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歆的豐臀柔軟滑膩,張永鬆手一搭上就立感有股血氣直衝腦頂,但終究有幾分剋制力,知道辦公室不妥,心有不甘地在翹臀上狠狠抓了兩把,這才鬆開手站了起來,道:“就這樣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秦雅歆點了點頭也跟着站了起來,送張永鬆到了門口突然低聲問道:“今晚有安排嗎?”
張永鬆聞言身體裡那股漸漸熄滅的慾火猛地躥高,點了點頭,然後下樓去了。
看着張永鬆離去的背影,秦雅歆鮮豔欲滴的豐脣微微上翹,嫵媚的桃花眼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意。
張永鬆想起晚上的約會,感覺整個人都年輕了起來。回到局裡,臉上一直掛着淡淡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
正當張永鬆坐在辦公室大班桌後面,悠然遐想着晚上的風流事兒時,周震海把他叫了過去。
敲開周震海局長辦公室時,張永鬆的臉上還是掛着淡淡的微笑。但當門被推開時,張永鬆臉上的微笑就不見了,他感到了一絲凝重壓抑的氣氛。尤其他推門進來時,周局長竟然連頭都沒有擡一下,而是繼續看他手中的文件,隱隱帶給他一股無形的威壓和不安。
張永鬆坐到沙發上細細回想了下最近的工作,倒也沒出什麼紕漏,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
周局長雖在看文件,但心裡卻仍在琢磨不久前地礦所團支部書記跟他說的話。
那個年輕團支部書記的話不多,講話的語氣也是風輕雲淡,讓人如沐春風,但簡簡單單一句“秦雅歆這人我不大喜歡!”卻讓周震海深刻地體會到那風輕雲淡後面的威嚴。他還很清楚記得給唐遠鴻當秘書時,唐遠鴻私底下評價一個人就喜歡用這句話,用這種語調,而事後,那人要不是翻身落馬,就是失去了提升機會。
想到這裡周局長暗自搖了搖頭,總感覺把區區地礦所年輕的團支部書記跟曾經貴爲省委組織部部長,副省級大人物相提並論透着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荒唐。但大腦就是不受控制地會想起唐遠鴻,那位曾經在浙海省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永鬆,最近測繪大隊辦公室主任是不是空出來了?”周局長終於放下手頭的文件,擡起頭看着張永鬆問道。
對張永鬆,周局長還是很滿意的。作爲地勘局大管家從某種角度上講,他就是周局長在局裡的代言人。不少他不好出面說,不好出面做的事情通常都是通過他來說,來做,一直以來張永鬆都做得很不錯。本來像秦雅歆這種局屬單位下的中層幹部,哪怕她主管着年銷售額數千萬的浙海珠寶,不是普通中層幹部可比,但身爲局長兼書記,地勘局一把手,周局長還是有些特權的。他若要挪動秦雅歆這種級別幹部其實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根本不需要通過什麼會議來決定,也不需要徵求其他局領導的意見。今天他之所以特意把張永鬆叫過來,是因爲他知道秦雅歆是張永鬆的人。心腹張永鬆的感受,他還是得顧及的。
張永鬆雖然不清楚周局長爲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不過之前他感覺到的凝重氣氛卻似乎隨着這句話消失了。
“是有這麼一件事,局長您是不是有……”
“你看把秦雅歆調過去怎麼樣?”周局長揮了揮手打斷了張永鬆,問道。
餘子清的面子他肯定是要給的,但也不能不顧及張永鬆的感受,把秦雅歆調到其他單位級別相當的位置上,這是周震海局長想到的處理辦法。
張永鬆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他以爲局長想安排什麼人,自己不好出面想讓他這個大管家來出面,卻怎麼也想不到他竟是想把秦雅歆調到測繪隊去。雖然是平級調動,但一個是事無鉅細都要過問,安排的管家職位,一個是有數十號職工,年銷售額數千萬,擁有財務讀力的公司老總,孰優孰劣,一目瞭然。更何況,測繪隊對於秦雅歆人生地不熟,她若去了那裡就算當了辦公室主任,一時半刻估計都沒有什麼發言權,只有聽安排的份。當然最大的損失估計還是錢財方面。作爲年銷售數千萬的公司老總,秦雅歆隨便倒騰倒騰都可以倒騰出點錢來,可辦公室主任呢?權力雖然有一些,但要說搞錢實在差多了。
“局長,這個恐怕不妥吧!秦雅歆這人我還是瞭解的,搞經營管理有一手。這幾年她也把浙海珠寶業搞得有聲有色的,若把她調離崗位,我怕其他人搞不好啊!”張永鬆雖然不知道周局長哪根筋搭錯了,但一回過神來,立馬就替秦雅歆說話。
一邊說着,張永鬆一邊觀察周局長的神色變化,暗暗琢磨他爲什麼突然想起要把秦雅歆調走。
“浙海珠寶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了,地礦所還是有幾個經營能手的。這樣吧,這件事你再考慮考慮,也順便再看看除了測繪隊辦公室主任一職,還有什麼更適合秦雅歆的沒有?”周局長擺手道。
“那行,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情,我先走了。”張永鬆一時半刻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倒也不敢冒然繼續跟周局長爭辯,免得讓他產生什麼其他想法。
周局長點了點頭。
張永鬆出了周局長的辦公室,一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心裡暗暗叫苦不已,本來他還想替秦雅歆提提副所長的事情,如今看來不要說副所長,浙海珠寶總經理這個位置都幾乎已經不保了。
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不會局長已經知道我跟秦雅歆的事情吧?張永鬆隨即搖頭否定了自己這個想法,這年頭有幾個領導沒有一兩樁風流事,自己怎麼說也是周局長這邊的人,就算他聽到了點風聲也斷不會爲了這件事把秦雅歆調走。
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呢?是經濟問題?想起這個,張永鬆臉色驀然間變得很是難看。如果真是這件事情,那就不是調動工作這麼簡單了,搞不好連自己都要給牽扯進去。不過想起周局長說讓他再看看有沒有更合適秦雅歆的職位,張永鬆又很快否定了經濟問題,因爲很顯然周局長在把秦雅歆調離浙海珠寶總經理這個位置這件事上想做些彌補。
那究竟是爲了什麼呢?秦雅歆得罪周局長了?不可能,以秦雅歆的個姓拍周局長的馬屁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得罪他?想到這裡,張永鬆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年輕人的身影。
這件事怎麼可能跟他有關係呢?自己的想象力未免也太豐富了些,張永鬆有些好笑地搖了搖頭,然後起身出了辦公室直奔浙海珠寶而去。
見張永鬆走沒多久又來找自己,秦雅歆心裡有些驚訝,她還是挺了解張永鬆這個人的,雖然有些好色但爲人處事卻很謹慎。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一般情況下不會這麼緊密地來找她,況且他們晚上已經約好了。張永鬆又不是什麼毛頭小年輕,怎麼可能這點時間都等不及。
念頭在心裡轉着,秦雅歆臉上卻早已浮起勾魂的微笑,飛快地掃了外面一眼,這才嫵媚地白了張永鬆一眼,低聲嬌嗔道:“時間還早呢?你總不會想接我下班吧!”
“有事找你商量。”張永鬆此時哪有心思跟秦雅歆打情罵俏,聞言搖了搖頭,然後徑直朝沙發走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秦雅歆這時才發現張永鬆的神色有些不對,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急忙把門關上,轉身坐到他的身邊,問道:“是不是那事情黃了?”
張永鬆苦笑着搖了搖頭。
秦雅歆最關心的就是副所長這件事,她現在雖然身爲浙海珠寶總經理,但畢竟在所裡還只能算是中層幹部,所裡很多重大決策上她是沒什麼發言權的,就連她現在這個位置,只要所領導班子大多數人看她不順眼,要撤掉她那也只是分分秒秒的事情。當然有張永鬆替她撐腰,只要他在位一天,她的位置還是穩如泰山的。不過張永鬆再穩靠也比不上她自己當上副所長,躋身所領導班子來得穩靠。更何況成爲副所長,那就是副處級幹部。從科級幹部提到處級行列,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飛躍,不知道有多少人終其一生只能無奈停步在科級幹部,若她能以三十出頭的年紀躋身處級幹部行列,前途絕對是一片光明。就算現在她需要巴結的張永鬆,指不定以後都要反過來巴結她。
秦雅歆見張永鬆搖頭,懸着的心立馬放了下來,軟綿綿的身子貼了過去,嬌聲道:“那是什麼事情惹得我們張大主任這麼不開心?”
張永鬆輕輕把秦雅歆推開,他現在實在沒有調情的心情,他也知道只要自己把後面的話一說,秦雅歆更沒那份心情。
秦雅歆見張永鬆把她推了開來,微微怔了怔,剛想白他一眼,卻見張永鬆苦笑道:“副所長的事情暫時就不要再提了,目前最大的問題是你現在這個位置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