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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見皇浦沉香將皇浦羽翔給支開,心中就是清楚,這女子定然是要和自己攤牌,心中微微發笑,這女子竟是比自己還要急切。

“沉香姑娘有什麼大可以直接和齊允說就行。”赫連齊允倒也是並不拖拉,反而主動問道

皇浦沉香知道赫連齊允知曉自己的目的,俏臉就是略顯尷尬之色,但她知道,這件事情是越快解決也是對自己有利。

“赫連公子,你我心中都是明白,我們並非想要受那婚約壓制,既然這般,我想請赫連公子回北奴國,向貴家主提出,取消這個十幾年前的可笑婚約。”

赫連齊允一聽面色卻是微微一沉,沒有當即回答,卻是沉吟了良久。

“怎的?赫連公子不同意?”皇浦沉香見狀也是面色一變,冷聲問道。

“倒不是那般,只是齊允其實早就這般說與家父聽,卻是屢屢被駁回,這番前來鄧地也是實屬無奈,給沉香姑娘造成煩擾,齊允這裡謝罪,但是這件事情齊允也是無能爲力,齊允這次前來鄧地並非孤身一人,卻還有一個大叔伯,美其名是護着我的安危,實則就是家父擔心我會做出怎般事情,毀了兩家婚約。”赫連齊允苦澀不已,自己何嘗不是想要將這老麼子婚約給取消掉。

皇浦沉香一聽赫連齊允之言,面色當即就是沉到了谷底。

本來心中還是冉冉希望地皇浦沉香,此刻心境再次沉到極點,心頭苦澀難堪,暗想着這件事情真的就是這麼無可迴轉不成?

“沉香姑娘,這件事情以前只有齊允一人意見,家父可能有所顧忌,這纔會那般反對,然而,現在齊允知曉,既然沉香姑娘也是這麼說及,齊允倒是願意日後回北奴和家父再提及一下,以爭得家父的妥協。”赫連齊允意見皇浦沉香的神情卻是安慰着說道,實則,他心中也是沒有多少底,畢竟他自己也想將這門婚事給取消了。

“那沉香在這裡先謝過赫連公子了。”皇浦沉香臉上悻悻一笑說道。

“呵呵,沉香姑娘倘若願意,大可以直接稱呼我齊允就行了,或者赫連齊允,我實在是聽不習慣公子來公子去的,彆扭的緊。”赫連齊允苦笑着說道

皇浦沉香一聽,眉目微垂,不由尷尬地點了點頭。

皇浦羽翔此刻是心頭暗自揣測着,這兩個都是你不情我不願的,究竟又會談些什麼?但是一想,總歸應該是離不開三年後的婚約這個話題。

已經有些日子沒有來鬥院,此般進入倒是有些愣了愣,卻見場地上滿是學員。

但隨即心頭一想,一笑了之,想要徑直穿過場地而去。

趙昱這小子最近很得意,因爲他老爹權勢得意,他自然是不例外。

這幾天他是每天都來鬥院,不過,這其中絕大部分原因可能還是因爲,修斯這小子也在鬥院,心中尋思着還得給修斯製造點麻煩纔是,只不過,這麼一段時間過去,他愣是連修斯的人影都沒有見到,心中鬱悶的不行,暗想,這小子倒也是神出鬼沒的,害的老子好找。

此刻他也正是和夏侯震在場地演武,這刻轉眼之下,卻見那自己的死對頭皇浦羽翔此刻卻是在自己看來極爲騷包的來到了鬥院,當即面色一沉,這皇浦羽翔就是陰魂不散,每次都是恰到時機地壞着自己好事,眼神陰邪之下,卻也是心頭無奈憋屈的很,他的修爲可是遠遠不及皇浦羽翔,皇浦羽翔真想要對付自己,還真是捏陀菜那般簡單,不費多少氣力,不過好在他還有一個早朝中如今勢力是如日中天的老爹在背後給自己撐着門面。雖然動不了皇浦家,但皇浦羽翔也不敢怎的動自己。

然而,他卻不知道,他老爹貌似風光無限,今日實則是整日都是提心吊膽,戰戰兢兢地在桀面前阿諛奉承着。

夏侯震也是注意到了皇浦羽翔的身影,冷笑着看了看身邊的趙昱,他心中可很是清楚這兩人之間的關係,當即就是諷刺道。

“有什麼好看的,你難道會是他的對手不成?還是好好思量一下,怎麼對付那修斯吧。”

趙昱雖然心中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這皇浦羽翔的對手,但是聽着這夏侯震的話就是來氣,當即就是冷眼瞪了過去。

“遲早有一天我會讓皇浦羽翔知道老子的厲害,哼!”

夏侯震一聽,冷笑之極:“你?再修煉五百年只怕也是被皇浦羽翔打成特等殘廢罷了,做人還是實際一點好。”

夏侯震說這番話,卻是忘記此刻自己的處境。雖然比趙昱好,但決計好不到哪裡去。

趙昱雖是這麼說,目光可是一直沒有離開那皇浦羽翔的身上,此刻卻是見那皇浦羽翔鬼使神差地將目光轉向自己這邊,只見他面帶着微笑,看不出其心中所想,趙昱暗恨不已,但是實力是不濟使然,只是這氣勢還是的撐起來,面子工程他倒是跟着老爹這麼多年,多少還是會做。

“趙昱,咱兩還真是有緣,啊!我到哪裡都能夠見到你,你小子該不會仗着你老爹的那點能耐,到處打探着我的下落蹤跡,故意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的吧。”皇浦羽翔說着,用一種極爲懷疑的眼神看着趙昱,神情也是莫名的戲謔。

這趙昱一聽皇浦羽翔的話,幾乎沒氣死,但是這小子腦中盡是漿糊,胸無點墨,皇浦羽翔這般故意諷刺打趣之下,卻值得讓人開心玩味,幹瞪着雙眼,吱吱嗚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皇浦羽翔,你他媽是不是欠抽啊?”趙昱實在是氣昏頭腦,憋了老半天,那張還算英俊的臉此刻卻又是習慣性的轉變成豬肝色了,等着皇浦羽翔恨聲說道。

“喲,趙昱,你每次和我說話,總是這麼幾句,能不能夠來點新鮮點的?你那老爹可是朝中權臣,當初可是禮部侍郎,心中文墨不差,可怎麼就有了個你這麼個滿肚子臊水的兒子?”皇浦羽翔一聽,倒也是不怎的在意,他心中可是知道這小子脾性,就這麼點能耐,反而嘲笑着說道

“你!”趙昱雙眼一瞪,卻是不敢動作。

“行了,你他媽是他對手嗎?”夏侯震在一邊又是道士又是鬼的低聲說道。

“夏侯震倒是長進了不少,趙昱你也根根人家學習一下,我今日還有事,記住,以後別總是有事沒事的出現在我面前,直到麼?”皇浦羽翔這臨走還不忘搭上一句幾乎讓趙昱暴跳的話來。

夏侯震聽着臉色就是一變,暗想這皇浦羽翔誰的面子都不給,這說着說着就是轉到自己身上來了,但是他倒是比趙昱有自知之名多了,看着趙昱一個勁地猛盯着皇浦羽翔的背影,雙手亂子揮舞的如同跳樑小醜一般,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這才也是冷眼看向皇浦羽翔離開的背影。

“老子遲早會讓這小子好看。”

趙昱狠狠地說道,實則,他自己心中清楚,這樣的日子自己早習慣了,哪一次皇浦羽翔碰上自己,不是被說得一無是處,就是被教訓的狼狽不堪,然而,自己想要借用自己老爹的勢力卻又是極爲無奈,趙樑雖然在朝中權勢極大,然而,在東陵大路上,不是朝廷帝國的地樑就是萬能的,那些大家族的勢力是絕對不可忽視的,這樣一個東夏帝國的權臣有怎的是一個家族的對手?

夏侯震撇了撇趙昱,默不作聲,他心頭的恨意自是不會比這趙昱少,但是他的恨意不單單是隻正對於皇浦羽翔一個人的,還有自己的兄長,夏侯天,還有那最近冒出來的修斯,這幾個人自己以後定然要慢慢地收拾,君子能屈能伸,暫時的低聲下氣就是爲了以後的爆發,夏侯震雖然爲人在鬥院高調,但是其心計卻是實難讓人預測。

皇浦羽翔按着自己得到的消息,倒是找到了修斯的住處,只是一到此地,卻是無奈至極,暗想着,自己是到哪裡也可以見到那趙昱,但是現在這兩個丫頭竟也是這樣。

妹喜竟然是和歐陽詩詩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竟也是站在門口。

“你們兩怎麼在這?”皇浦羽翔是硬着頭皮上前問道

兩人此刻正是暗自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卻不想這時候皇浦羽翔卻是來了,倒是讓二人又是驚訝不小。

“羽翔哥哥,你怎麼在哪裡都能夠見到你。”歐陽詩詩和皇浦羽翔倒是極爲的熟悉,當即就是沒好氣地說道

皇浦羽翔一聽鬱悶的不行,這話不就是自己剛纔對趙昱那小子說的?此刻卻是被歐陽詩詩給送回來了。

“我來找一個朋友,你們應該認識。”皇浦羽翔不置可否,苦笑着說道

“你也找修斯?”歐陽詩詩是不知道這皇浦羽翔是怎麼認識修斯的,當即就是疑惑地問道

妹喜這下子可就是抓住了得意地機會了,當即秀眉一揚,俏臉之上笑意嫣然,只是在歐陽詩詩眉目當中就是怎麼看怎麼噁心。

“哼,不知道了吧。”妹喜還很是氣人的故意哼哼說道,故意挑釁着歐陽詩詩的脾氣。

“我還不稀罕呢。”歐陽詩詩倔強着說道,心中卻怎會是這般想的,她刁蠻,但是其中好奇心卻是她刁蠻個性的一個原因,當初第一次見到修斯之時,就是因爲心中的好奇心大起,想要知道那劍宗究竟是和修斯說了些什麼?這纔會有了後來的一些事情。

妹喜這幾天可是江歐陽詩詩這個女子的心裡給估摸的差不多了,那會不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

“哎...嘖嘖嘖,有些人哪,就是喜歡睜眼說瞎話,我本來還想說說來着,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妹喜故作幽幽地說道,心中卻是得意起來了,想着看你歐陽詩詩還能夠給我裝多久。

歐陽詩詩個性大咧的很,但是心中倒是極爲的單純,做什麼事情就是一根筋,她那點心思碰上妹喜卻是不同了,妹喜如同諸葛亮一般,而歐陽詩詩就如同是周瑜。雖然周瑜有點小計謀,但是在諸葛亮面前還不是蝦米遇上鯨,誰大誰小,一看便知。

聽着妹喜這麼一說,歐陽詩詩那故意強裝出來毫不在意的可愛神情,此刻卻是再也攔不下了,當即眉目咕嚕嚕的轉溜了幾下,面色卻是顯得極爲的爲難,自己剛纔還說着不稀罕,此刻卻是後悔來了,但是一邊的皇浦羽翔見這般情況,心中甚是好笑,暗想着,這兩女子湊合在一起完全可以一齣戲了,何必還要一個。

“妹喜姑娘就不要爲難詩詩了,她就是這個脾性,心底倒是善良單純的很,詩詩你也不要和妹喜姑娘鬥氣了,我和修斯是在不久前認識的,其中原因也不是什麼重要事情,你知道我們認識就行了。”皇浦羽翔卻是爲歐陽詩詩解圍着道。

皇浦羽翔這話一出,當即就是這家鳴炮那家鳴哀了,歐陽詩詩美眸一亮,當即俏臉一笑,看着皇浦羽翔妄如那雨後迎接豔陽的蓓蕾一般,欣欣向榮,只是此刻環境有些不大對勁,而那妹喜卻是面色一沉,暗想着你還是護着歐陽詩詩了,只不過,既然皇浦羽翔說了,倒也是心中一陣糾結也就罷了,沒再細想,反正沒有什麼好值得提及的。

“還是羽翔哥哥好。”歐陽詩詩見妹喜神色,這下就是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了,兩人心境打轉,歐陽詩詩此刻倒也是學乖了,暗想着,你哥臭女人剛纔那般氣我,這下好讓本姑娘撈點利息回去,當即就是衝着皇浦羽翔說道。

皇浦羽翔一聽這話,哪能不明白歐陽詩詩那點心思,只是心中對這姑娘可是清楚的緊,這只不過是一種假象罷了,令自己害怕的時候可是沒少見過,但見妹喜面色有些不好看,無奈一笑,女人之間的事情,自己還是少插手的好,免得殃及池魚。

“修斯是不在還是?”皇浦羽翔此刻想起,兩人站在門口竟是沒有進屋去,門口卻又是緊閉着,當即就是問道

“在,我都感應到他的氣息了,只是她愣是要說看修斯會讓誰先進,所以我們一直沒有叫喚修斯罷了。”歐陽詩詩撇着小嘴狠狠說道,衝着妹喜瞪着眉目,她這一說倒是將責任全部推究到了妹喜身上。

妹喜在歐陽詩詩面前本就是個不會服氣的主,她這輩子除了在圃田村那些老鄉,還有現在的修斯面前服過氣,就沒服過他人,你歐陽詩詩算個什玩意,當下就是冷笑着說道

“也不知道是誰,厚着臉皮說,自己是修斯的丫鬟,自然的是先進這屋子,哎呀,現在的人吶...”妹喜故作模樣的長嘆着這世態炎涼,表情動作幅度有些誇張,但是目的卻極爲的明顯。

皇浦羽翔一聽,倒是一愣:“丫鬟”心頭疑惑不已,他倒是聽說過這歐陽詩詩爲難修斯被修斯打敗,但是這件事情卻是不知道,當下心中雖然是極爲有興趣,但是一見這兩女子就有事不顧及形象問題,就在此臉紅脖子粗了起來,十分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