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常年居住在r國,那邊跟這邊有很大的不同之處,不過克馨非要來。”
“甚至是爲了能夠到c國讀大學,悄悄的跑了,之後改名成了珂可馨,一直生活在這邊。”
“從克馨十五歲之後,我就沒有跟她見過面,當時我們家發生了一些事情,這個以後再說。”
“也是因爲這樣,克馨偷跑了之後,父親纔沒有立刻就去找,導致了這一分別就是將近三十年。”
“等到我回家時,已經是五年之後,克馨也已經離開家三年多了,我處理完家族的一些事情,就被父親請求一定要找到克馨。”
“我來到了c國她就讀的大學,當時的鴻星也就是現在的帝虹學院,可是很遺憾,我沒有找到她,不過卻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她已經退學了。”
“至於原因是什麼,沒人知道,我又讓人把整個京都都翻過來找了兩次,依舊是一無所獲。”
“我就離開了,這事也告訴了父親,之後父親更是讓我不管怎麼樣都要找到她,說當年的事情,都是因爲他起的。”
“要是他不反對克馨到c國讀書,就不會有這些事請發生了,可這麼多年下來,依舊是什麼消息都沒有。”
“直到今天詩琪小姐說她記得你的母親就是叫珂可馨,所以我才讓她請你過來,見見。”
“若說之前我還有點懷疑的話,那麼現在我已經確定了,你跟你母親長得太像了。”
克林頓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摸出錢夾,把裡面的一張小照片取出來,遞給經年。
“你看,這就是克馨,也就是你母親。”這是他父親一直保留的唯一一張他們三人的合照。
不過那個時候的克馨才十五歲,他也不過才二十歲,父親也才三十幾。
他母親在生下克馨之後就去世了,可以說那個時候他是不喜歡克馨的,因爲他認爲是克馨害死了媽媽。
後來漸漸長大知道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卻也沒法和克馨親近起來,因爲那個時候他們都已經長大了,也即將分隔兩地。
經年伸手接過照片,見着上面的三人,被兩個男人護在中間的少女,笑的眉眼彎彎,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明明是白色的背景,她卻看到了盛開了滿面的薔薇,那麼的耀眼,那麼的美麗。
照片上的少女有着跟她一樣的黑色柳葉眼,相似的臉部輪廓,小小的瓜子臉上,不算很出色,卻讓人感覺很舒服。
周身都洋溢着明媚輕快的氣息,時時刻刻都在吸引人的矚目,跟她何其相像啊。
詩琪和萊蒔都湊過頭,看着經年手上的照片,眼睛微微睜大,感嘆道:“像,真是像。”
“要是不注意看,完全會覺得這就是同一個人啊,只是現在的經年姐五官長開了,比這照片上的少女多了一分氣度。”
詩琪一邊看着照片上的少女,一邊對比着經年的相貌,覺得真的像是從同一個模子裡面印出來的。
經年在看到上面的少女時,就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從來都不相信世界上真有兩個沒血緣關係的人能夠長得如此相像。
而明顯自己就是這個人的翻版啊,她回想起自己十幾歲的時候,似乎跟照片上的少女沒什麼差別。
“她.”經年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想要表達的是什麼,心裡有一個聲音,好像是在告訴她,就是她,就是她。
她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見到的媽媽,一直想要找尋的媽媽。
她還記得自己詢問養母的時候,媽媽在哪,養母一直沒有告訴自己,後來在養父養母決定跟他們兒子出國定居的時候,養母帶她去了一塊墓地。
可那塊墓地上面只有馨這個字,沒有完整的名字,也沒有照片,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長的是什麼樣子。
現在親眼見到,心裡的躁動止都止不住,那是一種共鳴,一種深深的共鳴。
“我查到的消息,都是說克馨已經去世了,但是沒人找到克馨到底是怎麼去世的,也沒找到她的墓地。”
“這二十多年來,我一直都在找她,父親現在身體不好,也是一直都在等着想要見克馨最後一面。”
“我一直沒有告訴父親,說克馨可能已經死了,不過不管克馨怎麼樣了,找到了克馨的孩子,想來父親會很高興。”
克林頓對於現在事情的發展,表示很滿意,他找了這麼多年,都是說克馨已經死了。
卻死不見屍,生不見人,他也不敢刺激父親,這次能夠找到一個跟克馨有關係的人,他也好交代了。
至於克馨的事情,只要是侄女想要知道,他會去調查,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一清二楚。
若是侄女不想知道,他還是會調查,只是不會告訴她,等到她想要知道的時候再說。
以前沒有那麼頻繁的尋找克馨,是當時家族出了事情自顧不暇,甚至是面臨了倒閉的階段。
最後雖然他在另外一個領域成長了起來,但卻是元氣大傷,這幾十年,慢慢的沉澱,在憑藉他的名氣,想要找出當年的事情,不是什麼難事。
經年靜靜的聽着,她知道這些事請都是她想要知道的,心裡更是無比的渴望能夠知道更多關於母親的事情。
不過她還是抓到了重點:“也就是說,您們也不知道母親到底是怎麼去世的嗎?”
“乾媽帶我去過母親的墓地,除了馨這個字,在沒有其他的東西。”
“我知道母親當年就讀的是帝虹,所以我纔會選擇考入帝虹,但是我在帝虹並沒有找到任何關於母親的消息。”
“之後我也想從乾媽那裡知道關於母親的事情,但是乾媽一直都不告訴我,她說她不知道,但是我能看出來,她知道,而且知道的還很清楚。”
“只是每次提到母親,乾媽都很悲傷,漸漸地我也就沒有再提起了。”
經年的聲音有些低沉,那是一種找不到方向的迷惘無助,也是一種淡淡的心傷。
詩琪和萊蒔一人挽着經年的一隻手,笑着勸慰道:“經年姐,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們不能改變過去,但是我們能夠掌握未來啊。”