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學生們捨不得先生。望先生能繼續留下教導我等。”只見一間緊閉的茅屋前面站着幾個少年。
少年們一副不捨的模樣,站在房屋前。
茅屋裡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
“先生曾說,君子要言而有信。那現在先生要離去,拋下我們,是爲不信,那就不是君子所爲。難道先生寧爲小人而不願爲君子麼。”只見一個穿着樸素的少年站在最前面,對着房門說道。
此話一出,茅屋內頓時有了一點響聲。
吱。
只見茅屋的門終於打開,從裡面走出了一個文弱的青年,不過觀其一身書卷之氣,明顯是這一羣少年口中所說的先生。
“我留下。”文弱書生帶着蒼白的面孔對着眼前的這一羣少年,開口說道。
“混賬,你說你的志向怎麼就那麼低呢,你要知道你現在是貢生,是要進京考取功名利祿的,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我們鄉里的榮譽。你在書院寒窗苦讀十年是爲了什麼,還不是爲了有朝一日考取功名,好爲鄉里請願。三年大旱,賦稅深重,你自己看看。到時別說你留下教這幾個小娃,就是鄉里還能有活着幾個算不錯了。”只見一個白髮老先生,站在不遠處,對着文弱書生大罵道。
“還有,你們這羣小娃,你們的文先生走了,又不是代表學院裡沒有人教你們了,既然學院能教出你們文先生那麼優秀的學生,也就還能再教出更加優秀的。回去每人給我抄十遍院規。”白髮老先生轉而繼續大罵這羣少年道。
“院長教導的即是,學生知錯。學生不應該,爲了私事而放棄大的事情。”文弱青年恭敬的對着白髮老人說道。
反而,觀那羣少年被白髮老人訓斥了一頓後,頓時不在吱聲,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像是犯了錯的孩子。
“還請院長不要責怪這羣孩子。這羣孩子,也是我從小教大的。捨不得我離開也是人之常情,望院長不要責罰他們。”文弱青年看了看這羣孩子,繼而接着對白髮老人說道。
“好,這次就不責罰你們了。不過回去後你們要抓緊的苦讀,以有朝一日能達到你們先生的那個高度,不要丟了你們先生的臉。”白髮老人聽了文弱青年的話,點了點頭,便對着那羣少年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那羣少年頓時鬆了口氣。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和你們的先生交代幾句。”白髮老人繼續說道。
“是,院長。”
看到這羣少年離開後,白髮老人,轉身看向文弱青年。
“文華啊,後天你就要進京趕考了,這是鄉里的宗祠一致決定給你的盤纏。你得收好。記得好好的在春試中考個功名,衣錦還鄉,爲我們鄉爭爭臉面。”白髮老人手上拿着一個錢袋對着文弱青年說道。
文弱青年名叫文華,是青州通城西源鄉人氏,自幼無父無母,是白髮老人一手帶大。
文華知道自己拒接不了,於是接過盤纏,跪在地上,對着老人拜了三拜。
“文華不考取功名誓不回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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