保鏢再次急急出聲。
幾人都同時往宋惠蘭與任司晨的方向邁進了幾步。
“別過來,不然我就不是對着地上打了,而是直接對着她的腦袋。”男人的眼裡,全是嗜血的冷。
“讓他開槍,我反正都活了這麼一把年紀,早該死了。”宋惠蘭也就是剛纔那一槍受了一點點的驚。
很快就調整過來,畢竟她一出生就是部隊的家屬大院長大,這種事要是被怕着了,她根本不配當宋家的孩子。
“夫人別說了別說了。”王京急得臉上都是密汗,朝宋惠蘭搖了搖頭。
“說的也是,不過,你想求死,現在怕是不行。”任司晨性感的薄脣,附進宋惠蘭的耳朵邊,低頭,在她的耳朵上冷冷的道:“親媽,你還得幫我辦個事兒才能死。”
他用只有他們倆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宋惠蘭身子一僵,聽着那一句親媽是那樣的諷刺。
王京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只看到對方朝夫人說了一句話之後,夫人的神色就是一變。
“不許動夫人。”他一邊說着,一邊將一隻手背到身後去,讓人進去通知二爺。
此時,老爺子的病房內,任季心跟雲心等了又等,剛纔下人跟保鏢說母親出去了有一會兒,一開始是說去看少夫人就回來。
他們都以爲在少夫人那兒,打電話才發現夫人的電話放在了這邊。
眼下任季心是想通知母親最好先別回來的,不然回來可能會遇到那個人,到時又想起父親來。
人都派出去找了,可找的人還沒有回來,保鏢就進來稟報。
“二爺”保鏢的臉色不太好,看向任季心的時候又加了一份小心翼翼。
“說”任季心心裡不好的預感再次加重。
這種感覺並不好受,就像當年父親死的時候,他也是這種感覺。
或許那是因爲他們流着同樣的血,感覺要比別人更深刻一些。
可都他媽的算什麼事,明明那個人身上也流着同樣的血,爲什麼父親最終死在他的手中。
男人伸手,在短髮上抓了一把,顯得有些煩躁起來。
“是夫人,在大少爺手中。”保鏢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得不小心看向了老爺子。
老爺子躺在牀上的身子一下就坐了起來,不顧手中的滴點帶吊着,伸手就去拔了往外走去。
“我去換你媽媽進來。”他老了,死不死根本無所謂了。
可兒媳婦還年輕,不應該這麼死,還是死在自己兒子手中。
老爺子內心難過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